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電視機循環播放着這則新聞,電視機畫面滾動着商場火燒後的殘垣還有死傷人數。他拿着打火機點燃又關上,點燃又關上,點燃又關上…
終於他站了起來環顧了四周。是眷戀吧,是仇恨嗎?還是風輕雲淡。他把打火機再次點燃,只不過這次沒有關上而是扔到了垃圾桶裏。
他慢慢走出去,下樓,推開單元門…
崔澤接的報警電話,中午又一處疑似是縱火案。
“這個小區是老小區了,裏面啊大部分住着老人呢,子女在外面工作,誰能想到發生這種事!”小區裏大爺大媽站的遠遠的討論着火災。餘曼走過去問:“起火這家您們認不認識啊。”
“這家啊,可慘啊,以前是一個老人住,前段時間老人過世了。”
“那這個老人有什麼親人沒?”
“有的有的,只不過我們都沒見着,這個兒子還真不孝順,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面,你說這是一個兒子該乾的嗎?”餘曼左聽聽右看看的,大概瞭解了情況。
“這家人的兒子聯繫不上,打電話沒人接。”陳沉對王珂彙報。
“沒人接就繼續打。崔澤、池田你們去看看這小區的攝像頭看看有沒有不明人士進這個單元門。”
“是。”
“什麼!監控剛好壞了?!”池田看着大叔。
大叔也是無奈:“昨天還好好的,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你在這工作不知道情況是什麼意思,你怎麼盯的…”
崔澤打斷說:“那什麼時候壞的。”
“今天上午壞的。”
“你能確定嗎?”
池田皺着眉頭說:“你就說,你能確定什麼?!”
“我能確定,今天早上我來的時候就壞了。”
“你報備沒?”
“報備了報備了。”
這邊餘曼在想,這家兒子就真的沒有露過面嗎?還是…
餘曼問吳老:“老師您怎麼看。”
吳老正在觀察四周:“你說,嫌疑人放火之後,會不會一直待在現場,默默的觀察着周圍。”
“很有可能。”
“這家兒子務必要找到很關鍵。”
“吳老,您的意思說這個兒子有問題?”
“我可沒這麼說,沒有證據不敢下結論,只是…”
“只是什麼?”餘曼等着下文,心理着急。
吳老只是笑笑不說話。
“您可真要把我急死啊,老師。”
吳老走了:“自己想!”
生活不易,餘曼嘆氣。
崔澤走過來:“怎麼了?臉皺在一起。”
“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
“我這也是,剛剛看監控,說監控今天早上壞了,這明顯是有預謀的。”
“這次縱火和上次的時間很近,不排除是同一個人作案。”
崔澤挑了挑眉又皺了起來。
餘曼噗嗤的笑了:“你好像鬼。”
“你剛剛就是這樣。”
“有這麼難看嗎?”
“我可不敢說你難看,說自己眼光不行。”
“什麼!你說我難看!”
“沒啊,我們餘姐美着呢!”
“哎,不是聊案子嗎…”
“哎是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