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聽着只是覺得有道理,但是又感覺哪裏有點不對勁,一時半會的也想不起來。
被蔣星承這樣一說,姜可可瞬間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還真是。”姜可可皺眉,想不明白:“她好像不單單是針對我。”
蔣星承還想再說什麼,看到一個賊眉鼠眼的人,正在偷看他們。
沉默片刻,蔣星承說道:“等我們回去再說。”
姜可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嗯了一聲。
好在很快他們等的車也來了,但是蔣星承注意到那個賊眉鼠眼的人跟了上來,似乎要逃票了。
身爲一個正直的人,蔣星承第一時間舉報了此人,讓對方被趕下車了。
“我只是沒有買到票而已啊,不是沒錢。”賊眉鼠眼的人哀嚎道:“這大過年的,大家都回家了,我也想回家過年啊。我求求你們了,我多掏錢還不行麼?”
乘務員似乎有些猶豫,實在是這人說的太像那麼一回事了。
再加上平常也沒有什麼油水可撈,就等着過年了。
“也不是不行,但你不能亂跑,就坐在這裏。”乘務員指了指一個吐出來的臺階,在車廂中間。
這人也沒有拒絕,特別開心地坐了下來。
狀似無意地看了一眼姜可可跟蔣星承,但是差點被蔣星承的眼神給嚇到。
很快地收回目光,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姜可可注意到蔣星承的異常,壓低聲音問道:“怎麼了?”
看了看周圍,姜可可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蔣星承樓出姜可可,讓姜可可枕在自己的肩膀上。
看起來兩人像是在耳鬢廝磨,實際上蔣星承是在告訴姜可可哪個人有問題。
但是不可否認,蔣星承確實有藉着說這個事情佔便宜的嫌疑。
但是對自己的老婆做這些,應該不叫作佔便宜吧,只是一種情趣而已。
姜可可感覺耳朵有些癢,差點就沒聽清楚蔣星承說了什麼。
車子發動,姜可可不可避免地擔心起來。
暈車的毛病還是沒好轉,她怕自己這次更嚴重。
“靠我肩膀上睡一覺,我把窗戶稍微打開一點對着你吹。”蔣星承也不怕把人吹感冒,自己可是抱得很緊的。
姜可可嗯了一聲,靠窗坐,打開了一點點的縫隙,主要也是擔心開窗太大了,車廂裏其他人不滿意之類的。
車廂前面,賊眉鼠眼的人叫張文,也是收錢辦事,過來看着兩人。
如果不是有照片,他還真的認不出來是哪兩位。畢竟車子里人也不少,空氣都不新鮮了。
大概張文沒想到,自己平生第一次暈車會共享在這裏,關鍵是這車開的時間也長,彷彿沒有盡頭一樣。
張文整個人都變得面色蒼白,一副虛弱的樣子。
見狀,蔣星承忍不住嗤笑一聲,暗道活該。
“星承哥你笑什麼?”姜可可暫時沒有什麼睏意,奇怪的是這次也沒感覺怎麼暈車,可能是開了窗戶的原因,也可能是有蔣星承在身邊的原因。
就這樣,姜可可居然一路睜着眼睛到了目的地。
兩人下車拿行李,看到那個賊眉鼠眼的人,扶着一邊的樹木,吐個昏天暗地的,好不可憐的樣子。
但是兩人也沒有真的覺得這個人可憐或者說怎麼樣的,只能說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
能明顯看出來,大街上用小靈通的人越來越多了,大哥的幾乎已經沒有人用了。
“走吧,我們回家。”姜可可感慨了一下,拉着蔣星承要走。
蔣星承餘光時刻注意着張文,就怕對方的暈車是裝的,就爲了跟蹤他們。
但是等他跟姜可可走了好一段路程後,也不見張文有什麼反應,蔣星承就知道了,估計是真的暈車。
回到家裏,陳奶奶已經做好了一桌子飯菜等着了。
也算知道姜可可喜歡暈車,所以大多是一些養胃的飯菜。
看到姜可可的時候,陳奶奶還調侃了一句。
“喲,這次可可是沒有暈車麼?真的是出息了啊。”陳奶奶認真地誇獎道。
姜可可無奈地笑了笑,這話要是別人說,她早就不樂意了。
“奶奶,您可別取笑我了。”姜可可無奈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次回來突然就不暈車了。”
蔣星承莫名地想到那個跟蹤他們的人,結果吐得昏天黑地。
搖了搖頭,蔣星承輕笑一聲,自己也是會聯想。就算可可運氣再好,也不可能連暈車都能轉移吧。
“好了好了,不笑了,先過來喫飯。”陳奶奶說道。
一桌子飯菜,幾乎都是姜可可愛喫的,就是清淡了一點。
三人坐在一起,邊喫邊看新聞。
姜可可擡頭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剛剛新聞畫面裏一閃而過的,怎麼有點像自己的公公婆婆?
想了想,姜可可還是覺得自己眼花了,就沒有管這件事。
喫完飯,姜可可說要洗碗,被陳奶奶拒絕了。
“可可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就行。”陳奶奶溫柔地說道,但是起身對蔣星承的時候,就沒有這麼溫柔了:“還愣着幹啥,沒有眼力勁兒,不知道去把碗洗了麼?”
蔣星承默默地起身,他又忘了自己已經不是那個不需要自己動手的了。
不就是洗碗麼,又不是沒有幹過。
沉默地走到餐廳,蔣星承也不生氣,家裏人對可可好,他反而會更開心。
不愧是自己的媳婦兒,就是受歡迎。
姜可可本來想過來幫蔣星承的,但是走到門口就聽到蔣星承愉快地哼着歌。
站了一會兒,姜可可發現蔣星承一直沒有注意到自己。
“星承哥,看來你不需要幫助啊。“姜可可輕笑一聲,走到蔣星承面前。
蔣星承其實一開始就注意到姜可可過來了,不過他就是不開口,想看看姜可可會怎麼做。
“確實需要幫助。”蔣星承無奈地說道:“小媳婦兒幫我係一下圍裙?”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