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笑傲神鵰天龍 >第715章 武功稀鬆,經常拉稀
    “西段譽?這是什麼名號,我怎麼完全不知?”頭腦中有些糊塗,段譽向包不同問道。他這一個多月來都是被鳩摩智所擒,對於自己何時得到了這個名號,竟似是完全不知,反要從外人那裏聽起。

    鼻孔中哼了口氣,包不同斜眼睥睨,向段譽道:“還不是上月的天龍寺大戰,大理段家唯有你勉強和公子相比,這件事傳出去後,好事人就把你稱作了西段譽。也不知你小子走了什麼****運,能夠和我家公子並提!”似乎對段譽的名號頗爲不忿,卻也並沒有動手之意。他和風波惡等人這幾年沒少和慕容復對練,深知自己是難以接下一招半式,段譽能夠與慕容覆在天龍寺大戰一場,他自然也非敵手。

    “不敢當,不敢當!慕容公子的武功超逸絕倫,在下不過是勉力接了幾招,哪能和他相比?真要說起來,我這身武藝還真是有些****運,以後還要嚮慕容公子學藝!”拱手一禮,段譽向包不同道。若是在心魔消退之前,他定然會反駁包不同言語,不過這一路行來,他已經深知慕容復實力遠非是自己可比,再加上受了他幾次大恩,自然要承下情誼,對於包不同的無禮,也沒有放在心上。

    他二人說着閒話,風波惡卻早就不耐,上前一步,抓住段譽手腕,便要帶他去比武較技。誰知這一抓之下,他立覺體中內力源源不斷外泄,急忙是向後倒躍,脫離了這股吸力。

    “北冥神功。你這是從哪學的,怎麼會我家公子的武功?”大叫一聲。風波惡道。雖然從沒有吸收過他人內力,但慕容復這幾年閒暇之時。也曾向他們展示過許多武藝,這門北冥神功,便是其中之一。總算是風波惡有着經驗,又從慕容復那裏學到過抵禦這種武功的法門,才脫離段譽吸力,沒讓他吸去內力。

    歉然一笑,段譽心中是頗爲羞赧。他剛纔並沒想吸取風波惡內力,只是這北冥神功的吸功方法他也不知道如何控制,穴道接觸之下。便自然而然地吸取他人內力,除非是主動放開,否則就不知如何打斷。方纔風波惡恰好抓住了他手太陰肺經的穴位,纔會險些被吸取內力。

    “這門武功是表哥偶然得來的,段公子也是如此。他兩位算是同門,表哥臨走之前,還囑咐我向段公子傳藝呢!”正要解釋,段譽便聽到王語嫣說道。然後又見她向風波惡道:“段公子先前並沒有學過武功,如今所會的不過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兩門。至於那六脈神劍,還有些時靈時不靈。風四哥若是想比試武藝,還是等以後再說吧!”

    有些後怕的甩了甩手,風波惡嘟噥道:“北冥神功、凌波微步、六脈神劍。他有這三門絕藝,什麼都不學也罕有人敵。強弱相差太遠,打起來縛手縛腳。興味索然,不打了。不打了!”再不提和段譽比武。不管段譽的六脈神劍靈或不靈,單憑着北冥神功。便讓他輕易不敢近身,若是再加上凌波微步,那更是無可奈何,這兩門逍遙派神功,可謂是神奇之極。

    聽到段譽練成了三門神功,包不同心中同樣喫驚,嘴上卻兀自說道:“只會用三門武功,那可是稀鬆無比;六脈神劍又時靈時不靈,又可謂經常拉稀。怪不得你被稱之爲‘稀段譽’,原來還有着這般原因。這般稀奇人物,包某人總算是長了見識,領教了,領教了!”仍不願口角上落了下風。

    噗嗤一笑,王語嫣、阿朱、阿碧聽到此言,都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其他人或許還覺得包不同不過在嘴上討些便宜,三人和段譽接觸了一兩日,卻覺得這評價貼切無比。段譽所學的武功固然都算是絕藝,但要說真實武功,卻當真稀鬆無比,而且在面對鳩摩智時,六脈神劍也的確經常拉稀。包不同言語雖然刻薄,點評卻極爲犀利,一下子指出了段譽的最大問題。

    不過笑了之後,三人的心中卻不免有些擔心,身爲大理國鎮南王世子,段譽的身上自然是有着脾氣,包不同知道了他的身份卻仍如此,讓人免不得有些擔心。阿朱心中想着,正要去上前解圍,卻被王語嫣拉了一下,只得止住了腳步,靜看着段譽所爲。

    被包不同接二連三的挑釁,段譽的心中也着實生出怒意。只是還沒等發作出來,他胸口玉佩卻傳來清涼氣息,頭腦一清,段譽在心中暗道:“要靜心,要靜心,不要被心魔入侵!”然後又自思一下,反覺得包不同點評極爲貼切,長揖一禮,向他道:“包三先生教訓的是,段某人現在武功稀鬆不說,反而還經常拉稀,這‘稀段譽’的名號,也當真名副其實!”竟似是認下了這個名號。

    沒料到段譽認下了“稀段譽”,包不同不由得吃了一驚。他方纔不過在口頭討些便宜,又順便試探下段譽脾氣,如今段譽竟真的認下,倒讓他頗有些措手不及。緩緩點頭,包不同道:“很好,很好,怪不得能修成北冥神功,包某人在這點可不及你。脾氣雖不合我‘非也非也’的胃口,倒也是讓人敬佩。”無論是北冥神功和小無相功,慕容復都沒有對他們幾人藏私,只是這幾人境界有限,無論是盡忘所學還是領悟到無相之意,都沒能取得絲毫進展,也只得去修煉其它武藝,放棄了修煉它們。段譽能修成北冥神功,還能夠如此謙虛,包不同固然內心不忿,卻也有佩服之意。

    “能讓包三哥在嘴上認輸,段公子當真是頭一份了。說到胃口,大家也都餓了。老顧,老顧!”眼見段譽和包不同說開,阿朱也放下了心中擔心,提高嗓子叫了幾聲,喚人去準備飯菜。她在這聽香水榭算是主人,另有着婢女、廚子、船伕、花匠等服侍,不一會兒,便有着婢僕在一間花廳中設了筵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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