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小姐,景爺說現在不想看見您,讓您滾出去。”李姐有些尷尬的說道。
她也不知道唐酥和景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這短短的時間內,倆人怎麼鬧得天翻地覆了。
還有今天早上電視上報道的那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酥聽見傭人的話,愣了下,一瘸一拐的將行李提了起來。
看着李姐,什麼多餘的解釋和求情全部都沒有,淡淡的回了一個:“好”字
一直在監控內看着這一切的權景御氣得將遙控器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這個該死的女人,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離開了
一句解釋都沒有
她就這麼的囂張
還是篤定了自己是不會見她真正的趕走
“不要臉至極”
權景御氣得將樓上唐酥住過的那間屋子的門鎖上
不想看見一點有關那個女人所有的一切。
眼不見爲淨
唐酥拎着行李出來之後,心情卻有點輕鬆。
權景御這麼做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也很難想象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權景御還能心平氣和的將她留在那棟別墅中。
只是將自己趕出來,還沒有將她打包送到娛樂城裏面已經算是他的仁慈了。
無處可去的唐酥打了電話給汪素兒。
但是接連打了十幾通電話都沒有人接,估計汪素兒現在在上班,唐酥也就沒有繼續打擾她了。
拎着行李艱難的去了媽媽所在的醫院。
打算今晚陪着媽媽在醫院度過一晚上。
正好她也很久沒有陪陪媽媽了。
醫院的陪護很簡單,付一張牀費就可以待一晚上。
陪護牀和病牀靠的很近,唐酥躺在牀上,一伸手就能摸到媽媽的手,看着那雙已經有些如枯枝一樣的手指已經不復之前的素淨唐酥就有些鼻頭泛酸。
心疼的將手指緊緊握住。
唐酥眼淚吧嗒吧的掉着。
嘴裏絮絮叨叨的說着。
也不管牀上的人有沒有聽見,將她的委屈全部都說了出來。
門外,慕朗穿着白大褂,靠在病房的牆壁上,聽着從裏面傳來的小聲啜泣,心情煩躁。
“慕主任你怎麼在這兒”
“噓”
慕朗伸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值夜班的小護士懂事的點點頭。
“唐酥什麼時候來的”
“我接班的時候就到了,還拎了兩大包的行李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爲要長住呢”小護士有些抱怨,最怕這種家屬長期賴着不走的,這種最影響病人的治療了,還嚴重影響他們的正常治療。
但是考慮到唐酥和慕朗的關係,小護士也就沒有多嘴。
慕朗聞言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讓小護士先離開了。
只是自己靠在門外的牆上,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一夜無話
唐酥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慕朗也早就離開了,但是她卻不知打那人硬生生的在外面站了一整夜。
只是因爲她那個問題。
究竟是爲了同情,還是爲了感情
幸運的是,唐酥醒來沒多久正好趕上了汪素兒下班,就打電話給她了,問她怎麼回事。
唐酥簡單的說了下自己最近被趕出來了,無處可去,想要住她那一段時間。
汪素兒表示隨時歡迎,唐酥嘿嘿一笑,一通感謝之後就立馬收拾好東西,準備出發。
在和醫生了解了下媽媽的情況,確保無恙後就利索的去了汪素兒那兒。
路過慕朗的辦公室的時候,唐酥猶豫了下,終究還是沒有敲門,離開了。
慕朗在門內,聽着女人拖着行李箱離開的腳步聲,嘆了口氣。
他們本可以不走到這樣的地步的,但是卻沒想到硬是被他給逼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