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狐媚兒一同聯手算計了王瑤,這讓她內心還是有一點小慌張的。
畢竟以葉長歌的洞察力,一定早就察覺出了裏面的門道。
葉長歌看了眼雲縹緲,露出平靜的笑容,道:“你們兩個沒事就好。”
至於王瑤。
只能說是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她不懷好意,想要在暗中算計雲縹緲和狐媚兒。
今晚的這一幕就都不會發生。
狐問天此時感慨的看着葉長歌,道:“都說長歌破陣而出後,實力大降。”
“在老夫看來,純屬扯淡。”
“若非長歌以最快的時間趕到現場,恐怕小女和小醫聖姑娘,都會有性命之憂。”
“對此,老夫還是要感謝你。”
葉長歌搖了搖頭。
“狐老言重了,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然有解決這件事的義務。”
火麒麟嘿嘿笑着。
“狐老頭,還有老祖,你們也別互相客氣了,現在狐族少了一個礙眼的人。”
“我們還是要慶祝慶祝。”
葉長歌笑着,只感覺這輩分越來越亂了。
其他主宰也笑着。
“火兄說的不錯,某人走了之後,周圍的空氣都彷彿順暢了許多。”
“哼,那不知羞恥的女人,也不知臉皮有多厚,竟然還好意思來狐族!”
“反正老子早已下定了決心,今後斷絕與仙界的一切合作和往來1”
“看吧,仙界遲早會毀在王瑤的手中。”
衆主宰冷嘲熱諷着。
沒一個人看得起王瑤。
先前鎮壓葉帝,記憶曝光,起因就是王瑤。
如今興風作浪,肆無忌憚的還是王瑤。
王瑤這個女人就彷彿永遠都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永遠都不會覺得自己是錯的。
衆多主宰,自然不會有人喜歡王瑤。
此時場面其樂融融。
狐問天表面露出笑容,內心卻悄悄的將火麒麟的名字刻在了自己的小本本上。
哼。
你纔是狐老頭!
等長歌成了我的女婿,我看你這老傢伙今後見我,應該叫什麼!
遠處。
無上老祖微微皺眉。
剛剛在王瑤被擡走的時候,他隱約間在王瑤的身上感應到了一股魔氣。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
“難道……”
“是心魔徹底入體了嗎?”
想了片刻後。
無上老祖微微搖頭,一聲嘆息。
在他看來,王瑤命運多舛的人生這纔剛剛開始而已……
就算她回到仙界,一切也都不會太平。
仙界的那些老傢伙們,是不會讓王瑤重新執掌仙界的。
沒了葉長歌作爲後臺的王瑤,什麼都不是!
狐界,載歌載舞。
半月之後。
葉長歌與雲縹緲、狐媚兒、敖白等人在湖畔旁閒聊,其他幾女靜靜地站在遠處看着。
葉長歌忽然想到了什麼,望着雲縹緲道:“還記得我曾經答應過你一件事嗎?”
雲縹緲有些不解,問道;“什麼事?”
“我曾經答應,要給你一個世界,其實這個世界早就已經創造完成了。”
“我本來打算等誤會解開之後再與你說。”
“如今既然誤會已經全部解開,那麼也應該讓你看看這個世界了。”
當初還在縹緲界的時候……
葉長歌曾經與她說,要給她一個世界。
因爲時間太過久遠,這件事就連她自己都已經忘記了。
但沒想到……
葉長歌卻一直記在心中。
雲縹緲心中有些愧疚,心臟微微疼痛,道:“長歌……對不起……”
“是我沒有信任你。”
自知道真相之後,
雲縹緲心中對葉長歌,只剩下濃濃的愧疚。
即便葉長歌原諒了她,她卻始終還是無法原諒自己。
葉長歌望着雲縹緲平靜的一笑,摸了摸雲縹緲的頭,道;“我說過了,你不用和我道歉。”
狐媚兒經過了和雲縹緲一同對抗王瑤後。
心中對雲縹緲的好感也是蹭蹭的往上漲,她此時也安慰道。
“沒事啦!不都是誤會嘛!”
“縹緲姐姐你又不像是王瑤那個女人那麼噁心!”
雲縹緲輕輕點了點頭,可心中卻還是很難受,只希望日後能找個機會。
來彌補葉長歌受到的傷害。
敖白此時眼睛一亮,望着葉長歌道:“葉兄,你我二人都這麼熟了。”
“不知可否讓我一同前去?”
葉長歌聽了有些奇怪,望着敖白道:“那個世界中沒有任何生物,沒有任何母性生物。”
“只有花和藥材。”
“你確定喜歡這樣的世界?”
敖白是個無肉不歡的主。
這種沒有女性在的地方,他會想要去?
敖白嘿嘿一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種全是花的世界,能收集到很多的稀有草藥。”
“到時將這些草藥研磨後,就可以做出……嘿嘿……”
聽到敖白的話。
衆人一陣惡寒。
狐媚兒厭惡的看着敖白,有話直說道:“你是要做春藥嗎?!”
“呸!什麼春藥!”
敖白立即又解釋道:“我是要做一些香囊戴在身上,讓自己渾身上下始終瀰漫着一股香氣。”
“這樣我今後追女孩的時候,一定會事半功倍!”
葉長歌表情古怪的看着敖白。
“你會戴香囊?這不是那些粉頭白麪的公子喜歡做的事嗎?我看你可不像。”
敖白辯解道:“怎麼啦,換個風格不行嗎?”
他纔不會說,自己是身子虛了,需要採集一些補藥來補一補身體。
好歹他也是龍族血脈純正的龍。
對大多數龍而言,龍的精力,永遠都彷彿是無窮無盡,怎麼都用不完的的一樣。
敖白之前也是。
可是隨着他御女無數,征服了幾千個種族之後。
即便是他,身體也有些頂不住了。
再加上這半個月以來,狐族數名小姐姐的努力。
敖白徹底虛了。
但是,即便如此!
他也絕不會說自己虛了!
他好歹也是堂堂龍族的二皇子。
要是說自己身體虛了,那多沒面子啊。
更重要的是,他也不敢回龍宮,和龍族老祖說自己虛了。
不然的話。
他是真的會被活活打死的……
不,說不定不止。
也許會先剝皮,再抽筋,然後再活活打死。
一想到這個畫面,敖白都忍不住身體發抖。
他大概是史上,第一條腎虛的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