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七月十五百鬼夜行 >第24章口頭教育不是墨言所要的
    經過一晚上的玩耍,墨言多少知道了自己身上紋身覺醒後的本事的,可不只是擺設。

    賈張氏、賈東旭、傻柱、易忠海、秦淮茹這些名字一一在腦海中浮現。

    墨言奇怪:那位三大爺閻埠貴好像沒有算計自己。

    墨言的確被早上的事情噁心到了,站在小院門口傻站了一會兒纔回過神來。

    這都他媽的是什麼事兒啊!

    墨言從早上鄰居們的表情和七月十四晚上回來遇到閻埠貴字裏行間瞭解到,四合院裏迫切需要房子的可是這位三大爺閻埠貴。

    閻解成經媒人說和已經確定在過年前後把婚事辦了,所以三大爺一家對房子的需要是非常迫切的。

    那麼,賈家到底又是什麼情況呢,從前天晚上傻柱和今兒早上賈東旭的話來分析,他們好像都爲了叫做棒梗的人。

    棒梗是誰?

    多大歲數?

    現在墨言對四合院裏的情況完全不摸門,怎麼才能在今後的鬥爭中爭取主動?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墨言琢磨着:怎麼也得把四合院裏的情況摸清楚了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於是,他也不回屋了,溜溜達達的將倒座房一溜五間都看了個遍,除了一間鎖了門以外,其他都有人住。

    接着他從垂花門進去,一直到後罩房,彷彿後世觀景一般,墨言痛痛快快的把整個四合院都走了個遍。

    就連耳房和菜窖都沒放過,不過,在走進菜窖的時候,他聞到了一些特殊的氣味-石楠花的味道。

    年輕的墨言根本不知道這氣味到底是什麼,直到他結婚後

    院子裏的大娘們和孩子對他都很排斥,要是其他人被孤立的滋味的確非常難受。

    但是,墨言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在他爹墨聰的手術檯上孤獨躺了近兩年的時間。

    “宅”這個詞在後世非常的普遍,沒社交、不出門、活在自己的世界裏的宅男宅女們多的是,就這點孤立墨言完全沒有在意。

    不過這個年代也有好處,隨意進屋串門根本沒有人會在意。

    今兒早上之所以賈東旭被氣到,一方面的原因是從來推門就進的私塾小院,不知爲何插上了門栓,讓一向在院裏飛揚跋扈的他難以接受,這才引起後來的那麼多事。

    另一方面原因是院裏大會的決議在這個四合院裏可是跟舊社會聖旨一樣的有效力。

    本來墨言對去派出所報案是比較抵制,不是因爲他穿過來所遵循的“江湖規矩”,而是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誰對誰,再出現拎着豬頭拜錯廟門的事,到時可就得不償失了!

    從早上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大院裏的人達成了共識,要謀奪張永弼的這個小院。

    自己作爲外來戶非常可能被這個院裏的人欺負,但人終究是社會性動物,不可能獨立生活在羣體之外。

    別說是現在的年代,就是後世人人住樓房,家家幾乎沒來往,也架不住小區內鄰居的閒言碎語、指指點點。

    更何況這大雜院,家裏放個屁隔壁都能聞出你晚上韭菜盒子裏的雞蛋是否放少了。

    不過,墨言轉念一想: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別人都打上門了,連個屁都不敢放,那絕對不是墨言的生存哲學。

    墨言可是知道自己手下力量的,如果後面再出現任何矛盾,年輕氣盛的他不敢保證不動手。

    如果沒有傷筋動骨,互相打幾下那是街坊鄰居間的摩擦,但是一旦收不住手致人傷殘,這個年代對犯罪可是沒有後世那麼包容的。

    作奸犯科,蹲大牢坐大獄那可不是正經人的營生,即使從大牢裏出來,工作、媳婦、孩子等等都跟你不沾邊,甚至能影響後世好幾代。

    從今天早上的情況看,當自己動手後,除了賈東旭的老子娘是真心疼以外,其他人彷彿都對自己動手感到莫名的興奮。

    墨言琢磨了一上午才琢磨明白,這個時代的人對打打鬧鬧幾乎不會報官,幾乎都在自家的庭院裏解決。

    所以,墨言思來想去,院裏孤立無援,衚衕裏也是獨立寒江,也就是老頭子囑咐的老街道辦主任有些用處。

    萬事不求人!

    打折了胳膊往袖子忳!

    對,還不到麻煩人家老主任的時候,就這些個鄰居要是出幺蛾子,可別怪墨言心狠手辣。

    其實,墨言心裏一直有個疑問:張永弼真人爲何沒有看出自己這便宜徒弟的端倪?

    要是這個世界真有“墨言”這個人,那麼張永弼真人的徒弟,院裏人所說的小乞丐到底去哪了?

    萬一那位正主回來,自己該如何自處?

    要是回不來,那麼

    墨言被自己的思路嚇壞了:要是真如自己所猜測的那樣,那麼這個院裏的人可都有了承負因果了。

    墨言想到深處,不由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這是自然的反應,別看他見多了道上“朋友”的打打殺殺,不過凡事還都是“利”字爲先。

    不像今天所思所想的,要是院裏的人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那墨言還真得小心了。

    按照這種猜測走下去,那麼房子這件事可就不是口頭教育就能了結的了。

    最終,墨言下定決心還是先把事情擺在明面上吧,絕對不能“肉爛在鍋裏”,被院裏人不黑不白的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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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墨言衡量利弊準備到公安局派出所報案的時候,賈家呈現出另一種景象。

    回到家的賈張氏還在忿忿不平:如果這要是村裏,她早就讓墨言和那老不死的知道什麼叫做結了婚的老孃們。

    “小崽子,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在鄰居們面前出這麼大的醜,臭要飯的,你等着!”

    賈張氏非常記仇,她之所以在農村待不下去,一方面是進城享受商品糧足夠她在村裏誇耀,另一方面是她在村裏的人緣極差,第三是真受不得農村的勞動之苦,不得已纔到城裏投奔自己的丈夫。

    氣哼哼的回到家一屁股坐在炕沿上,賈張氏的肥碩的胸膛還在起伏着,看來這口氣還沒有撒出去。

    “秦淮茹你是不是嫌我們賈家在院裏還不夠丟人啊?”

    賈張氏沒等秦淮茹把門帶嚴實,臉耷拉的夠十五個人看半個月的,厲聲質問。

    秦淮茹心裏明白這是婆婆要拿自己出氣了,賈家向來如此,無論是大人孩子只要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必然會找茬把她奚落一遍,心中悶氣出了纔算罷休。

    “媽,瞧您這是怎麼話說的,我是賈家的媳婦怎麼會讓咱家在外人面前丟人呢?”

    秦淮茹的軟聲細語並沒撫平賈張氏的心中怒火,反而氣焰更加的高漲。

    “你以爲我沒看見,你跟墨言那個小崽子眉來眼去的,真是傷風敗俗,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安分點,要不然你哼!”

    後面的話賈張氏也不能明着說出來,家裏沒有這麼個彷彿傭人般的兒媳婦,賈張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可就到頭了。

    秦淮茹陪着小心,廢了好半天的勁兒才把賈張氏哄好,不過,賈張氏對墨言的恨意並沒有減少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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