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帥，真的好帥，要是我再年輕個十歲，我一定把她拿下。”說話的正是方一如。
張書寧他們正好在隔壁桌。
“再年輕十歲，你也比別人大吧。”娟姐對方一如挑眉，方一如比娟姐要大一些。
“難道你不想嗎？”方一如眯着眼睛笑着看向娟姐。
“想啊！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可惜我沒見過。”娟姐一臉可惜的說。
“書寧跟慧君就見到了，哇！‘我不希望各位董事的親戚再來當工作繁多的財務。散會！’好帥！”方一如模仿程毅的語氣。
“如果沒點實力在，肯定不會這麼說，公司要大換血啦！”娟姐看向張書寧，評價道。
“嗯。”張書寧點點頭，“本來就很有問題，你沒發現這幾個月都沒有獎金了嗎？”
“我發現了！”葉霏霏舉起了自己的小手手，然後小聲的說：“我在廁所的時候，聽到財務的在八卦，說，李輝讓他們篡改數據，有什麼事情，他來頂。”
娟姐睜大眼睛跟張書寧對視一眼。
“首先，你在廁所偷懶。”
“我沒有！我是正常上廁所。”葉霏霏挺直腰。
“其次，你怎麼不早說。”雖然，張書寧覺得馮仁淨知道這些，但是爲什麼他不管呢？
“就，就上週的事情，小青問我中午喫什麼，我就給忘了。”葉霏霏撓撓頭。
“寧姐，你纔是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公司要賣啊？”小青小聲的在張書寧耳邊說。
“我還不知道爲什麼要賣。”張書寧實話實說，這件事也是馮一豪跟她說的，馮仁淨沒有透一點底。
“啊啊啊啊好帥！”
“啊啊啊！”
餐廳出口傳來微微的尖叫聲。
張書寧看過去，是程毅和阿倫，還有一羣董事。
程毅聽到他們尖叫，微微皺眉，掃視了一圈，看到張書寧的位置。
張書寧往後側了一下，想讓小青擋住自己。
“這個我可以！”葉霏霏睜大眼睛，笑眯眯道。
“我也可以，”小青手託着下巴說道：“很耐看啊，眉毛好喜歡，嘴巴也不錯。”
張書寧看了一眼程毅，腦袋回想起在酒吧，近距離看到程毅的臉。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程毅再看了一下張書寧，然後走去了包間。
張書寧回過神，眨眨眼睛，怎麼會想···
張書寧的手機連續的響起，‘叮叮叮’的信息聲，是趙成哲。
張書寧點開趙成哲的語音。
“啊啊啊啊啊！”張書寧迅速拿開一點。
“這是成哲哥嗎？”小青也聽到趙成哲的尖叫，笑着問。
“是，傻子。”
“哈哈哈”小青笑了笑。
“緣分啊！緣分啊！你們看你們兩，酒吧初遇，俱樂部再遇，現在他又是你老闆，辦公室戀情，走起！！！”
“我宣佈，他就是你老公，我妹夫。”
“上啊！張書寧！把他攻下來！”
“啊啊啊啊！大老闆當我妹夫！牛啊！”
張書寧聽着他的語音，搖搖頭，繼續喫飯，等趙成哲發完信息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