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蘇淺淺想要的答案,這就是她不願意承認的真相。
她終於可以死心了
蘇淺淺渾身發軟的癱坐在地上,拼命的笑了起來。
原來她的一生,都是個笑話
親生父親不要她
親生母親下落不明
前夫和繼妹滾了牀單
好不容易修復了心傷,以爲嫁給了路星辰,從此便只有幸福,原來也是鏡花水月,自欺欺人的泡沫夢一場。
“畜生,這個畜生”東方磊恨不得現在衝過去,把路星辰打成豬頭。
東方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他的助教打來的,提醒他,距離火車開動只有四十分鐘不到了,還要提前十分鐘檢票呢。
“走,我帶你離開這兒”
蘇淺淺像沒有生命的木偶一樣,任由着東方磊拖着,扶着,出了電視臺,上了車後,她方纔突然出聲道:“我要去趟秦浩律所,有些事情忘記辦了。”
“好,我送你去。”
蘇淺淺打開自己車子的門,從後座包裏拿出一份空白離婚協議,這個原來是爲了客戶準備的。
呵,現在她自己倒用上了
她真是可悲,第一段婚姻,名不符實,照顧了植物人整整五年,像個保姆一樣的傻子,最後還是爲他人作嫁衣裳。
第二段婚姻維持了不到一年,就在背叛中消亡了。
蘇淺淺筆鋒用力凌戾,幾乎要將紙劃破,眼淚一滴滴落下,心如刀割般,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隨後她將那份協議書放在了車子裏。
這個車子是經過路星辰改裝的,裏面一定有定位裝置,相信明天看不見她,他自然會尋來。
江菲身後的男人才動了十幾下,就一泄千里,徹底的癱軟了下去。
江菲面色難看的站起來,轉過身,一耳光就扇過去。
“沒用的東西,半小時都不到,搞得老孃不上不下的,要你有什麼用”
酷似路星辰的男人,滿臉的惟惟喏喏,赤着身體,像鵪鶉一樣縮着身體站在那兒。
江菲迷戀般捧起他的臉,輕輕用指尖颳着自己打的紅印,柔聲道:“疼嗎”
男人趕緊搖頭,眼裏滿是慌亂。
江菲如美人蛇一般纏上了男人的身體,手滑了下去,不斷在男人身上撩撥着,不斷髮出嬌喘:“星辰,說你愛我,說你只愛我一個人。”
“我愛你,菲兒,我只愛你一個人。”
男人被江菲撩撥的再度擡起了慾望,江菲臉色陰狠的拉開抽屜,遞給他一顆藥片。
“吃了它”
男人渾身一哆索,像看到什麼可怕的魔鬼似的,哀求般看向江菲:“江小姐,這、這藥太猛了,我要是吃了,會興奮一晚上,接下來半個月都得躺牀上。”
江菲拈着那顆藥,慢慢遞到他的嘴邊,臉上泛着陰森的笑容:“要不是你沒用,十分鐘就泄了,我會讓你吃藥嗎頂着我師兄的臉,卻連他萬分之一都不如。”
男人拳頭握緊,頭低着,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只是身體,卻在輕顫。
剛剛被撩撥起來的慾望,也被嚇軟了。
“我不是在問你的想法,我是在命令你,你如果不喫,我就給手下打個電話,讓他們好好侍候下你的女兒,你放心,我手下個個彪悍,絕對不會像你,銀槍蠟樣頭,草包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