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從扮演福爾摩斯開始成爲神祕學家 >第一百九十八——越獄的一百零一種方式
    然而他的這個要求再次遭到了拒絕。

    “代理所長現在很忙,她現在沒空見你的。”審訊員這樣說道。

    聽到這裏,他只得長長地嘆息了一口氣。

    好吧,果然沒那麼簡單就能夠解決問題。

    那麼……只能用點別的手段了。

    既然進入裏倫敦的通道數百年都沒有任何改變,那麼……其他的地方呢。

    他開始研究起了這個小黑屋的結界。

    因爲被關押的不是一般的普通人,所以這裏的門與牆壁都做了專門針對神祕學家的結界。

    只有特定的波頻才能打開門。

    雖然他不能用神祕術打開,但是這不代表他沒有別的辦法開門啊!

    很早之前,他就想這樣做試試看了。

    這次終於有機會!

    “這可不要怪我啊,是你們逼得我這麼做的。”他這樣說道,然後他從口袋裏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材料。

    是由鋁粉和氧化鐵粉混合而成的鋁熱劑。

    他作爲一個鑄幣廠的看守,隨身攜帶上一些金屬元素材料,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對吧。

    他將這包鋁熱劑放在了門鎖上,然後拿起旁邊的蠟燭,將這包鋁熱劑加熱。

    在蠟燭燃燒了一會之後,鋁熱劑開始進行放熱。

    沒一會,他就成功地將小黑屋的門鎖給融掉。

    他輕輕的拉開了門,拍了拍身上的碎屑,然後走了出去。

    真是的,他明明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爲什麼老是迫不得已做這種事情呢。

    真是讓人費解!

    在離開了小黑屋之後,他拿出了一小撇標準的偵探式八字鬍子,粘在了自己的鼻子下,戴上了一副厚厚的眼鏡,無比張揚地跑了出去。

    就在他離開小黑屋沒多久之後,他就看到了一支隊伍,步伐匆匆地朝着小黑屋趕去。

    這樣的動靜引起了路人的疑惑。

    “那邊發生什麼了?”

    “大概是……有人越獄了吧!”

    “怎麼會有人越獄呢,鐘塔的禁閉室用的結界可是最結實的,普通的神祕學家根本就沒有可能逃得出來。”

    “或許人家不是用神祕術逃出來的呢。”

    “不是神祕術的話,又是怎麼逃出來的?想不明白。”

    不過話說回來,“你又是誰啊?”

    那人疑惑道,“我好像都沒見過你。”

    整個裏倫敦,一共也才十多萬人,彼此之間,很多都互相見過。

    “我是新來的,你沒見過很正常。”他非常淡定地回答道,臉上的從容讓人無法生出半分的質疑。

    “也對,最近確實多了很多外來的神祕學家。”路人並未生出任何的疑惑。

    在代理所長的帶領下,裏倫敦來了許多外來的神祕學家。

    他們帶來了新的理論,新的想法,也帶來了……新的矛盾。

    尤其是裏倫敦的原居民,本就是女巫審判的受害者後代,對於外界的仇恨一直都從未消散。

    在這樣的情況下,讓大量的外界居民進入裏倫敦,這無疑激化了原居民之間矛盾。

    現在很多人都對代理所長的這些決定表示無法理解。

    當他來到鐘塔的代理所長辦公室時,裏面的氛圍可謂是相當地凝重。

    其中以守墓人爲首的團體,聚集在奧蘭多的辦公室裏,直接向她這個剛上任的代理所長髮難。

    此情此景,不由讓他有種回到19世紀的即視感。

    只不過不同的是,現在的奧蘭多還沒能應對得如後世那麼從容。

    因爲她還沒有足夠的話語權,所以被人拿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們的抗議,我不會同意的。”

    “我會繼續允許更多的外界的神祕學家進入裏倫敦,促進裏面之間的交流與溝通。”

    “我們不需要與外界的溝通,裏倫敦是我們當初這些受到迫害的人的家園,他們這些曾經迫害者後代,憑什麼可以進行這?3?0。”

    “如果只是一味地沉浸在過去的悲傷之中,不往前邁出腳步,我們永遠也只能成爲一個狹隘的人。”

    “我們需要往前走,不要被過去困在原地。”

    然而儘管她這番勸說,卻遭到了以守墓人爲首的團體的質疑。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忘記外面那些人,曾經是怎麼迫害我們的先輩的嗎?”

    “我並沒有讓你們遺忘過去的仇恨的意思,只是想讓你們繼續往前看,前往一個更光明的未來。”她這樣解釋道。

    “見鬼的光明未來,我們想要的不是這個!”

    “爲什麼加害者安然無事,爲什麼他們的後代可以享受着他們的祖先掠奪的福利。”

    “爲什麼被害者卻只能苟存於這個世界,現在還要接納這些人的後代,還要和他們和平共處?”

    “當年狩獵女巫所造成的血恨,應該由誰來負責,誰來爲當年那些被燒死的女巫交代。”

    “教皇?宗教審判庭?愚昧的信徒?還是……沉默的大多數?”一位穿着黑衫,胸口彆着一支白花的守墓人這樣質問道。

    “這些過去的錯誤,應該由誰來承擔?”

    激昂的情緒迴盪在整個辦公室之中。

    被衆人包圍着的女性挺直着腰,環着他們,最後回答道,“這一切,都是爲了……活下去。”

    “作爲一個封閉的空間,裏倫敦的能量情況有多嚴重,你們應該瞭解。”

    “沒有外界的能源的輸入,裏倫敦現在的能量,根本就無法完成循環。”

    “如果固執已力,這樣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走向衰敗與消亡。”

    “爲了讓大多數人儘可能活下去,也爲了更好的明天,裏倫敦必須要與外界建立溝通的橋樑。”

    “過去固然應該被銘記,但是讓裏倫敦能夠繼續存在下去的未來更加重要。”

    “所以哪怕你們全部都記恨我也好,我也一定會這麼做。”

    她的聲音擲地有聲,像一把錘子,重重地砸在了衆人的心上。

    當仇恨與生存發生矛盾的時候,應該做出怎樣的選擇?

    相信很多人都知道應該如何選擇。

    但是仇恨的本能驅使着他們拒絕接受這樣的事實。

    “我會用我的辦法,讓那些罪人們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在放下這樣的一句狠話後,他們便憤然地離開了。

    看到他們的身影離開之後,奧蘭多鬆了一口氣,然後看向門外。

    “看了那麼久,你也應該出來了吧。”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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