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男人的眼鏡泛着寒光。
張大生身子一抖,顫抖着看向那人,結巴道:“你你徐先生”
徐棟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不好意思打擾到張總的雅興。今晚這個小美人可是不能歸你了。你也知道,景爺看上的東西可是不會讓別人隨便亂動的。到時候,張總您要是缺個胳膊少個腿的我可管不了。”
張大生一聽就聽出了徐棟言下之意。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可是張大生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這已經是第二次景爺從自己手裏搶人了。
還偏偏搶的都是這個唐酥
這個女人和景爺到底是什麼關係
“徐先生,上次景爺點明要人我已經忍了,但是這次可是我花了五百萬堂堂正正買下來的。您這有點不合適吧”張大生試探性的說道。
誰知徐棟輕笑一聲:“這你就要親自問景爺了。”
手指“吧嗒”一聲打開了保險。
張大生立馬嚇尿了,剛剛生出來的火氣也都被滅了。
“可是”
“景爺也說了,五百萬隨後就會劃到你的賬上。我們景爺向來好說話,但是也不喜歡話說第二遍。要女人還是要命,自己選”
“”
張大生簡直是有火不能發,只能硬生生的憋下去。
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徐棟,什麼都沒說,直接離開。
只是心裏狠狠記上了唐酥一筆。
這個臭娘們,第三次絕對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他就不相信了,景爺能搶得了她兩次還能搶得了她第三次
房間內,唐酥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都不知道已經換了人進來。
忽然,房門打開,有人走了進來。
唐酥以爲是張大生,緊張到呼吸都呼不過來。
連忙求饒:“張總,我知道您喜歡特殊一點的癖好,自認爲我不能滿足您,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吧。這五百萬我以後也會還給你的。求求您”
“呵無論是什麼男的,你都習慣性的用這種示弱般的求饒引起對方的興趣嗎”男人諷刺的聲音響起。
“還是說,這就是你勾引人的手段”
唐酥一聽,腦子就炸了。顧不及這諷刺聲所帶來的受辱感,腦子當即反應過來。
這人,不是張大生
是權景御
可是他不是拒絕了自己了嗎
燈啪的一下打開,唐酥驟然間有些不適應突然的亮光,急忙眯起眼。可還是從眼縫中看見了那人的身影。
高大的身形,凌厲完美的五官。
真的是權景御
“你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說”唐酥想到這裏還有點小委屈,但是心裏總算是放鬆了一點,可依舊處於警戒狀態。
畢竟前幾晚都有着不那麼好的回憶。
她可沒有忘記,這個男人也是個變態
權景御從開燈後就一直在欣賞着牀上小女人的表情。
之前一直是關燈做。
第一晚是自己被下藥找瀉火的工具,第二晚是被這個女人不要臉的去勾引別人而激怒。
而現在
仔細看來,竟然覺得這個女人長得還可以,一張清純的像大學校花的臉蛋,漂亮,完美。身材也正點。
明明還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可是每次出現的地方卻總是在這種不正經的地方。
晚上來之前,他調查了唐酥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不得不說,令他有些小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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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架起長腿坐在昂貴的沙發上,一雙眸子來回上下打量着唐酥。
可是那雙眼神卻總不聚焦,讓唐酥始終有種他是在透過自己看別人的感覺。
唐酥吞了吞口水:“那謝謝景爺。”
“呵~”權景御笑了一聲:“你還挺知趣的。知道在外人面前喊我權二少,在私底下喊我景爺。”
事實上,唐酥之前有做過功課。
權景御,明面上的權氏集團的掌權人,權家的二少爺,有着坎坷的身世和凌厲的手段,是整個桐城有名的單身貴族。
而網上有關於景爺的消息卻沒有半點。
只是從汪素兒那邊瞭解過景爺是混黑的。據說其手下的勢力很大,沒有幾個人敢惹。
說句“景爺跺跺腳,整個桐城都要抖三抖”都不爲過。
唐酥猜想權景御也是因爲什麼原因,不想讓自己的身份暴露罷了。
“景爺,不知道您能不能放我放我走那五百萬我日後再還”
“日後再還”權景御像是聽見什麼好笑的話一樣。
開始動手解開外套:“那不如現在就日吧”
“”唐酥回味過來的時候臉倏地一下漲紅。
“我我”
一張精緻的小臉因爲緊張越來越紅,殷紅的嘴脣也在不停地嚥着口水看上去有些不安,確實比之前多了幾分明豔的色彩。
“不必緊張,我今晚沒興趣。”權景御說完揉了揉眉,轉身進了浴室中洗澡了。
唐酥聽言,鬆了一口氣。
看來,今晚是安全了。
但是這身上的繩子能不能先解開啊
唐酥有些想哭,以這種屈辱的方式被綁在牀上,真的好嗎
男人洗完澡一身的水汽,似是有點疲憊,躺在牀上,連被子都沒蓋,全身赤條條的裸着。唐酥臉有些紅,但是卻又有些羞惱。
面對一個強暴自己兩晚的男人究竟有什麼好害羞的
“那啥景爺,麻煩您動動手先將我放了吧,我保證乖乖的睡在沙發上,絕對不會跟您搶牀的”女人有些討好的說着。
男人掀開眼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聲音清冷:“綁着吧我喜歡。”
“”
喜歡喜歡個什麼鬼
唐酥簡直要崩潰了。
果然,面前這個也是一個變態嗎
不對
這人本就是變態啊
第一晚拿槍抵着她的頭,第二晚用手銬拷着自己,第三晚拿繩子綁着自己
還能不能好好地睡個覺了
最要命的是,就算是三晚都是這麼艱難的姿勢過來的,唐酥還是睡得很香。
也許是冥冥中覺得這個男人是說話算數的。答應了自己不會做,就真的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醒了”
“醒了。”唐酥乖巧的點點頭。
沒有了之前僞裝出來的兇狠感,此刻竟然有些剛醒的呆萌。
權景御蹙了蹙眉,爲自己有些欣賞這個女人而感到鄙夷自己。
“既然醒了,就滾回去。晚上八點在景騰酒店門口等我這是你今晚要穿的禮服。”
說着手一揚就扔過來一個袋子。
唐酥反射性的一接,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繩子也被鬆掉了。
接住袋子看到禮服的時候纔想起來剛剛這個男人說了什麼。
晚上八點,景騰酒店
陸梓城和白晶晶的結婚典禮似乎就是在這個時候吧
唐酥直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