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邃的眼眸中盛滿了溫情,好像全世界在他心愛的女人面前都化爲了菸灰,只有眼前這個人才是自己想要的唯一。
呵呵,唯一
可不就是唯一嗎
爲了這個女人,他幾乎將她推進了深淵中,將她狠狠地踩到了泥地中。
“啪”
筷子被那雙纖纖素手這段,尖利還有着毛刺的一端劃過手指。
鮮血伴着刺痛流了滿手,可是女人卻像是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一樣,眼睛直直的看着電視上的那兩人。
恨
恨不得那兩人都去死
忽然,唐酥站起身,走到電視機面前,一腳狠狠地踹下,“砰”的一聲,電視機應聲倒地。
食堂的人都愣住了,看管的獄警也是愣了下,隨後反應過來之後衝了上去,一腳踹在了唐酥的身上:“9573你幹什麼,是不是想要造反這是公物你也敢踹,你哪來的膽子”
“啪”獄警伸手將腰間的鞭子抽了出來,狠狠地打在了唐酥的身上,一下接着一下,唐酥連忙抱住頭四處躲竄着,而周圍圍了一圈圍觀的人,嬉笑怒罵着看着唐酥被獄警打
一個女獄警更是衝上前一把將唐酥的頭髮給拽住,將她手中還拿着的半截筷子狠狠地插向她的手,筷子尖利的毛刺狠狠地刺在了唐酥的手上,鮮血如注。
可是現在的唐酥似乎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的痛感,大吼着:“放開我”
她想要掙扎,卻被那幾個獄警按在地上狠狠地打着,拳頭巴掌,腳,一下接着一下,如雨點般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招呼在唐酥的身上,每一下都是施虐者的盛宴,卻是受虐者的地獄。
唐酥抱着頭倒在地上,眼前發黑。
她想掙扎,可是一個人又怎麼玩的過這些常年在監獄裏待着的人
“賤人,還想砸電視,怎麼,是不是你自己看不下去了,看見權總娶了姜大小姐,是不是自己心裏難受了,哈哈。你憑什麼,自己不過就是個小賤人,還指望能夠搭上權家二少,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德行”
“賤人”
“婊子”
杏南一邊罵着一邊狠狠地扯着唐酥的頭髮。
唐酥當初頂着二婚的名聲被權總在整個媒體面前那般維護,一時間風頭無兩,誰都覺得這個女人的命簡直好到不行,上輩子幾乎是拯救了銀河系,所以現在才能夠被權景御這樣的人珍寶一般的對待吧,那時候說不知道唐酥這兩個字,那時候也豔羨了多少的女人。
可是偏偏誰都羨慕這個唐酥,但是她卻不。
一個二婚的女人憑什麼
當初她那自己養了幾年的鳳凰男的老公就是因爲一個二婚的女人拋棄了自己,還
這樣的人爲什麼就不能好好的守着自己的婚姻爲什麼自己的婚姻失敗了還要作妖到破壞別人的家庭,這樣的人就是該死。
那個賤女人該死,她唐酥也該死。
所以在收到賄賂的錢,讓她好好地在監獄中整一整唐酥的時候,杏南沒有半分的猶豫,接下了這個活。
她這是替天行道,是在幹好事,還能收錢,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要怪就怪都是唐酥這個賤人自己沒有管好自己的手,亂勾搭別人的男人。
“早就看你這個狐狸精的樣子不爽了,你這種賤人穿着囚衣我都覺得是對囚衣的玷污,你這樣的人不是喜歡不要臉嗎。那好啊,現在就脫光了讓所有的人都看看,看看你是多麼的不要臉。”
杏南忽然停下了踹唐酥的腳,邪笑一聲。
周圍聞言的囚犯們早就興奮地摩拳擦掌了。
這些人本身就是因爲各種各樣的錯被關進來的,哪兒還有什麼善心,在聽到這樣的事早就樂得看樂子,所以也根本就沒人能夠出來替唐酥說話,更何況這還是第一次能夠在監獄中,在獄警的監管下,光明正大的欺負新人,一個個囚犯早就躍躍欲試想要表現自己了,都恨不得將唐酥往死裏整,好贏得有獄警的青眼。
唐酥在聽到杏南的話時,也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看着她,可是觸及到對方臉上邪惡的笑容,以及當那些一隻只罪惡的手伸到她的衣服上的時候,才意識到,這是真的
他們真的想要扒掉自己的衣服
“不不不,住手,求求你們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住手啊”
當第一隻手扯住唐酥衣領的時候,唐酥嚇得連忙大叫,可是沒有人理睬她,一個個都興奮的上手,扯住她的衣角、衣領,口袋,褲子,鞋子,襪子。
所有能拽的東西全部都被拽住,十幾個人圍在一起,將唐酥整個人圍繞在中央,上下其手,利落的扒着她的衣服。,
而周圍卻還站着幾十個圍觀的羣衆,歡呼着,笑罵着。
在她們眼中,這就是個婊子,這就是個偷雞不成蝕把米,還爲非作歹殺母行兇的賤人
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
這樣的人沒有憐憫心
這樣的人就活該被這樣的對待
這樣的人是不需要羞恥的
所有平日被那些正義道德束縛的囚犯們一個個都將她們的手伸向唐酥,希望這個女人來救贖她們所犯下的錯。
懲罰了這個骯髒的女人名,就等於拯救了她們卑微而可憐的道德觀。
身上的衣服在那些手中變得破碎不堪,一寸寸一塊塊從身上剝離的時候,可笑的是那電視機中還在回放着權景御和姜姿姝面對所有的媒體記者們笑着手拉手的畫面。
“我們會幸福的在一起,會一直永遠的幸福下去。”
透過人羣,唐酥彷彿看見了電視機上那男人在認真而內斂的笑着。
權景御,這就是你不相信我所要給我的懲罰嗎這就是你給了我一年不到的虛假夢境醒來後的代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