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自己回去啦,買明天的票。”姜可可收拾好心情,跟陳奶奶聊天可不能太低迷:“奶奶,我的工作學校安排好了,是咱們家附近的一箇中學,教高中的。”
陳奶奶還挺高興的,說要過來接姜可可,被姜可可拒絕了。
“真的不用,我東西不多。”姜可可看着地上自己的包裹,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陳奶奶說不過姜可可,只好叮囑了幾句,就掛掉了電話。
掛掉電話後,姜可可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可能是各種情緒都雜糅到一起了吧,格外的複雜。
好在呂嘉佳倒是沒有再追着騷擾她,也可能是已經離開學校了。
明天就是最後一天時間了,再不離校就要被趕出去了。
姜可可看着自己的包裹,犯起了難。
要怎麼處理纔好呢,扔了肯定是不捨得,帶又帶不下。
盯着包裹看了半天,姜可可想起來一個人,花秀秀。
當初花秀秀說離開這個城市,但是姜可可可以肯定班級聚會那天看到的就是花秀秀。
田雨下午就要離開了,她想在離開前好好地跟姜可可聊一聊。
不管是道歉也好,還是坦白也罷,總是要說清楚的。
但是可惜的是,姜可可好像一上午都不在,可能是不想跟自己繼續待下去吧。
田雨這樣想,低頭給焦夢王靜各自發了信息解釋,最後還說自己要出國了。
至於姜可可,田雨最後不甘心地留了一個紙條,就走了。
她沒有什麼要帶的東西,除了跟室友有關的一些物品,其他幾乎都扔了。
姜可可來到聚會時的舞廳,找到花秀秀。
沒想到花秀秀居然裝作不認識自己。
“我真的需要你的幫助。”姜可可無奈地笑了笑:“如果不是……”
姜可可話沒說完,盯着一個方向,看了好一會兒。
花秀秀沒想到姜可可還會過來,只想趕緊把姜可可支出去,不然肯定會造成誤會。
但是現在,好像已經造成了。
“抱歉,我真的不認識你,所以不能幫助你。”花秀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想應該是我跟你那個朋友比較像,所以造成了誤會吧。”
姜可可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剛剛那是蔣星承吧,在跟一個陌生女子跳舞?
姜可可想要再看的時候,花秀秀已經擋住了自己,禮貌地想要請離。
沉默片刻,姜可可起身,“抱歉,打擾了。”
按理說自己應該上去確認的,但是姜可可很怕。
一是怕事實如此,二是怕自己打擾到蔣星承做任務。
出了舞廳,姜可可鬆了一口氣,清風吹了一下,倒是冷靜不少。
陳奶奶都說了是出了什麼任務,不能拒絕的那種,自己要相信蔣星承。
回到宿舍,姜可可還給田雨帶了飯,但是宿舍已經沒有人了。
姜可可的笑容僵硬在臉上,最近一定是水逆了吧。
把飯盒放到桌子上,姜可可坐在自己的牀上,看着空落落的宿舍。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至少空間夠大啊,姜可可苦中作樂地想到。
起身去坐到桌子前喫飯,姜可可發現了田雨的紙條,愣了一下,跟進展開看了起來。
“可可,你看到這個紙條的時候,我應該已經走了。很抱歉前兩天的口不擇言,具體情況我會發短信告訴你,如果你沒有把我拉黑的話。”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個紙條,但是姜可可突然就踏實了很多。
田雨沒有真的變陌生,都是有原因的。
放心下來的姜可可一激動,把兩份飯菜都喫完了,結果就喫的有些撐了。
現在就最後一個難以解決的問題了,至少三個大包裹的東西,要如何帶回去。
如果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問問車站可不可以託運了。
也就是多花點錢的事情。
下午,姜可可一個包裹一個包裹地拎到了車站,辦理了託運,跟自己的車子一同到。
處理完這件事後,姜可可已經汗流浹背了。
回到學校,住最後一晚。
剛進學校,姜可可就感覺有人跟蹤自己。猛地轉身,看到了呂嘉佳。
呂嘉佳居然還沒走,這是姜可可沒想到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呂嘉佳露出一個癡迷的表情,看得人毛骨悚然。
姜可可被嚇了一跳,之前的事情,呂嘉佳是道過歉的,但是現在感覺更過分了。
“呂嘉佳,你又要開什麼玩笑?”姜可可皺眉,露出不耐的表情。
呂嘉佳收了自己的表情,看起來還挺文雅的樣子。
“哎呀,被看出來了。”呂嘉佳聳了聳肩膀:“我沒有惡意的,就是看你背影眼熟,想着這是誰居然跟我一樣沒有離校。”
姜可可懷疑地看了對方一眼,“是麼?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去找老師了。”
本來姜可可是準備說回宿舍的,但是想起來宿舍現在也沒有宿管阿姨,都不知道有沒有管,萬一呂嘉佳混進去就不好了。
面對呂嘉佳,姜可可始終是保持着一種警惕的狀態。
除了聚會前呂嘉佳主動過來打招呼的時候,姜可可都感覺這個人有點危險。
呂嘉佳不理解地問道:“去找老師做什麼?你可不能有不健康的思想啊,師生戀是禁止的。”
似乎是覺得自己這個玩笑很好笑,呂嘉佳笑得止不住了。
姜可可嘴角抽了抽,心想總不能說是因爲怕你吧。
“沒有,我有伴侶了。”姜可可認真地說道:“希望你不要開這種惡俗的玩笑。”
呂嘉佳彎了彎嘴角,似乎是應承下來了。
“剛好,我也想去看看老師,不如一起?”呂嘉佳一臉認真地說道。
姜可可不知道要怎麼拒絕,只好問道:“你去找哪個老師?我們不一定順路。”
呂嘉佳思考半天,給出這樣的回答:“我去找你要找的那個老師。”
到這個份上,姜可可再不明白呂嘉佳就是想纏着自己,這麼多年也算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