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她怎麼對你了,你和她是親生母親,她不會拿你怎麼樣的,畢竟血肉相連。好了,寶貝,別哭了,好嗎”男人一聲聲的哄着,可是唐酥卻一直搖着頭,眼淚流的更加厲害。
但是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喬靜究竟做了什麼的時候,她又是不肯說了。
權景御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一下下的摸着她的後背,寬聲安慰着。
也不知道唐酥哭了有多久,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權景御察覺的時候,懷中的小人兒已經發出輕輕地呼吸聲,看來是哭累了。
今天本就是極其疲憊的一天,還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也難怪她會情緒崩潰。
“好了,安心的睡吧,晚安。”
男人關掉牀頭燈,彎腰在她的額頭上親親吻了一下,自己也躺下來睡了。
這一夜,唐酥睡得很沉,大概是因爲有權景御在身邊的呵護。
勾起嘴角,伸手摸了摸,在自己二十公分外的位置上似乎還殘留着他的餘溫,睜開眼,人已經沒了。
唐酥一時間有些失神,可是看見手機上的信息的時候才笑了。
“我去開會了,今天有點事要忙,你自己記得去喫早飯,我放在房間的桌上了,乖~”
一如那人寵溺的語氣。
她脣角忍不住的上揚起來,這個男人啊,幾乎都要將自己寵壞了,以後要是沒有了他自己該怎麼辦啊。
但是幸好,他一直在自己的身邊,沒有人能夠將他搶走
伸出手將旁邊權景御昨晚枕過得枕頭抱進懷中,湊在鼻尖,狠狠地吸了一口上面屬於權景御的氣味,整個人都覺得被那人似乎都包圍了。
在牀上貪戀了許久之後唐酥才終於懶洋洋的起來,光喫完早飯的時候喬靜就打來了電話,說是要自己陪着去復健。
接到電話的那刻,唐酥有些心酸,不知道喬靜究竟將自己放在什麼位置上,難道真的就只是當她優勢的時候纔會需要自己嗎
爲什麼現在的喬靜給自己越來越冷的感覺。
將最後一口吐司咬進嘴中,唐酥無奈的放下手機,起身走了。
她只能安慰自己,三年前的突變導致了這一切的發生,喬靜不管則麼樣還是自己的母親,自己有義務對她好
臨出門前,給權景御發了條消息,自己離開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小助理忽然冒冒失失的撞了她一下。
看見是唐酥的時候,小助理嚇得連忙抱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太着急了。沒看見您。”
“沒關係。”
唐酥彎脣笑了笑。
“注意看路,別撞着了。”
小助理連連點頭稱是。
可是看向唐酥背影的眼神閃過一絲暗光,只是唐酥沒有察覺罷了。
出了大門,唐酥還沒來得及去取自己的車,忽然門口一輛車停了下來,唐酥有些驚訝的看着眼前的這輛車,車門打開之後露出的竟然是封奕的那張臉
唐酥臉色一變,轉頭就要
走,但是封奕卻在後面笑了:“想走了那喬阿姨怎麼辦”
唐酥想說你別用我媽來威脅我的時候卻一轉頭就看見了車裏面坐着的喬靜在衝着自己笑。
“媽,您怎麼在這兒您不是說讓我回去和您一起去復健嗎”
怎麼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喬靜就出現在了這裏
唐酥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但是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硬是要說一點就是封奕怎麼會和喬靜在一起這完全就是兩個八竿子打不着一塊去的人啊。
“我這不是要去復健嗎然後姜小姐就說她想陪我去,但是又沒有時間,然後我就打電話給你了,但是沒想到封先生就來啦,他是姜姿姝派來接送我的,而且和那位復健師的關係很密切,所以我就麻煩他了,正好你不是也要一起走嗎我就讓他一起過來接你了。”
喬靜解釋道。
看向封奕的眼神還一臉的熱切,甚是關愛,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很不錯
“可是你怎麼知道我在公司,我記得我沒有說過吧”
“”喬靜一下子僵在了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看向了封奕。
封奕直接接過話頭說道:“唐小姐昨天被權總接走了,但是又沒有回家,難道除了公司還能去別的地方”
“對對對,就是這樣。”喬靜連忙點頭附和道。但是她這模樣在唐酥看來分明就是有什麼事情在瞞着自己。
喬靜唯恐唐酥發現什麼不對勁的,趕緊催促道:“行了,行了趕緊走吧,都什麼時候了,再不去人家醫生是不是要不高興啊。”
“沒關係的,阿姨,我和那個醫生很熟悉我的,您不用擔心。”封奕好脾氣的解釋着,這副模樣還真是道貌岸然,和昨天晚上那個變態完全就不是一個人,只是他現在出現在這裏是什麼意思
唐酥很排斥和這個男人走得近,可又沒有辦法和喬靜解釋清楚。
畢竟她不想告訴喬靜自己在娛樂城遭遇的一切,也不想讓她替自己擔心。
可是喬靜卻心大的將自己的女兒拽上了車,送到了老虎的嘴邊。
“你在害怕我因爲昨天的飯局”封奕打趣的看着唐酥。
他有注意到唐酥自從上車之後就一言不發,手緊緊地攥起,放在了雙腿上。
聽到對方的話,唐酥眯了眯眼,看向封奕。
用喬靜聽不見的聲音質問:“你接近我媽,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你和姜姿姝兩個人在策劃着什麼”
“嗤”
封奕一下子笑出聲來,看向唐酥,忍不住樂道:“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看來你除了這一張漂亮的臉蛋之外,還有一顆玲瓏的心思啊,也是,沒點手段還勾搭不上權景御,但是我倒是要看看,能不能將你從他手中搶過來。”
“你什麼意思”
唐酥一下子被噎住了,看向封奕,警惕地問。
“我說的話你該知道什麼意思唐酥,我對你一見鍾情了怎麼辦”
“”
唐酥臉色驟變,如果她相信封奕這個瘋子的話,那大概也會相信母豬都能上樹了。
這人費盡心思的想要接近自己到底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