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雙雙揮舞着小手,只是笑了笑。
衝完涼出來,蔣星承就看到自己的短袖已經被洗好掛起來了。
“我家可可真賢惠。”蔣星承輕笑道:“可以留着我自己洗的。”
被蔣星承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姜可可乾咳一聲:“閒着也沒事兒,我去沖涼。”
丟下這句話,姜可可就直接去沖涼了,沒有理會蔣星承。
蔣星承也不在意,回屋重新挑出一件短袖套了上去。
第二天,兩人也沒讓陳奶奶跟蔣雙雙跟着去地裏,主要是怕曬到兩人。
一老一小的,曬出問題的話,肯定不好辦。
說來也奇怪,曬了幾天,姜可可就是不見黑,甚至隱隱越曬越白了。
把化肥撒完後,兩人也沒着急回去,而是去河邊洗了一把臉。
姜可可敢捧起一抔水,還沒有弄到臉上,就見一尾魚直接跳進了手裏。
一旁的蔣星承也有些驚奇,走近看了看,這魚不是很大,看着有點像小鯉魚。
按理說河裏應該沒有這種觀賞性的小鯉魚,居然還是直接跳到姜可可的手裏,就更加的奇怪了。
沉默片刻,蔣星承幽幽地問道:“可可,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姜可可啊了一聲,沒反應過來,還認真地思索了一下,愣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沒有吧。”姜可可皺眉回道:“我瞞着你什麼了?”
見姜可可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開玩笑,蔣星承玩心大起。
單手握拳抵在嘴邊,蔣星承乾咳一聲,一臉認真地說道:“你忘了啊,你是鯉魚精這件事是不是沒有告訴我?”
姜可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蔣星承是在跟自己開玩笑,頓時哭笑不得。
嬌嗔地喊了一聲:“星承哥!”
姜可可甚至不想再說話了,“其實我是狐狸精呢,你怕不怕?”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笑了出來。
響鈴般的笑聲迴盪在小河邊,還挺吸引地裏的村民的。
不過村民們也正忙着,沒有過來游泳的。
如果再晚個幾天,這條小河肯定有不少村民或者小孩兒過來游泳。
天氣炎熱的狠了,都能看到這小河裏全是人。
也不擔心會不會淹死什麼的,畢竟河底也淺,只要不是三四歲的小孩兒,問題一般不大。
輕輕地撞了一下蔣星承,姜可可有些糾結:“星承哥,這小金魚怎麼辦啊?”
直接放生的話估計也不行,畢竟是一條觀賞魚,放到這合理估計是會被其他魚給喫掉。
但若是直接帶回去的話,他們家裏似乎也沒有地方養,這就比較難受了。
蔣星承認真思索了片刻:“帶回去吧,我記得家裏有個廢舊的玻璃缸,可以用來養它。”
蔣星承這樣一說,姜可可也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麼一個東西。
兩人達成一致,就找了一個袋子盛滿了水,把小金魚放進去了。
小金魚也不掙扎,甚至可以說是有些乖巧了,安安靜靜地在袋子裏游來游去。
院子裏樹下愛,李盼男跟陳奶奶說着話,兩個孩子在席子上爬來爬去的。
雖然錢禮已經會走路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爲了照顧蔣雙雙的感受,也跟着一起爬。
“喫喫。”蔣雙雙手裏拿着一個樹葉,遞給錢禮。
錢禮伸手自己的小手接過來,剛準備放進嘴裏,就被陳奶奶給抽走了。
陳奶奶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看向蔣雙雙。
蔣雙雙愣住不敢動了,呆呆地看着陳奶奶,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怎麼欺負小禮呢。”陳奶奶教訓道:“知道葉子不能喫,還騙小禮喫進去?”
幸虧這是有大人看着,不然誰知道蔣雙雙會不會做出別的事情來。
李盼男倒是不放在心上,她覺得就是陳奶奶不打斷,錢禮也不會喫的。
“怎麼說?小孩子不懂事嘛,奶奶也不要太生氣。”李盼男充當和事佬說道。
見李盼男不以爲意的樣子,陳奶奶嘆了一口氣,說了一件事。
也不知道蔣雙雙是不是故意的,之前特別開心地拿了一塊餅乾給蔣星承喫。
可把蔣星承給感動的,吃了一口就吐出來了。
蔣雙雙也沒做什麼,就是弄了一些土上去。
“她還說什麼鹽,鹹。”陳奶奶無奈地說道:“但是給可可的還有給我的餅乾,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李盼男震驚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您是說雙雙她是故意的?爲啥啊?”李盼男想不明白。
不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麼?爲什麼到蔣雙雙這裏就變成黑心小棉襖了。
陳奶奶乾咳一聲,感覺自己老臉也不好意思說。
不過看李盼男十分好奇的樣子,陳奶奶又覺得不說不厚道。
“就是星承這幾天在鍛鍊她,讓雙雙自己一個人睡。”陳奶奶說道。
李盼男愣了一下,隨即有些驚訝,沒想到蔣雙雙居然自己一個睡這麼早。
“這?雙雙還沒有一歲呢,就讓她單獨睡可以麼?”李盼男不是不支持孩子自己一個屋。
但是蔣雙雙怎麼說年齡就是太小了啊。
陳奶奶進屋,推了一個小車自己出來。
看到小車子,蔣雙雙像是被按到了什麼鍵盤一樣,瞬間就激動起來。
手舞足蹈地揮舞了幾下,笑聲也一直沒有停,朝着陳奶奶推的小車爬過去。
走近了,李盼男纔看出來是什麼東西。
其實不能算小車了,應該屬於嬰兒牀一類的。
也不算小,躺下錢禮跟蔣雙雙都綽綽有餘。
四周是圍起來的木柵欄,以放夜晚小孩睡覺掉下去。
小牀上還有蔣雙雙的專屬小被子,跟一下布老虎之類的。
“牀牀,睡。”蔣雙雙爬到自己的嬰兒牀旁邊,衝着錢禮招手:“來,奶。”
現在蔣雙雙說法還時常說不清楚,分不清來和奶。
不過還沒等李盼男辨認出蔣雙雙說的是什麼,錢禮就噠噠地跑過去了,站在蔣雙雙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