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錢良的時候,果然說道:“要不起。”
封大龍都準備繼續出牌了,沒想到蔣星承扔出一個王炸來。
“不好意思,這局我贏了。”蔣星承說道。
封大龍還挺驚訝的,沒想到蔣星承牌居然這麼好。
幾人繼續玩下去,幾乎每局都是蔣星承贏,不管蔣星承是平民還是地主。
“不玩了不玩了,師父都沒有輸過,太不公平了。”封大龍不想繼續下去,感覺自己就是在找虐。
好在幾人只是娛樂,若是加了賭注,只怕早就上頭了。
蔣星承卻道:“那是因爲可可在我身邊,如果可可也參加的話,一定是可可贏。”
蔣星承這話沒有幾人相信。
“既然這樣,可可你來一局?讓大龍休息一會兒。”
姜可可沒有什麼意見,說了一聲好。
換掉封大龍,繼續發牌,姜可可是地主。
上來就是飛機,直接剩下兩張牌。蔣星承跟封大龍用炸壓了一下,但是姜可可最後兩張牌是王炸。
封大龍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局就結束了。
“這就沒了?再來兩局!”封大龍不死心地說道。
然而姜可可要麼打出春天,要沒就是兩三把走完。
這下封大龍就是不信也得信了,簡直離譜。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封大龍實在忍不住了,問道。
蔣星承解釋了一句:“大概就是不會玩的人運氣好吧。”
姜可可這種牌運,就是遇上會算牌的,那也不可奈何。
驚奇地看着姜可可,封大龍像是在看什麼新奇物種一樣,搞得姜可可哭笑不得。
年後繼續恢復上工的生活,生活歸於平淡。
姜可可每天下工後,必定要讀一兩頁的書。
立春後的某天下午,田成一臉糾結地過來找姜可可跟蔣星承。
猶豫了很久,田成知道就算自己動手也不一定成功,所以過來坦白了。
況且那對母女的方法也是實在有些陰損,讓人心理不適。
“有什麼事麼?”姜可可見田成在自己家門口不停地轉悠,忍不住出聲問道。
田成看了看周圍,然後說道:“進去說,蔣星承在家麼?”
姜可可點點頭,感覺田成一臉嚴肅。
領着田成進來,姜可可去給田成倒了一杯茶,同時喊蔣星承出來。
“星承兄弟,接下來的話您別生氣,畢竟我是來坦白的,什麼都沒有做。”田成深吸一口氣說道。
正巧姜可可倒完茶出來,給蔣星承還有田成一人一碗。
看到田成這樣嚴肅的樣子,不禁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
坐下來聽田成講述,姜可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她沒有繼續追究下去,也是想着何麗麗母女畢竟是跟姜從偉一起生活的。
自己得饒人處且饒人,就這樣老死不相往來挺好的。
只是姜可可沒想到姜依依居然不肯放過自己,二賴子的事情沒成,又想找別人來故技重施。
“我也是有把柄在她們手上,雖然上次星承兄弟幫我拿回來了。”田成有些愧疚地說道:“但後來我才知道,她們不只握着我一個把柄。”
其實也還好,如果田成真的在意那些把柄的話就不會告訴他們這件事。
田成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能不能說出來。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瞞着父母談了一個對象,做了一些越界的舉動。
而且對象已經懷孕了,他卻要下鄉,根本沒有時間照顧人。
他的父母一直不同意這件事,認爲那樣的女人不檢點,逼迫田成去相親結婚。
“大概就是這樣。”田成說道:“我跟她很相愛的,她說了願意等我回去,所以我不能辜負她。”
姜可可看了蔣星承一眼,覺得田成這人雖然奇怪,但是對感情還是比較認真的。
“我們幫你。”姜可可深吸一口氣說道:“也算是徹底跟原身家庭做了一個了斷吧。”
姜可可不相信姜從偉不知道這母女倆的計劃還有打算,然而姜從偉什麼反應都沒有。
田成聽到姜可可的話,放心下來。
“你準備怎麼做,有需要我田成的地方,儘管說出來。”田成說道。
蔣星承也有些好奇,這種事情其實不太好處理的。
“我準備了一些材料,準備交上去,你們看看。”姜可可進屋取出來自己陸陸續續準備的材料。
首先是姜從偉侵佔原身母親房屋的證明,其次還有何麗麗跟姜依依搶奪她工作的證明。再加上姜可可從下到大受虐的證明等,全部在一起。
蔣星承隨意翻看了兩眼,只覺得心疼。
“沒事了可可,以後都有我在呢。”蔣星承安慰道。
姜可可已經對原身家庭不抱什麼幻想了,所以心裏倒也沒有什麼難過的情緒。
“材料是我早早就準備好的,想着哪一天或許可以用來自保。”姜可可撫摸着材料說道:“也不用你們做什麼,只要把這個交上去就可以了。”
姜可可從接手原主記憶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準備這些了。
不得不說,還真的有派上用場的時候。
田成似乎很感動,想說什麼又沒有開口。
縣城裏,姜從偉最近總感覺有些不安。
何麗麗母女倆做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沒有辦法開口管。
之前姜可可趕走新郎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傳開了,還說姜可可在跟人無媒苟合。
姜從偉覺得自己的面子都丟盡了,便也想讓姜可可長點記性。
今天對姜從偉一家來說,註定是不平常的一天。
三人像往常一眼去上班,回來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臉色難看。
“老公,我工作丟了。”何麗麗看着姜從偉,希望姜從偉能夠安慰自己幾句。
哪怕只是一句,也會好很多。
沒想到姜從偉抽了個一根菸,不耐煩地擡起頭:“我的工作也丟了,我向誰哭訴去?”
何麗麗愣了一下,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旁邊的姜依依臉色更加難看:“我被髮配下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