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東宮娘娘不想上位 >第(084)章 非禮
    (084)

    男子壓了壓心裏的蠢蠢欲動,一本正經的躬身抱拳開口道:

    “不知溫良媛深夜將末將約在此處所爲何事?殿下可有什麼密旨讓您代爲傳給末將?”

    溫瀅一邊順手解開身上的披風,隨手丟落在地上,露出裏面罩着的一件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

    恰好玲瓏的凹顯出女子曼妙的身姿,顯得格外的秀雅絕俗。

    在嫵媚的夜色之中,泛着誘人的色澤。

    女子笑得又嬌又媚,玉手帶着幾分挑逗的戳了戳男子寬厚有力的胸脯,笑顏如花嬌滴滴出聲道:

    “什麼密旨,若不是妾這般誆騙將軍,妾能深更半夜的將將軍給約出來。”

    “實不相瞞,妾偶然間驚魂一瞥,見到將軍在戰場上風姿勃勃,英明神武,早就對將軍心悅已久,不知將軍可否對妾也有意?”

    男子聽到女子軟綿綿的勾人的柔柔媚媚的嗓音,早就七魂丟了八魂,被撩撥得心神晃盪的。

    加之他平日裏沒少跟勾欄樂坊內的女子廝混,可那些胭脂水粉那比的上這般國色天香的美人胚子。

    那裏還顧忌她是太子的嬪妃。

    男子眼眸浮現一抹邪魅之色,流裏流氣的開口道:

    “末將當然對小娘子垂涎若渴。”

    此刻恨不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忍不住便要眼神炙熱直白的想要上前來抱住女子,卻沒想到被撲了個空。

    只瞧着女子往後閃躲了過去,笑得越發嬌媚:

    “將軍莫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好歹妾是殿下的人,難道將軍就不怕---?”

    何副將眼瞅着送上門的香餑餑到嘴裏的肉,又怎會輕易的讓她飛走,早就徹底的被迷惑了心智,臉色燥熱的開口道:

    “怕他做什麼,等皇弟老兒將這個廢物太子給廢除了,到時候本將軍就讓鎮南王將你賞賜給本將軍,你放心,本將軍一定會好好的憐惜於你,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溫瀅臉上依舊帶着嬌媚動情的笑容,一邊將髮髻上的珠釵丟在地上,一邊順手解開了裙襬的纏繞的絲帶,忽地咆哮式的大聲嚷嚷了起來:

    “來人啊,來人啊,有人要非禮妾,快來人抓住這膽大包天的淫賊啊,快來人啊,有人非禮啊---。”

    何將軍被這女子一連貫的動作弄得腦袋有點發懵。

    這會見到蕭辰領着一大堆的侍衛前來,身後還跟着面色冷峻如冰霜,渾身散發着龐大的逼人氣勢的男子。

    何副將頓時嚇得面色微微顫了顫,怒不可泄的開口道:

    “你個水性楊花的賤-人,你居然敢誆騙算計我?”

    溫瀅沒想到這深更半夜的殿下居然突然也來到了此處。

    她佯裝嚇得花容失色的忙楚楚可憐的依偎在男子的懷內,低低啜泣的開口道:

    “殿下,妾本來夜裏睡得不是很安穩,便想着四處走走散散心,可沒想到卻無意間撞見了何副將。

    “他貪戀妾的美色,對妾圖謀不軌,欲猥瑣褻瀆妾,還望殿下替妾做主啊,千萬別放過此等淫賊---。”

    何副將忙顫顫巍巍的開口道:

    “殿下,末將冤枉啊,明明是這賤-人勾搭末將,方纔打着給殿下傳密旨的幌子,將末將約到此處。”

    “還口口聲聲不知廉恥的說什麼,心悅末將已久,殿下您可千萬別聽信這個小賤-人一面之詞,末將實在冤枉啊。”

    溫瀅惱怒的狠狠的朝着他呸了一聲,一臉嫌棄的出聲道:

    “我好歹是殿下親封的身份尊貴的良媛,殿下生的這般玉樹臨風,英俊瀟灑,我會摒棄殿下,眼瞎看上你這樣粗鄙不堪的莽夫。”

    “只要是個人,都知道該如何選,你這樣的粗人連殿下的半根手指頭都攀比不上,明明是你色膽包天輕薄於我,還敢血口噴人誣陷於我。”

    “我若真的對你有意,又怎會將守衛的侍衛都給招惹過來,等着他們來捉姦,明明是你齷齪卑劣的貪圖我的美色,還敢在殿下面前狡辯。”

    她又轉目淚光點點,悽悽慘慘的開口道:

    “殿下,您可一定要嚴懲此等心懷鬼胎的淫賊啊,剛纔若不是殿下來的及時。”

    “唯恐嬪妾---嬪妾已然失身,被人給玷污了清白名譽,嬪妾還怎麼活啊,還不如一死了之,免得玷污了皇家顏面---。”

    司荀幽深犀利的目光狠狠的剮了女子一眼,惹得女子心尖微微一顫。

    男子旋即將地上的披風給撿起來,順手便丟到了女子身上,沒好氣的呵斥了一聲:

    “趕緊的穿上,還不嫌丟人現眼嗎?”

    旋即,男子目光淒厲陰冷的朝着簌簌發抖的男子下令開口道:

    “來人,將何副將拉下去直接打五十軍棍,以儆效尤!”

    這會上前來兩位侍衛便粗魯的將何副將直接拉了下去。

    何副將雙目憤怒的瞪着女子,嘴裏似還不死心的一直哭天撼地的喊着冤枉。

    等衆人都退下後,司荀洞若觀火的目光審視的掃向女子,冷聲開口道:

    “行了,戲都散場了,你這哭哭啼啼的演給誰看呢?剛纔不是口口聲聲要一死百了,要不要孤賜給你三尺白綾,也好保全了皇家名譽。”

    溫瀅狠狠的噎了一下,難道剛纔的哪一齣戲,他看出來了。

    她擦了擦斑駁的淚珠兒,敢情剛纔她演的這麼起勁,反而是自己唱的獨角戲。

    她抽抽噎噎的小聲揶揄了一句:

    “嬪妾---嬪妾現在又不想死了,嬪妾還要好好伺候殿下呢,妾捨不得跟殿下陰陽相隔---。”

    “簡直愚不可及!”

    男子氣咻咻地罵了她一句,便轉身憤然的拂袖離去了。

    其實,剛纔溫瀅偷偷摸摸的起牀的時候,他便醒來了。

    他就想看這丫頭又憋着什麼壞心眼,他悄沒聲息的跟隨她來到了後山的小樹林。

    便恰好親眼目睹的撞見了這樣一出好戲。

    還好剛纔這何副將那鹹豬手沒有碰到她一絲一毫,否則他非得將他的手給剁了喂狗。

    只是他有些不太明白這丫頭這麼冷不丁的出其不意的對付他手下的何副將目的何在。

    難道就是因爲她昨晚的一場夢魘。

    他突然發覺這個丫頭好像可以通過夢魘經常夢見一些前世發生的事,還真是詭祕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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