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尊溫柔的吻上她的脣,用舌頭細細的描繪着她的脣形。
遲小柔感覺到他的溫柔,閉上了眼睛,兩人吻得難捨難分,躲在後面的小傢伙也看的一臉認真。
“可以原諒我了嗎”霍銘尊話中帶着一絲笑意。
“看你表現。”遲小柔扭頭,語氣裏也帶着一絲笑意。
霍銘尊聽她這般說,就知道她已經原諒自己了。
手順着她的衣襬探進去,在她ng前停留片刻,附在她耳邊,語氣裏滿滿的曖.昧:“表現我以前的表現是不是不夠好那我現在表現給你看怎麼樣”
大手在她ng前rounie着,遲小柔嚶ning一聲,整個人立刻就軟了下來,霍銘尊直接吻住她。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遲到捂住大眼,想偷偷的溜出去,結果卻被絆了一下。
“噗通。”是遲到倒在地上的聲音。
吻得難捨難分的兩個人立刻看向遲到,昏暗的燈光下,遲到趴在地上訕訕一笑:“那,小柔,爸爸,你們繼續,我只是路過,路過。”
遲小柔推開霍銘尊,整理了一下衣服,瞪了他一眼,轉身跑了出去。
霍銘尊瞪着遲到,走過去將他從地上提起來,咬牙切齒的道:“天天”
遲到一臉無辜,心裏卻默默地想,爸爸這是書上寫的,嗯,典型的慾求不滿吧。
“那個,那個爸爸你息怒,我只是路過,路過而已。”遲到被霍銘尊提在手裏,討好的笑着。
“你把我的好事全破壞了。”霍銘尊瞪着他,他好不容易纔和小柔親熱一下,全被這個臭小子破壞了。
遲到從霍銘尊手裏掙脫出來,向後退着:“爸爸,怎麼說你和小柔和好,也有我的功勞,這次就原諒我吧。”
霍銘尊看着他後退了幾步,一把將他提回來:“你不說還好,現在正好我要問你一下,這個電影,你哪裏找來的。”
霍銘尊瞪着他,這個小傢伙,是不是太早熟了一點
“那個,那個,我可是問了好久度娘,才找到的名字,然後讓人幫我在影院裏放的。”
霍銘尊啞口無言,不過看在他讓自己和小柔和好的份上,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算了,這次饒了你,我去找你小柔媽媽,你自己玩吧。”霍銘尊鬆開他,轉身準備離開。
“哦,那個爸爸,我還不想要小地弟,你們注意一下。”遲到語不驚人死不休。
霍銘尊腳步一亂,差點被自己絆倒,回頭看向遲到,卻看到那個小傢伙對着他做了個鬼臉,然後跑了出去。
“以後,還是讓天天少看點電視吧。”霍銘尊摸着下巴自言自語道。
晚上,霍銘尊摟着遲小柔躺在牀上看電視,手機卻突然響了。
是一條短信,看到上面的名字,霍銘尊的眼眸閃了閃。
“誰你怎麼不看”遲小柔看到他拿着手機發呆,忍不住問了一句。
“嗯。”霍銘尊只是應了一聲,卻沒有回答。
將短信點開,卻只是幾句話:“霍銘尊,小柔很愛你,我希望你能好好對她,祝你們幸福,另外,我要和落兒結婚了,也希望你們能夠祝福我們。”
霍銘尊看着上面的短信,卻微微蹩眉,靳澤凱要和黎落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而在米蘭,阮黎落正一臉幸福的設計着自己的婚紗,靳澤凱走過來,在她額間輕吻了一下:“去休息吧,很晚了。”
阮黎落幸福笑了笑:“沒事,我們的婚期都已經訂下來了,我想盡快做好它。”
“不急,別太累。”靳澤凱眼裏滿滿的溫柔。
靳澤凱和阮黎落的事情,還要從一個月前說起,一個月前,靳澤凱被遲到盯着回了米蘭。
到了米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搭了出租車回到公寓,卻發現公寓的燈還亮着。
皺了皺眉,這個時候落兒還沒睡嗎
用鑰匙將門打開,關上鞋子,對着樓上叫了幾聲:“落兒,落兒”
卻沒聽到回覆,皺了皺眉,靳澤凱直接上了二樓,卻發現阮黎落房間的門根本就沒關。
“落兒”靳澤凱走進去,卻發現阮黎落躺在牀上。
“咦靳哥哥,你回來了。”阮黎落晃了晃頭:“不是幻覺吧,靳哥哥這個時候應該在華國的吧。”阮黎落自言自語道。
然後在牀上閉上了眼睛,靳澤凱從她說話的一瞬間就感覺到了異樣。她的臉上帶着一絲不自然的潮紅。
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卻發現她的溫度高的嚇人。
“落兒,落兒”靳澤凱試圖叫醒她,卻發現她昏了過去一樣。
“該死的。”看着阮黎落緊緊的閉着眼睛,靳澤凱抱起她,大步衝了出去。
一點也不敢耽擱,靳澤凱從車庫裏提出車,抱着阮黎落在副駕駛上,給她扣上安全帶,這纔開着車飛奔起來。
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纔到了醫院,靳澤凱直接抱着她闖進醫院裏。
“醫生。醫生呢”靳澤凱叫着醫生。
值班醫生過來,看到靳澤凱懷裏昏迷的阮黎落,立馬帶着靳澤凱去了急救室裏。
一衆醫生護士忙忙碌碌的進去,靳澤凱在外面走來走去,擔心的不得了,心裏還有着愧疚,阮黎落人生地不熟的,自己卻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裏。
過了一會兒,醫生從裏面出來了,摘下口罩。用英語和靳澤凱熟練的交流:“病人只是高燒,不過因爲拖得太久,所以有些麻煩,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病人正在輸液,應該不久就會醒過來的。”
轉到普通病房之後,靳澤凱看着阮黎落憔悴的樣子,只是短短三天而已,她卻已經瘦了一圈。
“靳哥哥,靳哥哥,不要走好不好不要走,沒有靳哥哥,落兒活不下去的,靳哥哥不要離開我。”阮黎落似乎睡的很不安穩,雙手像在抓着什麼,嘴裏喃喃道。
靳澤凱握住她的手,在她身上輕輕的拍了拍,像哄孩子一樣:“靳哥哥不走,落兒乖,睡吧。”
阮黎落聽到靳澤凱
的聲音,緊緊握住他的手,慢慢安靜了下去。
守了阮黎落一夜,阮黎落才醒了過來,看到旁邊低頭坐着的靳澤凱,聲音還帶着高燒後的沙啞:“靳哥哥你回來了”
靳澤凱聽到她的聲音,驀然睜開了眼睛,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差不多已經正常了,這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