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酥疼的齜牙咧嘴,感覺屁股都要被摔出花了。
狠狠地瞪了眼坐在駕駛位上的男人,這權景御簡直不是人,粗暴野蠻一點風度都沒有
伸手揉了揉自己可憐的屁屁。
“你在明湖邊上和他幹什麼了”
一副氣勢洶洶逼問的模樣,活像是被戴綠帽子的丈夫在逼問妻子的模樣。
“沒幹什麼,我們話都沒說幾句。就他安靜的畫畫,我在看風景。”
“就這麼簡單”
“對啊,就這麼簡單”唐酥點點頭,臉上沒有一絲作假。
權景御有些狐疑:“可你們話都沒有說多少,爲什麼他會願意給你畫肖像”
“我怎麼知道我也很想知道你哥哥爲什麼會畫我好不”唐酥一臉驚訝的看着他。
權景御再次蹙着眉,表示一臉的不信任,但是唐酥這反應也不像是假的。
握着方向盤的手都不禁緊了緊,這個權景燁到底想幹什麼
“以後離他遠一點”
唐酥正抱着懷中的肖像畫認真的看着,猛不丁的聽到這句話,習慣性的就回嘴道:“爲什麼”
誰知這好像是觸碰了權大爺心頭一塊逆鱗一樣,猛地一踩剎車,回頭看着她冷笑:“那你是不是還想跟他發生點什麼還是說你想再色誘他一下,讓他掏錢將我從你那兒贖回去唐酥你是不是見到一個男人就想着勾搭對方,好達到自己的目的”
一個接着一個難聽的字眼全部都從男人的嘴中冒出來砸在她的心頭。
唐酥忍不住咒罵一聲:“權景御,你他媽的神經病吧”
氣得坐起身,將車門打開,下車,狠狠地將車門摔上。
“我唐酥就算是被你買了,救下來,我也不至於這麼糟踐自己,被你這麼侮辱”
權景御冷笑一聲,也從車上下去,幾步跨前,就將唐酥給拽住了。
陰狠道:“呵呵,我倒是沒有想到唐小姐你這麼高尚自尊自愛誰給你的資格你不過就是那個被關在籠子裏面求我買了的貨品你似乎忘了你的身份唐酥是不是我最近太慣着你了,導致你現在越來越大膽”
“你”
唐酥氣得臉色漲紅,可是權景御根本不給自己反駁的幾乎,在自己還沒開口的時候就粗暴的將她給拖進了車裏面,高大的身子壓下,將她緊緊地壓在了車後座上。
“權景御,你想幹什麼”
唐酥緊張的問道。
可是男人的動作卻是不停,抽下皮帶,利落的將她的雙手捆住,綁在了前座的後面扶手上,緊緊固定,令她動彈不得。
“權景御,你丫的就是神經病吧,你是不是精分啊,你特麼要去醫院看看神經科是不是”唐酥氣得掙扎着,可是不管怎麼掙扎都沒有半點用。
這種受辱的姿勢令唐酥心底越發覺得委屈。
每次都是這樣
每次都將她是一條狗一樣綁着
不管是在牀上還是現在
唐酥眼淚嘩嘩的往下掉着。
權景御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看見似的。
臉色陰沉的可怕,一腳踩上油門,車子飛快的射了出去,將人帶回了別墅。
p;一到別墅,粗暴的將人從車裏面拉了出來,直接拖上了樓。
唐酥跟不上步伐,在樓梯上被絆了好幾次,膝蓋上,小腿上磕磕碰碰的都是青紫。
一帶到房間裏面,權景御就將人扔在了牀上,粗暴的將她衣服扯開。
唐酥一開始還掙扎,不讓他碰,哭喊着,可是發現無論自己怎麼掙扎也沒有用,就連眼淚都哭不出來了。
身下一陣被貫穿的疼痛,疼到心坎裏。
“喊”男人不滿意的出聲道。
“”
迴應他的卻是一片寂靜,只剩下他賣力衝擊的聲音。
權景御氣得一拳砸在唐酥的臉側,震得她瞳孔微縮。
男人高高在上,逼視她:“你就是一條死魚也得給我喊出聲來我買你來不是看你哭的喊出來”
唐酥死死的咬着脣,嘴脣幾乎都要被自己給咬破了,口腔瀰漫着一股血腥味。
沉寂了一會兒,開始配合着喊出聲音來。
權景御冷笑一聲:“這纔是你一個暖牀工具該有的樣子”伸手在她的胸上狠狠掐了一把。
唐酥心底一片死灰,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如果不是嘴中還出聲,權景御幾乎都要以爲身下的是死屍一條。
沒多久,男人就沒了興趣,收拾好自己,依舊是衣冠楚楚,盛勢凌人。
看着牀上那狼狽不堪的女人,眉頭輕蹙,將一張卡扔在她的身上:“給你的零用錢,我權景御的女人穿衣服不能那麼丟人。”
“”唐酥僵硬着的指頭動了動,緊緊地捏緊掌心。
權景御看她沒什麼反應轉身就走了。
次日一早,依舊是被傭人李姐喊醒,將避孕藥放在托盤裏面端着給她拿了上來。
李姐看着牀上狼狽不堪,渾身衣不蔽體的女人,驚得喊了一聲:“老天”她連忙走上去,將盤子放在了牀頭櫃上,連忙將在牀上不知道躺了多久的唐酥的雙手給解開來。
白嫩的手腕處已經變得青紫了,一碰就疼。
可唐酥卻什麼表情都沒有,或者說,已經沒什麼力氣去疼了。
李姐感嘆一聲“造孽哦”,連忙從衣帽間拿了件衣服給唐酥披上:“你就這麼凍了一晚上爺不知道”
“嗯。”唐酥淡淡的點頭。
就算看見了也不會管自己死活的吧。
畢竟她對他來說什麼都不是啊。
唐酥嗤笑一聲。
看到李姐擺在牀頭櫃上的藥丸和水的時候,識趣地將藥喫下,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李姐看的心疼的不得了。
她四五十歲,和唐酥媽媽差不多大,要是看見自己的孩子這麼被人欺負的話不知道要怎麼難受呢。
“孩子啊,你以後千萬別惹爺生氣了,他就是性格太冷了點,但是一般對家裏人還不錯。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回事,怎麼總是莫名其妙的發火。”
李姐感嘆了一句,勸道。
唐酥點點頭,將溫水一飲而盡:“我知道。”
之前是她不太懂事,想太多,從現在起,那些該有的不該有的念頭,她都得將它抹去
她不是權景御的誰,也沒有資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