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後便看到一位貴婦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貴婦人聽到聲音擡頭看着剛剛進門的張堯昌, 還有站在張堯昌身邊看着很熟悉卻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是誰的女人。
“兒子, 回來啦”貴婦人坐在哪兒問道:“這位是”
“關你屁事, 問什麼問,看你的電視劇吧。”張堯昌囂張的罵着婦人:“天天跟個弱智一樣, 問這問那,煩不煩哪你。”
“是是是, 媽不說了不說了。”貴婦人呵呵的笑了笑,很明顯是讓外人看到她這般處境感到非常尷尬。
洛玄歌突然從原身的記憶中得知這個女人是誰, 十八年前紅極一時的女明星, 後來奉子成婚嫁入豪門, 引得無數人羨慕嫉妒,但是現在看來好像過得並不舒心。
“我爸呢”張堯昌問着。
婦人立即道:“在書房和劉先生討論事情呢。”
得知自己老爸不僅已經回來了, 還有劉先生也在這裏, 張堯昌頓時將心底僅剩的恐懼消散了,衝洛玄歌道:“聽到沒我爸在書房, 趕緊走吧。”
洛玄歌聽到張堯昌突然變了的語氣, 頓時警覺起來, 默默的跟在他身邊前去書房找張鳴忠。
到了書房門口,張堯昌直接推開門, 書房內的兩個男人滿臉詫異的看着門口的張堯昌和洛玄歌。
張鳴忠起身, 臉上帶着疑惑的表情走到洛玄歌面前, 試探的問着:“你是洛玄歌”
“嗯, 是我。”洛玄歌還是那般萬千觀衆最爲熟悉的面癱臉:“我來,有點事要問你。”
“你能有什麼事要問我”張鳴忠:“我這還有客人,你先等着吧。”
洛玄歌一把拽住旁邊的張堯昌,將人直接推進書房,隨後她也跟着進去了,在三人驚愕的表情下,洛玄歌將書房門反鎖起來。
“你這是要幹什麼”三人並不害怕,畢竟三個大男人害怕她一個小女生不成
洛玄歌在書桌後的椅子上坐下,一瞬間魔教教主獨有的氣勢渾然天成的散開,房間內的那三人壓抑得胸悶氣喘冷汗如豆涌出。
“你想對付安氏集團”洛玄歌一開口,聽得張鳴忠心底一慌,不過很快他便鎮定下來:“你胡說八道什麼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信不信我抓你去拍小電影”洛教主先前用這招對付過張堯昌,那時候張堯昌很明顯聽到這話就妥協了,所以洛教主記下了這句懟人的話,此刻毫不留情的懟向了張鳴忠。
“你你”張鳴忠氣得渾身發顫:“不知死活的丫頭。”
坐在沙發上一直沒有動靜的劉先生,此刻站了起來。
洛玄歌注意到這人的站姿,看樣子是個練家子,只是可惜這人沒有內力,功夫練得再好在洛大教主的眼裏依舊是花拳繡腿。
“張總莫氣,氣壞了身子不值當。”劉先生一臉笑眯眯的走到洛玄歌面前:“不知道你今天找來這裏是想做什麼”
“我想知道,是不是你們想要對安氏集團不利。如果是那就殺了你們以絕後患。”洛大教主一本正經的實話實說。
然而她的這句話,聽在那三人耳裏比笑話更加可笑,就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小丫頭,還想殺了他們小丫頭這是半夜夢遊溜出來了吧。
“那就把你們幾個都廢了。”洛教主依舊一本正經,然而這段話卻令劉先生很不解:“爲什麼”
“哪有那麼多爲什麼就憑他剛剛罵我,就憑我看你們不順眼。”洛教主覺得自己聽到了笑話,她洛玄歌殺人害人從來不需要考慮這些。
劉先生也是被她氣到了,他動了動手腕轉身在書房裏走了兩步,突然一個回頭想要抓住洛玄歌的手臂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然而等他的手伸過去的時候,洛玄歌突然一把握住劉先生的手腕,用了點內力死死地捏住,偌大的書房中每個人竟都聽到了劉先生手腕處發出斷開的聲響。
“你、你們,覺得我在說笑”洛玄歌輕飄飄的看了一眼,隨即鬆開了手,劉先生疼得倒在地上左手抓右手眼淚直流。
洛玄歌視線掃到張鳴忠:“現在可以回答我的話了嗎”
“你,我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被嚇得結巴的張鳴忠,一邊說一邊往門旁挪去。
洛玄歌難得的笑了笑,一把抓住張堯昌,順手在抽屜裏拿出一把小刀抵在張堯昌的脖子上:“你可以試試現在出去,找人進來給你兒子收屍。也可以選擇留下陪我聊聊天。”
“你你你,你放了我兒子。”張鳴忠可以說是最寶貴這個獨子了,至於私生女張曼曼,五年前就知道那丫頭有病,故意誘導她去接近一個女明星,結果那個女明星突然宣佈了同性婚訊退圈了,陰差陽錯之下張曼曼看上了許茹,於是他立即策劃了新的計策,原本打算用那個勢頭正火的女明星來對付安氏投資的娛樂經紀公司,沒想到棋差一步,不過要是能利用剛剛簽約在安氏娛樂經紀公司的當紅小花旦許茹,那可比在外面找其他明星要乾淨利落多了。
更何況張曼曼本就是個神經病,犯了事也不過
是送去住院罷了,沒想到他精心策劃了那麼久,最後還是沒能打垮安氏娛樂公司,也沒能把安駿楓那個廢物從總裁的位置上拖下來。
張鳴忠看過當年張曼曼犯病,也知道一個失去理智的神經病有多麼可怕,然而現在洛玄歌雖然理智尚在,而且給他一種異常冷靜的感覺,可是張鳴忠卻已經從心底產生了恐懼。
“我要知道,五年前你對安氏做了些什麼。還有,近期你又在謀劃些什麼壞主意。”洛玄歌將張堯昌點了睡穴扔到地上,隨即繼續坐下靜靜的等着張鳴忠的回答。
張鳴忠冷汗連連,心中的心思早已經百轉千回,洛玄歌這麼肯定的來找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些什麼,又或者是安駿楓那小子已經知道他這些年做的事
不對,安駿楓那小子要是知道,當年是他害死了他爸媽,還能忍到現在
張鳴忠試探的說了一句:“五年前我剛剛回國,我能對安氏做些什麼現在我就更不可能對安氏不利。”
“哦。”洛玄歌突然走到張鳴忠跟前,伸手拍了拍他那張斯文儒雅的臉:“你長得就像一個壞人,你不幹壞事對得起你這張臉嗎”
洛玄歌心底暗笑,一個人的眼神向來不會說謊,張鳴忠方纔躲閃的眼神便知道,這老家隱瞞了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