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附近一處大的中轉站,來來往往的行人不少,如果入夜到達不了目的地的話,那麼人們往往都會在此處住下。
客棧招待看見我下馬,連忙上來招呼着:“這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啊?”
“住店。”我簡短意然的說道。
“有上等草料嗎,給我的馬喫點好的。”我又想起什麼似的,轉頭又交待了一句,
“有,有新鮮的草料,保準客官的馬喫的滿意。”招待一邊拴馬一邊笑着對我說道。
“嗯。”我嗯了一聲,隨手丟出一把用針線紮在一起的20文錢,
“謝謝客官,客官真是人美還闊氣。”客棧招待接過錢,滿臉堆笑的對我恭維着。
客棧招待見我往客棧裏走,朝裏面喊了一句:“客官一位!住店~”
……
用得着大聲喊出來嗎,我心說。
這家客棧很大,進了店內我看到已經有幾十個人在桌上喫食喝酒,這麼看來這家客棧實力應該不小,否則這裏離城很遠,若有人鬧事或者收取保護費恐怕不能很好處理。
此時一個小二招呼着我說道:“客官住宿?要一間上房還是...?”
我一皺眉,心說這小二看不出個眉眼高低嗎,於是說道:“你這小二怎麼看人的,當然是要上房!”
“是..是。客官,小的知道了。”小二連忙低頭說道,
“下面吵鬧,我不想在下面喫飯,把你們最好的喫食送一份上來。”我神氣的吩咐着,一樓過於吵鬧我並不想在下面喫東西,而且現在也是有錢了,財大氣粗不怕花錢。
說着,瞄了一眼下面的衆人,我便由一名店丫頭領到了三樓的上房。但我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剛纔我和店小二交談的時候,一旁角落裏的一桌身帶砍刀的光膀子兇悍男人在眯着眼朝我討論着什麼。
……
店丫頭將我領進了房,房間很大,大概有十幾米那麼大,牀也很大,本小姐很滿意。就在我已經歇息的時候,看見店裏的小姑娘還不離去,我有些奇怪,便問道:“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店丫頭遲疑的向後面看了看,才小心的跟我說道:“額,客官是獨自一人嗎,這店裏的住客魚龍混雜,小姐獨自一人怕是有些危險...”
“額..是啊。怎麼,難道還有人要喫人不成,哈哈,”我感到有些好笑,有點沒心沒肺的笑着。
我又拍了拍腰上的光白世劍,轉動身體朝着她晃了晃,說道:“你看見我這把劍了沒有,我這是仗劍馳行,是女俠,誰敢來打我的注意啊。”
店丫頭見我如此,只好撂下兩句:“嗯,還是請客官多加小心吧。”說完,便關了房門下了樓。
雖聽了店丫頭的勸告,但此時的我已經不把這些事放在心上,隨即打開了宗門給的那把劍譜看着,
嗯,長虹貫日,單手持劍先是低頭俯身向下一潛,再雙腿一蹬劍刃朝上向天猛刺,身體也跟着飛上天去,最後再調整身體劍刃向下,劍和身體呈一條直線向下落去。。。這什麼垃圾招式,這實戰中能用的出來?街頭雜耍的吧。我不禁鄙夷着。
就在我或學習或鄙夷的看着劍譜中的招式的時候,有人敲門了。我走到前把門打開一看,是店小二把我要的飯菜端了上來,我讓店小二把飯菜放在了桌子上便讓其離去了,可這店小二離去的時候總是朝我房間裏觀察着什麼,甚至還不時的瞄我兩眼,我只當是他垂簾我的美貌,並未多做理會。
漸漸夜深了,我躺在客棧舒服的大牀上翻來滾去好不自在,又想了些回家之後的事,便睡了過去。
嘎吱~,什麼聲音?半睡半醒間我好像聽見了什麼動靜,但由於我突然醒來太困了,便沒有多想,繼續睡去。
就在我剛要睡過去之時,我竟然聽到了屋內有人在說話,還不止一人!
“大哥,就這小娘們,夠水靈吧。”其中一人說道,
“嗎的,穿的這麼好身上一定有不少錢,這下錢色都有了,不用跑第二趟了。”又一粗獷的聲音說着。
此時已經完全驚醒的我躺在牀上並未出聲,但已經非常生氣。心中想着,我倒要看看這幫人想要幹什麼。
咯吱,咚,咚,咚。我聽見腳步聲向我走來,已經到了我的牀前,從聲音上來聽應該是三個人,空氣中還帶有鐵的味道,嗯,應該還拿有刀。
“大哥,趁現在就上吧,弟兄幾個趕快完事了也好回去睡覺。”一人說着,
我還只穿了內衣呢,這幫人渣…,我實在忍不住便轉過身來看着牀前這三人,這三人身穿黑色短褲,黑色面巾,只不過腰帶是紅色的,每人手上還拿了一把開山刀,一看就是附近的山匪。
“什麼完事了好回去睡覺啊?”我從牀上翻身站了起來,看着面前和我差不多高的三個短粗男人說道。
三人頓時一愣,兩個小弟不由得向後退了一小步,中間好似老大的壯漢瞪大雙眼向我看去,說道:“你剛纔聽見我們說話了?”
“呵。”我嗤笑一聲,等着看他接下來要說什麼,
爲首的男人將手中砍刀擡起指了指我的鼻子,說道:“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告訴你,把身上的錢都老實的拿出來,再讓哥幾個快活快活,或許還能給你個痛快。”
我看着鼻子前的大刀,往前走了一小步臉快貼在了刀上說道:“哦?是嗎?”
“是你孃的腿,給我上!”匪首老大似乎察覺有些不對,於是招呼身邊兩個小弟一齊向我持刀砍來。
嘿呀!匪首男子率先一刀砍來,我眼睛盯着他,一個閃身躲過了砍刀,咔嚓!砍刀砍在了我睡覺的牀上,我看着被砍的牀鋪,心說一會得換房間了。
其餘兩名小弟也不甘落後,兩人一前一後向我劈砍過來,再次被我閃身躲開。匪首老大已經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只能厲聲呵斥小弟:“都把刀握緊了砍,別給老子放水!”
兩名小弟應了一聲,又再次舉刀向我衝來。這次我站在原地沒有躲,兩名小弟的刀砰的一聲一齊砍在了我身上,可接下來的事讓他們驚掉了下巴。
我站在原地,兩把刀還落在肩膀上,不同的是這次我的身體四周流轉着黃色熒光,我不再遲疑,一拳朝其中一名小弟打去,啪嚓!頓時被打的那名小弟頭顱炸開,身體無力的倒向地面。
另一名小弟見狀頓時嚇得抖如篩糠,身體向後不自主的退去,手中的刀也掉在了地上。我沒有再去理會他,而是看向了那名匪首。
我慢悠悠的走向了一旁,拿起了光白世劍將其拔出,對匪首男子說道:“怎麼樣啊,現在還想不想完事了。”
匪首男子沉默半晌,說道:“這次算我們兄弟認栽了,你敢不敢告訴我你是誰,哪的人?”
我不由得笑出了聲,說道:“哈,聽你這話,你還想活着回去不成?罷了,告訴你又何妨,我是玄天道宗林修竹,聽明白了嗎,林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