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由於玻璃的密封性,導致聲音不是特別清晰,但還是能隱隱約約聽到那個名字阿澤。
阿澤
霍銘尊的眉頭緊皺,幾乎是同時,喊出了聲:“停車”
司機不明所以,但還是飛快地把車停下。
當他一身軍裝,踩着高筒靴子踏入腳下鬆軟的土地上時,一身的威嚴讓他立刻和其他的軍人不同,其他的軍人充其量只能說是威武挺拔,嚴肅謹慎。
但是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卻是一種與生俱來的高冷氣息,往那一站,雪山上的日頭似乎都羞愧地想要立刻落山,把自己藏起來。
遲小柔來不及看這傾世美顏,已經轉身而去,朝着小屋斯文挺立的男人跑去。
來到這邊後,靳澤凱特地將自己的一頭紅髮染黑,佩戴上了一副金屬邊框的眼鏡,少了以往的邪魅,多了一些溫潤。
此刻她的眼裏全是這個溫潤的男人,衝着他招手,想吸引他一同看已經離去的部隊。
見他不動靜,她有些無奈,只好又跑了回去。
如風一般跳脫的身影,怎麼看都像一個年方十八的少女。
霍銘尊臉上的期許再一次落下,這一次,轉爲了無限地嘲諷。
今天他是怎麼了三番五次心神不寧,而且總是疑神疑鬼她會在這裏。
就算這裏叫天涯海角又怎樣
這樣一個人口數量不多的小鎮,根本不是藏身的最佳地方,更何況這裏時常會有南極探險家考察隊,流動人員多,藏身在這裏,不是明智的選擇。
“沒有看到,都怪你,就差那麼一兩分鐘,我就看到那車子上坐着的人啦,你說他是多大的軍官不知道能派來這裏駐守的軍官帥不帥呢”
她將雙手託在自己的腮幫子上,一副花癡的樣子,同時又埋怨地看着他。
靳澤凱有點小喫醋,捏了捏她的鼻子,“瞧你這花癡樣,我告訴你吧,能做上這種級別的軍官,起碼四十歲,更可能已經五十好幾了。”
“啊,好吧,看來電視裏都是騙人的。”她臉上露出了失落的表情,垂喪着小臉,卻被靳澤凱一把抱了起來。
“今晚上有愚人節派對,咱們也去看看吧”
“好啊”
小鎮上的傑斯酒吧她一直想去,可是總是被他明令禁止。
他說過,沒有他的陪同,酒吧那種地方女孩子是不能單獨進去的,因爲會有很多圖謀不軌的壞男人。
但越是禁止的地方,其實就越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
所以聽到能去傑斯酒吧,她臉上因爲沒看到維和部隊的失落表情又瞬間消失殆盡,變爲了一陣欣喜和期待。
也不知道今晚的酒吧之行,會不會遇到阿澤所說的圖謀不軌的人呢,她內心倒是有些期待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