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後,我被紈絝王爺盯上了 >第十五章 太子闖府
    蕭玦一進將軍府便暈了過去,再醒來時,天已然亮了,身上的傷口已被人清理包紮過,就連衣衫,也換了一身乾淨嶄新的。

    “醒了?”溫止陌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的同時,人也跟着走了進來:“不宜喫油膩之物,喝些粥吧。”

    “傷口你幫我包紮的?”

    “是。”

    “衣服你幫我換的?”

    “是。”溫止陌將粥放在桌子上:“不然王爺希望是誰?要不然王爺告訴我,您那個求而不得的人是誰,我把他請來服侍你?”

    “陌兒醋了?”蕭玦笑的越發蠱惑人心。

    醋?溫止陌沒發覺自己語氣異常,他與蕭玦不過是各取所需,就算喫醋也不喫到蕭玦身上。

    蕭玦這人除了輕浮些,其他都不錯,可再好,註定也不是自己的!

    “本王的身子都被陌兒看了,還被陌兒帶上了牀,陌兒難道不應該對本王負責嗎?”

    說的理所當然,就像良家婦女被無賴偷窺了一般。

    一個男人,還是個萬花叢中過的人,身子還怕被看!

    溫止陌一臉嫌棄地瞥着蕭玦,卻見蕭玦用一種看負心漢的眼神望着自己。

    美人顰眉,溫止陌有些招架不住,他輕咳一聲,端起粥遞到蕭玦面前:“嚐嚐,我的手藝。”

    “堂堂將軍府的二少爺,竟然會煮粥。”蕭玦嘴上說着不相信的話,可手卻穩穩接過了碗,絲毫沒有猶豫地用勺子喝了一口。

    “這粥……”

    “不好?”溫止陌看蕭玦臉上的表情竟帶了幾分痛苦,不由心下狐疑。

    廚藝他雖不精,但煮粥的水平應該不差吧。

    “沒有,很好,只是……”蕭玦嚥下了原本想說的話,笑着開口道:“本王不吃薑,勞煩陌兒幫本王挑出來。”

    不吃薑?

    溫止陌雖與蕭玦不熟,但他知道,蕭玦是吃薑的,而且很愛喫!

    前世一次宴席上,他清楚地記得,有道湯,姜味極濃,唯有蕭玦將湯喝光了。

    當日蕭馮還諷刺蕭玦,陰氣太重,確實需要姜來驅一驅。

    溫止陌探究的目光在蕭玦身上掃視,總不能這人也跟自己一樣重生了?

    正想着,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溫止陌皺眉,閃身出了房間。

    “何事?”

    “太子帶人闖入將軍府,說有賊人潛入他宮外的宅院偷了他爲皇上壽辰準備的賀禮,那賊人被重傷後逃進了將軍府,現在要全府搜查。”

    太子?!不是蕭馮!

    他知道那些侍衛的主子勢必是要找回來的,因此他一回將軍府便將一切都安排妥當。可怎麼是太子!

    溫止陌皺起眉頭看了屋內一眼,蕭玦騙了他,是試探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而且,前世這時候,可沒鬧出過什麼丟失賀禮的事過。

    不過如果是太子,似乎要比蕭馮好對付的多!

    “走吧,我們也去,”人來了,總得會一會。

    下人們幾乎都已到齊,整整齊齊排在前院,就連母親和付雅也到了,與太子帶來的人相對而立,氣氛緊張,似會一觸即發。

    溫止陌剛露面,太子的視線便冷冷的投了過來。

    隨即一招手,“人到齊了,給孤搜!”

    太子蕭裕乃當今皇后唯一的兒子,所謂母憑子貴,作爲一國之母,她自然要想方設法讓自己兒子坐穩這個位置。

    因着嫡子身份,再加上皇后的手段,倒讓這位文不成武不就的大皇子穩坐太子之位。

    慢着!”溫止陌幾步上前攔下太子的人,不卑不亢朝太子開口道:“殿下此舉怕是有失身份吧。搜查尋常百姓,尚且需要搜查令纔可行事,更何況這裏是將軍府,太子要搜,就算沒有皇上聖旨,至少也得有御史的督察令,您這樣隨隨便便闖進來,是欺負我溫家無人嗎?”

    太子今日身着件墨色的緞子錦袍,袖口露出金色鏤空木槿花鑲邊,腰繫玉帶,雙手背在身後,眼高於頂,面色陰鷙的與溫止陌對視,“孤今日便欺了你溫家又如何?”

    太子自幼就是天之驕子,形勢一向張揚,他犯了錯自有皇后替他善後,皇上也因他是嫡長子,對他多有寬容生,日子久了,便覺這普天之下再不該有人敢忤逆他。

    溫止陌擡手,“那殿下請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殿下要行使皇權,草民等人自是無敢不從。”

    “殿下,”身旁的人輕聲提醒,行使皇權這等罪名扣下來,即便是太子也受不住。

    “放肆!你敢威脅孤?”太子的聲音猛然又嚴厲幾分,他高高在上習慣了,何曾有人敢這般跟他講話。

    尤其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威脅他,無異於在打他的臉,遂怒道:“溫家包藏刺客,罪不可赦!今日孤偏要搜,你能如何?即便是父皇知道了又如何?”

    “若太子執意一意孤行,臣無話可說,”溫止陌邊說邊側身讓出一條路:“父親深受皇恩,我們溫府自然不會做對不起皇家的事情,今日若太子要查,無人會攔,您若能查出溫家包藏刺客的罪證,我等當場伏誅,可若查不出,溫家也絕不忍氣吞聲,只能殿前見了。”

    “好啊,孤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太子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厲聲道:“都愣着幹什麼,給孤搜,一隻蒼蠅都不準放過。”

    “哥……”溫付雅緊張地往溫止陌身旁蹭了蹭。

    “沒事的,”溫止陌輕輕摸了摸自己妹妹的頭:“有哥哥在,不會讓你們有事的。”

    “他們好凶。”

    “有時候,越兇的人,下場也越慘!”溫止陌的聲音很輕,但確實實情。

    太過招搖,不會隱藏自己,前世這位飛揚跋扈的太子到死都不知道是誰害了他!

    一陣雞飛狗跳,不消片刻,將軍府已然一片狼藉,侍衛們恨不得將花花草草都刨出來看看土裏有沒有藏東西。

    “稟報太子,後院發現大量金瘡藥和帶血的紗布。”不多時,一個侍衛手裏拿着物品急急來報。

    “呵!”太子冷笑道:“溫止陌,看到沒?剛剛你不是還口口聲聲說自己冤枉嗎?現在物證都有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來人!”

    “慢着!”溫止陌一步上前看了一眼所謂的證物,話語中帶着幾分諷刺:“你們既然搜到了物證,怎麼就沒搜到人呢?這搜查的,還是不細緻啊。”

    “你還有理了?信不信孤現在就治你個不敬之罪。”太子指着溫止陌道:“把人交出來,否則,孤就只能把你帶着了!”

    太子話音剛落,侍衛門便拖着一人出來扔在了地上,“殿下,在後院發現了此人。”

    被拖來的人昏迷着,腿上還在流血,被一路拖着血跡已然滲透了褲子,一看便知傷的不輕。

    “此人是誰?”太子質問。

    “梁兒,這…陌兒,你表哥怎地流了這麼多血,不是請大夫包紮過了嗎?”

    溫母開口,道明瞭柴梁的身份。

    溫止陌淡漠道:“許是被這樣拖過來傷口又裂開了吧。”

    太子眯起眼睛,將目光看向了昏迷不醒的柴梁,“你表哥傷的,可真是時候!”

    “孤怎麼不知你還有個表哥?”

    溫母正想解釋,被溫止陌攔了下,“外家親戚,來京城沒多久,太子一打聽便知。”

    “哼,那就更可疑了,帶走!”

    “太子殿下且慢,”溫止陌阻止太子的同時,故意壓低聲音,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殿下,實不相瞞,他是三王爺的人,您這一帶走,怕是……”

    “老三的人?哈哈。”溫止陌的話倒正合了太子的意,太子突然帶着濃濃諷刺口吻大笑起來:“孤怕他?他的人我就更得好好審審了!帶走!”

    太子如來時一般,大搖大擺地帶着兩隊人,拖着柴梁出了將軍府。

    溫止陌看着太子一行人離去的背影,低頭笑了笑,他挺期待接下來的狗咬狗。

    而人前腳剛走,後腳溫家人便聽到見溫兆明在前院的怒呵聲,“身爲太子,怎可如此行事,實乃江山社稷之不幸,我溫家世代忠良,怎能讓他如此欺負了去!”

    知曉發生了何事的溫兆明差點氣暈過去,他就說爲何今日一下早朝太子就差人把自己支開,原來是要演這出!

    溫兆明恨不得馬上追上去找太子討個說法。

    安撫好母親和妹妹的溫止陌聞聲到前院尋到了父親,“父親,這等無妄之災,溫家可不能白受。”

    溫兆明看向格外冷靜的次子,問他,“你有什麼想法?”

    溫止陌道:“父親,將軍府乃先帝御賜,您這個大將軍之位是皇上親封,打將軍府的臉無異於是打兩位帝王的臉,溫家沒守好這先帝御賜的府邸叫人隨意闖了進來,此乃不忠不敬,自當入宮請罪。”

    換個說法,也叫告狀。

    只讓太子以爲那個所謂的刺客跟蕭馮有關係還不夠,他得讓太子覺得溫家告狀也是蕭馮授意。

    “父親,兒子去一趟三王府,帶兒子回來後,父親再入宮。”

    溫兆明點了點頭,孩子長大了,也更有主見了。

    溫家也是後繼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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