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下離合器,將車子發動,冷笑一聲:“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的。”
唐酥也預感到了,就連記者都能堵在接機口,那麼老爺子知道也不是難事。
只是原本老爺子就已經對唐酥意見頗多,現在更是還鬧出來私生子這麼一出,不知道臉上要多難看。
到了權宅,照例,到了大門口的時候車就不能開進去了。
下車的時候權景御將唐酥牽了下來帶進宅子裏面。
察覺到唐酥放在自己掌中的小手有些寒溼。、
權景御忍不住握了握。
俯身在她耳邊輕輕道:“你不用這麼緊張,要是出了事那也是我的問題,放心,有我頂着呢天塌下來砸着的是我畢竟我個子比你高上不少,不是嗎”
“”
唐酥不禁腹誹,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這個男人還有臉在這裏講笑話,但是她現在就是想笑都笑不出來。
“你就不怕老爺子對你做些什麼我看他這架勢肯定是要氣瘋了。”
誰都知道權老爺子這輩子最注重的就是名聲兩個字。
可是權景御呢
身爲權家的二少爺,權氏集團的掌權人,未來權家的繼承人,先是娶了唐酥這麼一個離過婚的,而且還是在唐酥還沒離婚的時候就攪和在一起,後來還知道唐酥原來之前還懷過孕,生過孩子,已經對她很不滿意了,現在權景御這邊更是鬧出一個私生子來。
這簡直就是將他權家的名聲毀的一塌糊塗了。
他眼裏面到底還有沒有他這個爺爺的存在
“逆子,你現在還好意思回來是不是”
權景御和唐酥剛一到老宅的正廳,連門還沒有進去裏面就傳來老爺子震天吼的一聲。
唐酥被嚇得全身一顫,緊張的看着權景御。
權景御倒是相當的淡定,拉着唐酥的手眼神毫不避諱的看向老爺子。
“爺爺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就是逆子了我這不是給你領回來一個孩子嗎現在好了,您連曾孫子都有了,這不是爲我權家開枝散葉的好事兒嗎”
“砰”
權老爺子的臉漲成紫色,眼睛圓成銅鈴一般瞪着他:“你還好意思說,我問你,這個孩子你什麼時候生的”
“不知道”權景御如實相告。
權老爺子氣的冷哼一聲:“那這個孩子的媽是誰”
“也不知道”權景御那張冰塊臉從頭到尾都沒有變過表情一般,好像根本不將這件事當回事,一切就想是權老爺子自己在無理取鬧一般,氣得老爺子一直在敲地板。
“你畜生逆子我怎麼教育你們的,我們權家的臉都要你們父子倆丟盡了一個個的搞出一個又一個的私生子來,很好看是嗎既然不想要權家的名聲,那麼就給我通通滾走”
老爺子氣得那柺杖砸在地上。
“砰”的一聲響,像是一道驚雷一般翹在所有人的心頭。
這句話算是將權景御父子倆都罵了一遍,尤其是權景御本身就是私生子出生,
唐酥蹙眉,小心翼翼的將手放進了權景御的掌心中。
她感覺的出來,現在是的權景御心裏一定是不好過的。
感受到小女人的碰觸,權景御不禁嘴角上揚,握住了她的手,朝她回了一個沒事的眼神。
剛進門的姜姿姝就看見兩人當衆眉來眼去的樣子。
方纔老爺子的話她也聽的一清二楚。
權景御沒有供出自己來可是卻也將唐酥給隱瞞了下來。
其實老爺子這麼逼迫無非就是想要權景御承認這個孩子是唐酥的。
只要說是唐酥的,那麼這個孩子就是名正言順的權家的種。
儘管名聲不好聽的是唐酥,三年前借種生子,三年後憑子嫁入豪門,但是怎麼說也不會落了權家太大的面子,但是偏偏權景御硬是咬牙什麼都不說,自己將孩子給扛了下來。
姜姿姝氣得要命,想起劉藝美給那個小記者打電話,自己聽到的權景御在紀昌說的那些,更是嫉妒的發狂
憑什麼爲了一個小賤人,要做這麼大的犧牲
憑什麼以前這些都是屬於自己的溫暖現在要被另一個女人給取代了
那都是她的
那都是屬於她的
方怡站在旁邊冷冷的看着老爺子拐着彎的罵權景御是私生子心裏一陣爽,二十幾年前,從這個孩子被領回來時開始自己就看他不順眼,現在好了,一個雜碎頂多就是一個外來的種
也好意思說是權家的人
“呵呵,老爺子,你以爲這一半的權家血統就能做好一個權家的人嗎我看啊,這權氏交到了某些人的手上,那總有一天會將我們權家所有的臉面都給丟光了”
權景御眯眼看向方怡。
就連老爺子也有些不悅。
“這事情不是你一個婦道人家能夠管的你先管管好你自己房裏的事情吧。”
老爺子有些不悅地說道。
言下之意就是權景御就算幹出再丟臉的事情來,可是除了他也沒有一個頂用的人能夠接手
方怡自然是聽得出來權老爺子的言外之意,氣得不行
若是權景燁有一點點的野心,現在也不會將整個權家都拱手讓給權景御
“爺爺,我看景御現在心緒不寧,正好我那小侄子剛回來,他也無心工作,不如我來幫襯着點他,他也正好有時間解決一下內宅之事。您說呢”
忽然,一道悅耳的聲音響來。
唐酥竟然覺得這聲音十分的耳熟。
轉頭一看,站在門口說話的人不是權景燁又是誰
可是現在的權景燁和之前相比又是不一樣的。換下了曾經喜歡的綢緞長袍穿上了正經的西裝套裝。整個人煥然一新。卻也多了更多不一樣的東西
曾經的他給人的感覺是溫和多情。
似乎承載了整個世界的風華,但是現在的權景燁眸子中卻多了些更多的雜質。
讓人無端的感受到一股逼迫感。
甚至還帶了些許外露的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