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浩宸看着計劃書，定了一下，把計劃書遞給張書寧。
張書寧接過，趙成哲也湊過去看，皺皺眉。
“怎麼了？哪裏有問題。”鍾越問道。
“除了公開身份，還要直播、拍廣告？”張書寧把計劃書還給高浩宸。
高浩宸點點頭，又說道：“不能接受嗎？其實，就是用ning吸引一下粉絲和客戶，剛好遠越要發展服裝，到時候我讓人把合同再發過來。”
張書寧看了高浩宸一眼。
高浩宸抿抿嘴，“嗯，公開身份可以，”這是已經跟張書寧討論過的，“但是，直播和拍廣告···”他搖搖頭。
“爲什麼？”鍾越像明白又像不明白。
“嗯···”
“叮鈴鈴。”
“抱歉。”是程毅的電話，他起身，走到窗邊，接起。
全部都安靜下來了。
一分鐘左右，程毅微微一笑，掛斷電話。
程毅拿過高浩宸手裏的計劃書，“多少錢？兩百萬？”然後把計劃書扔到桌面上，“五百萬，明天我把合同發給你。”
程毅說完，看向張書寧。
鍾越和安哲延兩人同時疑惑的歪頭看向程毅。
“我的程少爺？您這是幹嘛啊？”鍾越真的懵了。
“沒什麼，這些事情不是本來就公平競爭嗎？”程毅看向鍾越，又看向高浩宸：“不夠再加，有什麼要求直接跟我說。”
“好，好，好。”高浩宸連連點頭，更懵的是他，好吧？
“另外，不要再開了。”程毅對張書寧說。
趙成哲睜大了眼睛，發出八卦的光。
鍾越和安哲延聽到，也紛紛八卦的看向張書寧。
——
張書寧換下賽車服，從廁所出來，她在俱樂部有個房間。
“幹嘛？”
趙成哲摸着下巴，看着她，“那個男的，認識你。”這是是肯定句。
張書寧歪歪頭，“昨天晚上，在酒吧認識的。”
“啊？！”趙成哲疑惑，這不就是彎的嗎？！
“他不知道那是gay吧。”張書寧把衣服掛好。
“噢噢噢，那你們在哪裏見到的，這男的，長得不錯，那眼神，好深情。”趙成哲眯着眼睛說道。
“宸哥沒訓你？”張書寧靠在衣櫃門上。
“他訓我幹嘛，我跟他，又沒有什麼關係。”趙成哲往沙發走了兩步，反應過來，“是你說的？你幹嘛告訴他啊？”
“沒有啊，就提了一下而已，誰知道他這麼關心你，但是你被模了啊。”張書寧微微往前傾向趙成哲，“他問的第一句就是：趙成哲沒事吧？都不關心一下我呢。”
“你，還需要什麼關心啊，我給你啊。”趙成哲摟住張書寧的脖子，“但是，那位，叫什麼來着？哦哦，程大少爺，我剛聽他喊了一嘴，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認識的？你去偷偷抽菸的時候？”
“我可沒抽菸。”張書寧反駁。
“我看到了，衣服口袋的打火機，當我瞎。”趙成哲警告道：“最好沒有下次，不然我打火機都扔。”
“都給我打火機了，不就默許我抽嘛。”張書寧笑着說。
“一週一支，逐漸減少。”趙成哲嚴肅的說。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張書寧投降，不想聽大道理了，“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