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韓總家的小可憐又哭了 >第四十八章 利益面前毫無親情
    韓睿言到了公司,看到跟在韓鵬身邊的律師團,輕蔑的笑了一下:“奶奶的遺囑很清楚,我不知道還有什麼需要談的?”

    “清楚?如果是真的,那確實算是清楚,但,是真的嗎?”韓鵬直接問道。

    韓睿言隨意的坐下,擡手託着腮:“你既然能說出這種話,那就代表你有證據證明是假的,那就直接拿出來吧。”

    “我當然有,只是,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先談談的。”韓鵬繼續說道。

    “爸爸,我像是被嚇唬長大的嗎?”韓睿言直接站起身:“恕不奉陪,如果你有證據那就直接打官司吧,我沒空和你磨嘴皮,畢竟最近需要處理的事情還挺多的。”

    “韓睿言,你想想你家的那個孩子……”韓鵬也站起了身。

    “他?怎麼已經淪落到要用一個孩子威脅我了?這麼多年,爸爸你怎麼越活越回去了呢?”韓睿言笑着說道。

    “是嗎?那個孩子現在還願意跟着你,是因爲你把他的父母都折騰走了,若是我將他媽媽帶回來,讓他知道了你曾經做的那些破事,你覺得他還會跟着你嗎?”韓鵬搖了搖頭:“你啊,什麼都好,但就是重情……”

    這句話還沒說完,一個菸灰缸直接砸在了他面前的地上,崩裂開來,碎了一地。

    “是啊,我不像你,看着奶奶躺在那,還能冷血的等着,等到她不行了,再叫救護車好好的做做樣子!”韓睿言咬着牙說道。

    韓鵬隨意的聳了下肩:“我是她兒子,她卻只願意幫助你,而且退一步說,那天下午我若是不再,她被發現的時候應該就沒氣了,好歹還挺了兩天不是嗎?”

    韓睿言點了點頭:“很有道理,所以,爸爸,你是準備用你這幾年弄出的一個皮包公司來對付韓氏嗎?”

    韓鵬一直得意洋洋的表情消失了,神情微微有些緊繃:“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那就永遠都不要聽懂,我只是覺得很多的事情,你們願意折騰我不想管,卻不代表我不知道。”韓睿言走到他的面前:“因爲奶奶對這個家還有一些期盼,所以有些事情我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現在她不在了,我也沒必要和你維持着表面的溫情了,不是嗎?”

    韓睿言轉身拉開門,又說了一句:“現在我纔是韓氏的掌舵人,你真覺得別人就願意押你這一隻寶,將我得罪死嗎?”

    韓鵬看着關上的門,眯了下眼睛。

    “韓總,後面怎麼辦?”梁毅走到他的身邊問道。

    “你聽他說的厲害,現在我們只需要去動那個小孩,一些事情都好談,就像我說,他最大的問題,就是重情!”韓鵬笑了下說道。

    韓睿言回到辦公室,想了一會,就給林澤去了個電話:“我記得這兩年助學計劃是不是有交換生?”

    “對,有的,但是要求比較高,需要通過的考試也比較多。”林澤說道。

    “你看下安盛錦的條件夠不夠,需要再通過哪些考試,你整理一下名目和學習資料,然後交給我。”韓睿言閉上眼睛說道。

    “韓總,是要讓安少離開嗎?”林澤雖然知道這句話自己不該問,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嗯,爸爸那邊的手段一直都很髒,我不能讓他傷了小孩,先送走吧。”韓睿言呼出一口氣說道。

    就算自己能護着,但小孩還要上學,還要正常的生活,自己怎麼都沒有辦法完全護住,而自己只要出手的越多,越容易被外界抓住把柄。

    自己是不是會捱罵,一點關係都沒有,小孩的性子本就軟,只怕這樣的事情經歷的多了,他後面承受不住,那自己這幾年的努力就白費了。

    想到這,他睜開了眼睛,奶奶的遺囑問題也要好好的利用一下。

    晚上他回了家,帶了他答應的蛋糕,敲開了安盛錦的書房門。

    “你回來了?”安盛錦聽到聲音,趕緊站起身。

    “蛋糕!”韓睿言舉起手中的蛋糕,走到他的面前摸了摸他的頭:“先來喫點東西,等下再看書。”

    “韓睿言,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安盛錦主動問道。

    “現在沒有,但輿論風波可能不會停,最近你回學校去住吧,別回來了。”韓睿言說到這,輕笑了下:“我是不在乎這些留言的,我知道你肯定也會說你不在乎,但,很多事情不是不在乎就可以的,明白嗎?”

    “我懂,我不拖後腿。”安盛錦認真的點點頭,幾年的金融學習,讓他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不在乎,就可以不付出代價的。

    “我回學校住,信息我也暫時不發了。”安盛錦喫着蛋糕認真的說道。

    “還有人能查到我的手機?我的個人信息但凡有人敢泄露,那就不光是賠不賠錢的問題了,牢底肯定也要坐穿,所以別緊張,想發就發。”韓睿言壞心的用手指颳了點奶油,塞進了安盛錦的嘴裏。

    安盛錦後知後覺的含住他的手指,一點也沒嫌棄的舔乾淨了他手上的奶油,壓根沒發現韓睿言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韓睿言,你奶奶是怎麼去世的啊?”說不清爲什麼,安盛錦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韓睿言本來還暗沉的眼神,在聽到這個問題後,瞬間就清明瞭起來,他苦笑了一下,擡手將人摟進懷裏:“突發腦溢血,搶救的不及時,老年人沒辦法,這種情況本來就危急。”

    安盛錦舔了舔脣,卻沒有再繼續問了,他不想說,自己再問也用。

    韓睿言閉上眼睛,想着從管家那聽來的消失,爸爸是中午就過去了,喫完飯就和奶奶在房間裏說話,到下午打電話叫急救,誰也不知道他們兩到底在房間裏說了什麼。

    見死不救的言論,其實也是沒人佐證的,但今天爸爸並沒有否認,所以也不排除,他刻意的用言語刺激了奶奶發病,再冷漠的等待着她的死亡。

    這就是韓家,哪有任何的親情可言,在利益面前誰都是可以被犧牲的,更別說小孩對於他們什麼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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