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什麼用,反倒是自己被拖走了。
等林欣欣跟墜墜離開後,蔣星承從角落裏走出來,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林欣欣離開的方向。
實在是沒想到林欣欣還有這樣的一面,不過只要對姜可可沒惡意就行,他不關心對方是什麼人。
至於大表哥,自己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問出來,還是要進去多交代幾句。
封水村,院子裏。
姜可可依舊無聊地在院子裏走來走去,她不太想出去跟村裏人聊天,主要有時候聊着聊着,把自己給聊難受了。
偏偏這些人有時候是意識不到自己的問題所在的,就算是提出來也感受不到。
索性姜可可就待在院子裏了,不太明白陳奶奶爲什麼每天都精神滿滿地出去串門。
在院子裏也是無聊,林欣欣跟墜墜都搬回去了,蔣星承也有事情要做,只有自己閒着沒事。
認真地思考了幾秒,姜可可還是決定去找李盼男。
好在村裏還有李盼男在,自己不至於太無聊。
剛出家門,姜可可就看得李盼男抱着錢禮過來找自己了。
“唉,前段時間過年走親戚是真折磨人啊。”李盼男一上來就給姜可可吐槽。
姜可可退回去,讓李盼男進到院子裏來。
聽到李盼男的吐槽,姜可可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瞥了姜可可一眼,李盼男幽幽道:“你還笑呢,你沒有受什麼折磨?”
姜可可實誠地搖了搖頭,甚至做出仔細回想的樣子,刺激李盼男。
當然姜可可絕對不是故意的,就是在跟李盼男開玩笑而已。
“沒有吧,我又不用走親戚什麼的,可以說是十分輕鬆了。”姜可可回道。
李盼男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她感覺受折磨就是這個在受折磨。
七大姑八大姨的,只是簡單的問候也就算了,關鍵有那麼一兩個親戚吧,就是見不得你好。
說到這,李盼男是真的生氣。
“我不理解,他們酸就算了,還背地裏說些有的沒的。”李盼男撇了撇嘴:“說是詛咒都不爲過了。”
姜可可有些驚訝,之前沒有聽李盼男說過這些,還以爲李盼男一直過的很好呢。
“怎麼了這是?哪邊的親戚說你?”姜可可皺眉問道,就差捋起袖子準備幹架了。
李盼男嗐了一聲,把錢禮放在地上扶着。
“能有誰,錢良的一個遠方表姑,背地裏說錢良找雞。”李盼男厭煩地說道:“還說自己的兒子如何如何厲害。”
姜可可震驚了,她也不理解了,這還能算親戚麼?
“好在被我們聽到了,當場揭穿她,她反過來又說我們小氣。”李盼男無語了。
兩人說了好一會兒,都是對這個人的吐槽。
跟姜可可聊完後,李盼男心裏就舒服了不少,跟錢良說的話,錢良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離那家人遠一點,不再往來。
本來大家維持着關係,就是想着以後有啥事情了,能幫的都幫一下。
但是這種親戚,還是不要也罷。
但是錢禮不太願意的樣子,指着姜可可的肚子說:“妹妹,跟妹妹玩。”
姜可可忍住笑意,“胡說,這是弟弟。”
故意逗一下錢禮,看看錢禮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聽到姜可可的話,錢禮還有些呆呆的,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
“弟弟?是妹妹!”錢禮雖然話都還說不清楚,但就是十分堅持的樣子。
姜可可故意跟錢禮較勁,想看看錢禮會不會直接着急到哭。
但是很明顯,姜可可的算盤落空了,沒能看到錢禮氣急敗壞哭泣的樣子。
因爲錢禮似乎妥協了,甚至有些無奈的樣子:“弟弟,跟弟弟玩。”
姜可可嘖了一聲,問李盼男:“你兒子都不會哭的唉。”
“你就鬧吧,看你孩子出生了,我怎麼來逗。”李盼男開玩笑道。
把李盼男送到門口,姜可可就轉身回去了。
沒想到晚上喫飯的時候,姜可可又在飯桌上聽到了陳奶奶說的李盼男家裏的事情。
蔣星承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從縣城裏回來,也是小有收穫的一天。
“錢良跟盼男真是倒了黴,居然攤上這樣的親戚。”陳奶奶嘆了一口氣:“今天我出去聽到老王說盼男他們那個親戚啊,現在越說越離譜了。”
姜可可皺眉:“那個看不慣錢良跟盼男過的好的親戚?今天盼男過來跟我訴苦了,不是解決了麼?”
“哪是啊,錢良那表姑被當面戳穿後直接擺爛了。”陳奶奶明顯也是看不下去:“啥都說啊,編排盼男跟錢良,說的那叫一個有鼻子有眼的。”
重複了幾句錢良的表姑編排的話,陳奶奶也是很生氣。
姜可可眉頭緊蹙,這些李盼男沒有告訴自己。
“那能有人相信?”姜可可問完,自己就知道答案了。
總有一些喫飽了閒着沒事幹的人,背地裏議論人長短,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談資。
關鍵現在好像也沒有什麼造謠犯法的罪名,就算是鬧到公安局去,人家估計也只會讓私底下解決。
事情似乎有些難辦,姜可可喫飯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這不簡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蔣星承直截了當地說道:“她兒子真像她吹噓的那麼完美?”
姜可可也是這麼想的,只不過這是李盼男的家事,他們肯定是不能貿然插手的。
“回頭我給盼男提一嘴就行,咱不能直接就插手啊。”姜可可現在做事前夜會想很多了。
蔣星承跟陳奶奶都沒有什麼意見,點了點頭。
第二天,姜可可剛醒就感覺腿腳在抽筋。
忍住沒有發聲,姜可可怕吵醒蔣星承。
昨晚就因爲自己睡覺的時候,腿一直抽筋,蔣星承幾乎一夜沒睡,都在給自己捏腿。
但是就算是忍者,蔣星承還是醒了。
“又抽筋了?”蔣星承有些擔心,趕緊上手給姜可可揉了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