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想到以後沒人給我暖被窩了,就有些難受。”姜可可故意輕鬆地說出來。
李盼男挑眉:“誰說不可以,你是不是忘記我們離得有多近了?到時候天天過去煩你。”
姜可可似乎這才反應過來似的,笑了出來。
“誰要你天天過來,那錢良也會成爲一個醋罈子。”
打趣過後,姜可可的心情就好了不少。
快到中午的時候,李盼男被拉出去與錢良一起拜堂。
拜堂結束才換了一身衣服,準備喫午飯。
姜可可跟李盼男坐在一起,說着話,倒也歡快。
到了下午,賓客都走得差不多了,留下村民幫忙收拾。
當然不是白幫忙的,肯定是會有一些好處。
這個時候還有一些比較節儉的做法,婚宴上剩下的飯菜是要給村裏每家每戶去分的。
不是說瞧不起什麼的,而是一種善意的表達方式吧。
在物質不是特別豐富的時候,幾乎每家的小孩子都期盼着這樣的日子。
“都收拾好了,那我跟星承哥也回去了。”姜可可依依不捨地對李盼男說道。
李盼男揮了揮手,故意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那還不趕緊離開?”
回到家裏,看不出什麼變化的院子,一下子就少了兩個人,沒有以往那麼熱鬧了。
姜可可還是有些失落,不過也明白沒有誰能夠陪誰一輩子的。
就算是兩情相悅的伴侶,不也是後面纔出現的?也不可能每一天都陪着。
嘆了一口氣,姜可可沒忍住抱住蔣星承。
“星承哥,我還沒有習慣。”姜可可說道:“你說他們爲什麼非要搬出去呢。”
蔣星承大概知道原因,只不過也不好說來。
“不搬出去的話,你也不能繼續跟李盼男睡一屋了。”
頓了一下蔣星承繼續說道:“你要跟我一起,她跟錢良一起。”
姜可可臉色有點紅,想了一下那個畫面,頓時覺得現在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蔣星承見姜可可心情好了不少,也沒有鬆開姜可可。
而是湊到姜可可耳邊問道:“所以可可小兔子,你什麼時候可以……”
姜可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心跳有些快。
要不點點頭吧?
第三天是回門的日子,李盼男跟錢良自然不可能回到姜可可這邊來,這於理不合。
雖然是從這裏嫁出去的,但是畢竟人家父母都在的,而且還很支持這對新人。
兩人向胖虎請了假,回去省親。
到了深秋,又該準備過冬了,時間過得不算慢。
封大龍也終於調查出二賴子的事情真相,讓不少人唏噓不已。
那二賴子竟然是被胖虎蓄意害死的。
“主要是二賴子威脅胖虎,如果不給他好處,就把買通他的事情散播開來,他是有證據的。”
封大龍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證據就在他老孃那裏,可真是藏在眼皮子底下。”
把所有的證據都交給蔣星承,封大龍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葛大娘?姜可可想起去參加二賴子的葬禮,葛大娘反常的表現。
估計也是知道了什麼,姜可可心想。
“師父、師孃,我沒有給你們丟臉吧。”封大龍自豪地問道。
“沒有,散打的招式記得如何了?”蔣星承問道。
說到這,封大龍就跟蔫了一樣。
他就是記不住招式的順序,但是打架的時候,有時候還是能夠用出來的。
蔣星承也是知道這一點,這樣問也是怕封大龍太過沾沾自喜。
等封大龍離開後,蔣星承才翻看着手上的證據。
果然如此,蔣星承將其中一封信還有糧票錢財的記錄給姜可可看。
“是何軍?”姜可可也沒有特別驚訝,似乎早就猜到了一樣。
“現在證據確鑿,你準備怎麼做?”蔣星承看着姜可可,按照他自己的意思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過姜可可不一定這樣想,所以還是要看一看姜可可的意思。
“先向上面反應胖虎的事情。”姜可可似乎還沒做好打算,決定暫時不管何軍。
不過現在周小五跟胖虎算是拴在一起的,如果反應胖虎的事情,恐怕會連累周小五。
雖說跟周小五的關係沒有恢復,但是至少沒有劍拔弩張了。
這次的事情如果說都不說一聲,姜可可直覺周小五肯定會再次怨恨自己。
但若是提前告訴周小五,萬一周小五告訴胖虎,那就不好辦了。
“星承哥,這怎麼辦啊?”姜可可將自己的疑慮說了出來。
蔣星承疑惑:“爲什麼不直接反應何軍?這樣也能震懾到胖虎。”
姜可可本來是想把何軍放到最後,最好自己也報復回去再向上面反應。
說出自己的打算,姜可可問道:“是不是有點瑕疵必報了?”
蔣星承摸了摸姜可可的頭髮,說道:“沒有,這件事我來想辦法告訴周小五,保證不會讓她告訴胖虎。”
有蔣星承出馬,姜可可確實放心。
不過姜可可知道周小五對蔣星承是有好感的,因此心裏還是有些彆扭。
這就是喫醋的感覺吧,姜可可心想。
做好打算後,蔣星承就直接去找了周小五。
事實證明確實沒有那麼容易,更何況周小五現在跟胖虎捆綁得太深了。
說兩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也不爲過。
“不告訴胖虎?然後我和他一起進去,是麼?”周小五好笑地看着蔣星承,心想自己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個人。
對於不在意的人,從來都不會考慮一下。
周小五不想想,幾乎世人都這樣,就連她自己也是。
同樣的,人還喜歡雙標。自己可以這樣做,但是別人不行。
“說了不會影響到你,你也可以藉此擺脫對方的控制。”蔣星承皺眉,不是很想繼續浪費時間。
這周小五彷彿理解不了自己的意思一樣,死活不同意。
好在蔣星承還沒有明確說是一些什麼證據,更沒有說是因爲什麼要向上反應。
“你不懂,習慣是最難戒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