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們一定會勝利的,你看,還真是讓我說中了。”有士兵這樣說道,心中萬分的高興,對這次的戰爭也是充滿了戰鬥到底的信心。
只是一些將領們心中卻是沒有他們樂觀,他們明白這只是金兵的一次試探性的進攻,等到下一次的戰鬥,就沒有今天這麼的輕鬆了。只是他們卻是沒有說什麼,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就有些掃興了。
“將軍!”黃小風等人來到了城牆之上,向趙勻將軍行禮。
“好,好,好。”趙勻將軍此時連說了幾個好,臉上也如那些士兵一樣,高興極了。
這時,雨也停了,將那些戰鬥的痕跡沖刷的一乾二淨。只留下了一些破敗的城牆。
“好了,大家休整一下。”將軍說完,便是離開了這裏。
“好好地排查一下城裏的人,看看還有哪些可疑的人,不能再讓他們得逞。”
“是。”
這個時候城外的那些金兵便是決定要強攻這個城池了,只是現在在作最後的戰前安排。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還沒有到邊荒城。”馬車上的人不耐煩地說。
“大人,這個荒野之地,小的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待小的前去問一下,如何?”
“只好如此了。”
一行人馬慢慢地往前行進,前面一隊騎兵開路,接着又是隊隨從,再就是一馬車了,馬車上的裝飾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這坐在車裏的人身份也就不用多說,肯定是個官老爺了。
這人便是從天子城奉命來傳聖旨的官員,名叫趙光其,是趙家的子孫,和當今皇帝一脈相承,要不是他爺爺當年死於非命皇位便是他這一家了。只是皇家的事情也說不清,誰知道他是不是被人謀殺的呢。
趙光其怎麼說也是皇親國戚,一直養尊處優的,這出一趟門來傳個聖旨,也講究着排場。
“大人,前面有個小鎮,我們要不要進去。”
“進去,先去鎮上問問這是個什麼地方,再喫些東西,這一路來,都沒喫什麼東西,全是乾糧,快點出發。”
他們這一路人就這樣走着,完全沒有派人去探路,他們哪知道,自己的行蹤早就讓人盯上了。
“報王爺,離這五十里發現了一隊宋人的人馬,人數大概百人。”
“百人隊,來的是什麼人,,打探清楚了嗎?”金平問。
“還不清楚。”
“讓探子靠上去,一定要弄明白他們來這裏的目的。”
“是。”
“來的只有百人,但願你不是來壞我好事的。”金平心裏這樣想道,他倒是想將那些人消滅掉,只是自己只有一些探子在那邊,要想消滅他們,卻是要將這邊荒城攻下來纔行的。
“大人,來來來,這個小鎮也沒什麼好喫的東西,只能喫些這些了。”
“這些東西還不錯,在天子城還真喫不到這些東西。”趙光其這樣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下人連忙這樣說道,生怕趙光其不滿意。
“打聽清楚了嗎,這是什麼地方。”趙光其問道。
“這個小鎮離那邊荒城還有五
“五十里,任務就快要完成了,還真是有些懷念啊。”
“好了,出發吧,本大人現在就要去完成我人生的第一次輝煌任務了。”
“外面怎麼吵吵鬧鬧的,走,去看看怎麼回事。”趙光其說道。
“怎麼回事?”
“回大人,小的剛剛放了一擔菜在這裏,不一會兒便讓這幾匹馬喫的一乾二淨,我要去趕那幾匹馬,他們卻攔着不讓,大人啊,我只是一個賣菜的,這一下子吃了我的菜,可怎麼辦啊!”只見一個菜農打扮的人回答。
趙光其看了看周圍的這一圈人,便又是問了問手下人:“他說的可是實情啊。”
“回大人,他說的沒錯,我本是要將這些菜按價賠給他,但他說的價卻比別人出的價高出幾倍,他分明是想訛人。”手下人這樣回答。
“你是賣菜的,那是什麼菜?”趙光其盯着那人看,隨後又指着地上的一顆菜問道。趙光其剛指着那顆菜,旁邊的馬兒便將那菜一口吃了下去。
“回大人,我,我沒看清。”那人磕磕絆絆地說道。
“是嗎?好,那我問問有誰知道剛纔馬兒喫的是什麼菜,這錠銀子便是他的。”趙光其手中拿着一錠銀子,對着大夥說道。
“大人,我知道,馬兒剛纔喫的菜是白菜,這擔菜他還是買我家種的菜呢。”那人立馬說道。趙光其也不食言,將那錠銀子給了他。
“你連這一顆白菜都不認的,怎麼說自己是賣菜的,你賣菜的稱呢?”趙光其厲聲問道。
“我,我。”那人見自己的計劃被他識破,心中一狠,便是下定了決心,手也摸住了藏在腰間武器。
“去死吧。”那人大喝一聲,抽出了腰間的武器,刺向趙光其。
“大人小心!”一旁的護衛急忙衝上前去,一腳將那人踢倒在地
“綁了,押下去,嚴加審問,看他有什麼陰謀。”
“是。”那些手下便將那人帶了下去。
“好了,各位都散了吧。”一旁的人這般說道,便將趙光其擁入客棧中,以防還有敵人藏在人羣當中。
“老張,今天可要請客了啊。”有人便向剛剛得了銀子的菜農說道。
“去你的,就知道喫,這錢我可是留着娶媳婦的,你要喫等我娶媳婦那天吧。”那老張笑着說道。
“就知道你會這樣說,走了回家了。”
一番熱鬧就這樣散了,在離這客棧不遠的一個小酒館裏有一個人一直盯着這裏,等那行兇之人被抓後,便是起身離開。
“廢物,一點事都辦不好。”那人邊走邊說道。
“你們想怎麼樣,人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們什麼也得不到。”那人說道。
“是嗎?本大人正悶的慌,今天就拿你來解解悶好了。放心,我還怕你說出來呢。”給我打。
趙光其在一旁說:“你們還真的是膽大包天,在這裏競敢行刺本大人。”
“我先去收拾一下,有什事立馬靠訴我。”說完便是回到房間去了。
審問的人使勁地抽打着那人,那受刑的人不時的發出陣陣慘叫聲。
在一次又一次的鞭打後,那人用微弱人聲音說道:“別打了,我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