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除非撕破臉,現在就做好最壞的打算,否則,只能如此。
皇帝沉默了片刻後,道:“那就這樣吧,不過,如果可能,還是想辦法試探一下吳淚到底有多少底牌,所以,我們的人,還是再等等。”
大執政長點了點頭,道:“自然如此,他的底牌,我也很想知道,而且,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難啊,我啊,就是擔心,恐怕我們很難有雪中送炭的機會,除非,他真的只是頭腦一熱的就單純想要發瘋,沒有做好任何準備,希望不是吧。”
隨後,兩人便結束了通話。
這算是他們之間,這些年來,最和諧的一次談話,而且,達成了一致,共同面對同一個事情的談話。
之前那次不算,各自都藏着心思,這次,卻是被迫只能站在一起,共同面對。
吳淚瘋狂的舉動,或者說,兇殘的樣子,不僅僅是皇帝和大執政長看到了,映清月同樣看到了。
今天,映清月打扮的極其漂亮,沒有穿白色婚紗,反而穿的是龍國古時的紅色嫁衣,鳳冠霞帔,格外的莊重和喜慶。
她自然不可能是爲了納蘭家來迎娶她而穿上這身衣服,她是相信,吳淚一定會來。
她知道自己今天不是要嫁給吳淚,但是,她就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告訴吳淚,她映清月,想要嫁給吳淚,絕不後悔。
對此,鐵狼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這樣纔好,這樣纔對,這樣,才配得上吳淚。
否則,若是碰到一個不分青紅皁白,只知道多餘同情心氾濫的聖母,那麼,鐵狼就算拼死,恐怕也要阻止一下吳淚和映清月之間的事情了。
他,可不想吳淚最後受到傷害。
別小看所謂的聖母,那種人,傷人傷的很徹底,卻不自知,卻自以爲是的認爲自己全是對的,別人全是錯的,同情心氾濫的,讓人無法理喻,可唯獨,不會去考慮自己人,不會去考慮真實的對錯。
吳淚什麼人?他的世界,不可能平平淡淡,雙手沾染獻血,僅僅只是吳淚的生活中的小插曲而已。
一個黃毛,又算什麼?
比黃毛悽慘的人,還有很多很多,而黃毛,也絕對不會成爲最後一個,若是無法理解吳淚,那麼,最終呢?就會傷害到吳淚了。
這是絕不能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