可是聽到那頭的聲音後,她的臉頓時沉了下來,眼睛瞥向捲簾那邊若隱若現的兩具交疊身影,心絞痛地厲害。
“好,我知道,我立刻回去”
她縱身從座椅上跳了起來,穿過熱舞的人羣中,朝船頭走去,“讓遊艇開過來,我要回去”
“落兒怎麼了看你臉色不好啊。”
見阮黎珞撇開了衆人去了船頭,阮黎深的臉頓時沉下,推開身邊的鶯鶯燕燕,朝她走去,拽住了她的手。
阮黎珞回頭,秀眉緊鎖着,她不知道怎麼跟哥哥解釋,生氣地揮開他的手,“不要你管你讓人把快艇開過來,我要回去”
“回去回酒店”阮黎深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知道好端端的妹妹生什麼氣,難道是自己泡妹子冷落她,惹得她不高興了
可是不對啊,哪次他不是這樣重色輕妹
“回國我有很重要的事”她的眉頭擰地更深了,跺了跺腳,“總之你別管了”
“行行行,我讓人把快艇開過來,讓我的手下陪你回國。”
幾分鐘後,快艇劃過水面,將人接走。
由於船上的重金屬音樂一直響着,所以船頭忘情的兩人並沒有察覺。
迎着風的阮黎珞,望着快艇朝海岸越來越近,慢慢地捏緊了拳頭。
靳哥哥,你等我,一定要等我回去。
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祈禱。
清晨,遲小柔被霍銘尊一路抱着回了酒店休息。
被他折騰了一晚上,她腰痠背痛,下面也疼,整個人都很不適。
加上一晚上沒怎麼休息,這會兒臉剛貼上枕頭,便沉沉睡去。
臨行前,來到牀邊,俯下身,吻上她的額頭。
“睡個好覺。”
說完,他緊了緊自己的領帶,輕步離開了總統套房。
阮黎深在房間梳洗了一番也準時出現在了他面前,卻連連打着哈欠。
“銘子,我是真服你了,折騰了一晚上還能這麼精力充沛,真男人”阮黎深似笑非笑,嘴上掛着一絲yin笑。
霍銘尊眼眸森冷,早就不像昨晚對遲小柔那般的深情款款,瞪了多嘴多舌的阮黎深一眼,“舌頭癢了”
“沒沒嘿嘿。”訕笑着,阮黎深一邊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從指縫間擠出字句:“工佐曖情兩不誤,也只有咱們偉大的總統大人能辦到了”
這次,霍銘尊帶着遲小柔祕密來到迪拜,名義上是拍婚紗照,實際上是接洽上次的合作事宜,華國將與迪拜政aa府達成石油合作雙邊共識,從而削弱白家和靳澤凱那邊對他經濟上的牽制。
上次他誠邀靳澤凱合作,雖然靳澤凱表明了立場,願意站隊他這一邊,共同架空白家。
但中間隔着遲小柔的因素,他又改變了主意。
他不願意和靳澤凱合作,不願意給靳澤凱哪怕一點和小柔接觸的機會。
這恐怕算他強烈的私心和佔有yu,他承認。
“走吧,別囉嗦了,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四十分鐘不到”霍銘尊擡手看了看腕錶,恢復了一本公事公辦的態度。
樓下,從華國趕來的丹尼爾總管,早已爲他們安排了車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