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封奕有種源自於內心的恐懼,每次被這人看着都像是被一條毒蛇給盯上了一樣。
聽到他的話,權景御唯恐唐酥有什麼誤解,伸手將小女人帶到了身後,手鬆開了姜姿姝,警告意味十足:“封少,這種低級的挑撥離間就算了吧,我今天之所以阻止你只是因爲她是我未來的大嫂,我權家人的顏面還輪不到一個阿貓阿狗來挑釁”
“你說誰是阿貓阿狗”封奕聽出來權景御這是在諷刺自己,心頭本來就窩了一團火,現在氣得想要衝上去。
誰知,姜姿姝忽然站起身,一巴掌甩了上去:“封奕,你鬧夠了沒滾蛋”
“”
封奕被打蒙了,冷着臉看向姜姿姝。
姜姿姝被這眼神給嚇到了,瑟縮了一下,但是還是壯着膽子大聲道:“你鬧夠了沒有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了,我已經是權家的大少奶奶,你再怎麼對我有想法那也沒有用封奕,你如果再敢這樣,我們以後連朋友都不是”
她緊緊地盯着封奕。
可是對方眼中的寒光卻是嚇到了自己,死死地盯着她盯了好久。
復又擡頭看向權景御,那眼神中的恨意幾乎化作實質性的利刃一樣,將權景御捅成篩子。
“好,我現在走,但是權景御,你記住,你奪走我心愛的東西,以後我也會千方百計的討回來的。”
臨走前他看了唐酥一眼。
唐酥整個人就感覺像是被寒氣過了一遍身體似的。
幾人還在盯着封奕離開的方向,對於剛剛的事情還沒有回過神來。
突然,不遠處的路邊傳來一聲大喊:“不好了,出事了,來人啊。”
喊人的方向正是喬靜和幾位阿姨的方向。
唐酥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
心臟突突的直跳,唯恐出什麼意外,趕忙跑了過去,一到那邊一看,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喬靜整個人被車撞得倒在路邊上,腿上多處擦傷,還在流着血。
“哎呀,這可怎麼辦啊。”幾位阿姨嚇得也沒了主意。
“媽~媽~您怎麼了您怎麼了”唐酥哆嗦着手想要去看喬靜腿上的傷,但是又怕自己碰到對方的傷口。
姜姿姝趕過來看見喬靜受傷的時候,也急忙蹲下來,着急的看着喬靜,厲聲喝道:“怎麼回事”
幾個阿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有些慌張的解釋:“我們剛剛只是一起過來想要買點什麼,但是剛到路邊上就突然有輛車,過來了,那車衝了過來,就撞上了,我們都跑開了,喬靜一時間沒跑的開”
一位胖阿姨解釋道,將剛剛的情況說的一清二楚。
唐酥聽了心疼的看向喬靜:“媽,您怎麼樣,您現在感覺如何”
“還問什麼問啊,現在趕快送人去醫院啊。”姜姿姝不耐煩的看着唐酥一臉哭唧唧的樣子,轉頭看着權景御吼道:“還不趕快送人去醫院”
“對對對,送醫院。”唐酥像是回過神來一樣,而這時候權景御已經走了過來將喬靜抱起來,送到自己的車上,開車直奔醫院而去。
唐酥一路上一直在哭,姜姿姝卻
一輛六人坐的suv剛好將幾人一起帶走。
顧逸飛坐在最後一排仔細的看着姜姿姝的臉色。
說白了姜姿姝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女人,對誰都沒關心過,但是對於喬靜,卻當真是關心的過了頭了。
不僅是這一次,就是喬靜之前動手術的時候,也撞見過她好幾次。
要說她良心發現了,怎麼看着都有些不像呢。
車子很快送到醫院,顧逸飛一早就聯繫了急症室的醫生。因而喬靜一被送過去就被送到了急症室。
大門關上,唐酥緊張的不行,焦急的看着急症室的大門。
權景御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沒事的,不用擔心,只是流點血而已。”
“可是媽媽都昏過去了,萬一萬一”唐酥哆嗦着嘴脣不敢去想。
“你還哭,哭有什麼用她才動過手術你就將她帶過來,你安的是什麼心,你怎麼當得女兒”姜姿姝二話不說上來就衝着唐酥發脾氣。
唐酥被罵的臉色更難看。
對,如果不是自己堅持要喬靜出來旅遊也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說白了,喬靜的意外都是怪自己罷了。
顧西菲看不下去了,衝着姜姿姝打抱不平:“喂,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來指責唐酥啊,你和喬阿姨好像八竿子打不着的關係吧,你哪來的臉啊,沒看見唐酥已經很難受了嗎這種意外誰知道啊,你這人才是,安的什麼心”
姜姿姝冷笑:“我一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就她這樣還能當一個女兒要是照顧不好,乾脆就不要照顧”
“那給你來照顧”顧逸飛冷聲道。
姜姿姝嗖的一下就閉嘴了。
猛地意識到自己似乎暴露了什麼。
擰着眉閉嘴了。
而恰好這時候,急症室的大門打開,護士從裏面走了出來,冷聲道:“喬靜女士失血過多,需要輸血,你們誰是ab血型的。”
“我”顧西菲聞言連忙想要舉手,卻被顧逸飛給拉下來了,瞪了她一眼,顧西菲不解的看向他。
一時間所有人陷入沉默,唐酥臉色難看,她不是ab型血,只能將眼神求助的看向別人。
“我是,我來吧。”姜姿姝皺了皺眉,舉起了手。
護士瞥了她一眼,冷冷道:“那好,你跟我來吧。”
姜姿姝皺眉點了點頭。
一系列程序走過之後,姜姿姝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血就要被抽走,忽然將護士給攔了下來:“對不起,護士我問一下,如果我和患者之間是母女關係的話,是不是不能獻血”
“是的直系親屬獻血會提高免疫反應的病發率,到時候很麻煩的。”
護士冷冰冰的說道。
可是還是將針頭刺進了姜姿姝的皮膚裏。
姜姿姝聞聲一聽,臉色都白了,猛地將自己的手從護士手中拽走,喊道:“對不起,我不獻血了。”
說完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