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墜皺眉,也沒有再拿衣服說事兒。
“你在哪遇到的?”墜墜感覺不太對勁:“她不會是特意去堵你的吧?”
林欣欣不確定,仔細回想了一下感覺也不像。
“好像就是偶遇,太巧了。”林欣欣推測道:“不過她說話確實怪怪的。”
墜墜並不意外,只是不知道張文豔的目的是什麼。
“對了,她好像是想挑撥離間。”林欣欣不確定地說道,也不知道自己這種行爲對不對。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就算跟墜墜不是情侶,那也是家人般的存在。
所以自己說出來也是沒有聲問題的。
聽完林欣欣的轉述,墜墜是有些生氣的。
“不用懷疑了,她就是想破壞我們的感情。”墜墜信誓旦旦地說道:“還想破壞我的名聲,真是不知道哪裏來的仇怨。”
本來林欣欣還有些擔心的,但是看墜墜這樣,突然就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自己會相信墜墜的,而且別人也搶不走。
“好了,不生氣了。”林欣欣安撫道:“不管她打什麼主意,都不會成功的。”
墜墜嗯了一聲,還是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
喫過晚飯,情緒纔好了不少。
封水村,姜可可看着鍾學梅有些驚訝。
姜可可沒想到鍾學梅會過來找自己,居然是道別的。
“我還以爲你已經出去了。”姜可可彎了彎嘴角,說道。
說到這裏,鍾學梅似乎有些生氣,不由得跟姜可可吐槽起來。、
“我都按照他說的定親了,還推三阻四的不想讓我出去。”鍾學梅皺眉說道:“非得人家拿了什麼彩禮才答應。”
看鐘學梅的樣子,似乎還不知道,別人給的彩禮已經被老鍾拿過去給自己的兒子上學用了。
姜可可不禁感覺到奇怪,鍾學梅怎麼會被矇在鼓裏呢。
“現在同意了?”姜可可私心覺得鍾學梅不容易,但是自己也幫不了太多。
鍾學梅嗯了一聲,點點頭回道:“盛愛國給彩禮錢了,我爸說要給我留着買嫁妝,就同意讓我出去賺錢了,多添點嫁妝,以後人家不敢小瞧我。”
姜可可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鍾學梅。
別人大概也都知道,難道就沒有人告訴她麼?也許是有的吧,只不過鍾學梅不相信而已。
不得不說,姜可可這個猜測是極其正確的。
“那也不錯。”姜可可想了想回道:“不過我還是建議你自己出去賺錢的話,賺的錢自己存着,不用給你爸媽。”
鍾學梅驚訝地看着姜可可,這是第一個給她這種建議的人。
“別人不會說我不孝順麼?”鍾學梅猶豫了一下,問道。
姜可可沉默片刻,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確實會有,那你可以給少點,自己總歸是要存錢的。”
鍾學梅被姜可可說動了,關鍵是覺得姜可可說的很對。
再者一想到自己的父母偏心的樣子,鍾學梅也是很委屈的。
然後想到可以不給他們錢的話,鍾學梅有一種出口惡氣的感覺。
想到鍾學梅已經相親定下,姜可可不由得想到了同樣要相親的老臺。
如果自己早點想到的話,倒是可以介紹這兩個人認識。
鍾學梅跟姜可可說了很多掏心窩子的話,見到中午了才離開。
“我送你。”姜可可起身,把鍾學梅送到外面。
鍾學梅衝着姜可可揮了揮手,示意姜可可回去。
第二天,鍾學梅就跟着周圍村子裏的人一起出去打工了。
姜可可知道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些唏噓。
“星承哥,我總覺得學梅沒這麼容易就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姜可可擔心地說道:“老鍾騙她說彩禮錢留着買嫁妝,但實際上已經花完了。”
蔣星承對老鍾這種父母也是無語,只好無奈地說道:“人家的家事兒,我們總不能去幹涉什麼。”
姜可可一想也是,不過鍾學梅如果來尋求幫助的話,她也不介意幫對方一下。
沒有別的原因,就是覺得鍾學梅這個人挺跟她合得來的。
逐漸入冬,天氣慢慢的冷起來了。
陳***身體再硬朗,也擋不住時間的摧殘,慢慢地開始行動不便。
或許老了都想跟土地親近親近,陳奶奶再也不願意住在縣城裏。
姜可可跟蔣星承只好不再兩頭跑,決定在封水村定下來。
“奶奶,這個輪椅可以推着走,累了就坐上邊休息一下。”蔣星承把輪椅抗進來,放到陳奶奶面前。
陳奶奶現在說話都有些慢條斯理的,跟一個月前大相徑庭。
一個月前,陳奶奶身子骨還算硬朗,看不出是一個八九十歲的人。
只是不巧生了一場感冒,身體就出現了各種問題。
走路不再穩當,語言功能似乎也出現了一點問題。
除此之外,似乎沒有別的問題了。
當時可把姜可可跟蔣星承擔心壞了,在醫院陪護了好幾天。
就連蔣雙雙,也天天守在病牀前,不敢大聲說話。
陳奶奶看着面前的輪椅,笑了笑:“好,有心了。”
蔣星承嗯了一聲,心情有些不舒服。
雖然早就直到會有這麼一天,可蔣星承一直都沒有去細想,或許是下意識的牴觸吧。
可以說,蔣星承是陳奶奶一手帶大的,雖然叛逆了一些,但感情是真摯的。
“怎麼還不高興了?”陳奶奶一句話要說半天:“我命長着呢。”
蔣星承沒有看陳奶奶,轉移話題。
蔣雙雙跑過來,好奇地看了看輪椅,然後站在陳奶奶身邊,跟陳奶奶一起扶着輪椅的椅背。
不過蔣雙雙沒有那麼高,還需要踮起腳尖。
看到這一幕,陳奶奶不由得笑了出來。
姜可可走到蔣星承身邊,伸手握住蔣星承的手,給蔣星承無聲的安慰。
“我出去炫耀炫耀。”陳奶奶開玩笑似的說道。
蔣星承想要跟着一起去,被姜可可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