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東宮娘娘不想上位 >第(184)章 排卵期
    (184)

    過了半響後,劉太醫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然後給溫瀅及時的把了脈,方纔稟告道:

    “殿下,這溫小主是因爲今夜許是喫的太多了,導致胃裏積食,方纔有些嘔吐感,待微臣開一些消食丸給她服下,便可痊癒,殿下無需憂心。”

    溫瀅瞅了瞅面色失望的某男,有些無奈的挑眉開口道:

    “嬪妾都說了,是夜裏喫的太撐了,導致積食的緣故,您偏生不信,這不空歡喜一場,失望而歸唄。”

    司荀神色有些頹廢的凝視了她好半響後,忽地有些詫異的挑眉開口道:

    “孤對你寵幸這般久,爲何讓你懷孕就這般千難萬難呢,該不會你背地裏使了什麼手段吧。”

    “對了,你上次跟孤說起過的,說是你曾經看過古書上面記載過,叫什麼來着,對了,排卵期,這個玩意,到底準不準啊。”

    “還說是月信來潮的前三後四日便是最佳受孕的排卵期,可最近孤都是刻意的挑選這段時日來寵幸於你,怎麼就沒見任何動靜呢?”

    “難道真如太醫所言,你乃不孕體制,懷孕便比常人要難上許多,可你這也---。”

    溫瀅聞言,心裏多少有些心虛,她在前世的時候,便聽到江姐姐說過什麼排卵期和安全期之說。

    因此前段時日,她便故意誆騙她安全期,也就是不易受孕的日子,是最佳受孕的時期,沒想到這男子還真信了。

    還特意的跑到江姐姐那裏,仔細地問了一通,江姐姐只好配合她打圓場。

    可嘗試了許久,依舊沒什麼動靜,估摸這男人怕是開始起疑心了。

    此刻,她微微皺眉,目光有些不太自然的閃爍了一下,佯裝溫怒出聲道:

    “殿下,您是想跟其他的嬪妃那般,嘲諷嬪妾是一隻不下蛋的老母雞唄,若是殿下覺得嬪妾未能給您傳宗接代。”

    “您儘管找其他會生養的嬪妃便是,又何苦如此爲難嬪妾,看嬪妾的笑話。”

    “嬪妾每天被其他的嬪妃指指點點說風涼話,已經夠難受了,沒想到您還---嬪妾若是個臉皮薄的怕是都沒臉活了。”

    司荀微微緩了緩神色,又輕嘆了一聲:

    “行了,孤也沒有要責備你的意思,你莫要胡思亂想,孤就想知道這癥結究竟出在何處,咱們找到了具體緣由纔好對症下藥是不是。”

    “溫瀅,你該明白孤的一番苦心,孤一心期盼能跟你有一個咱們自己的孩兒,孤對此事比任何人都要上心---。”

    他微微頓了頓神色,又詫異的望着劉太醫:

    “你可曾聽說過排卵期這種說法?”

    劉太醫微微凝眉沉思了一會,方纔搖了搖頭:

    “恕微臣無能,倒是聞所未聞。”

    司荀微微暗了暗面色,有些無奈的朝着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了下去。

    此刻,他微微皺眉,黯淡開口道:

    “孤瞧着那都是哄騙人的玩意了,以後還是別按照那個來了,要是能懷上早就懷上了,何苦等這般久,倒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溫瀅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方纔佯裝極度真誠的開口道:

    “殿下,所謂這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江姐姐向來見多識廣,懂得也比常人要多許多,既然她都認爲有排卵期這個說法,想必一定是有的。”

    “只是那種事,也不是百發百中的,要不殿下您再容忍堅持一下,說不定那日便有了呢,關鍵在於持之以恆,殿下您又怎能輕易放棄了。”

    “恰好今日絕非嬪妾的排卵日,天色不早了,嬪妾就不打擾殿下安歇了,嬪妾便先行告退了。”

    溫瀅站起身來,正欲要悄然地退了下去,惹得男子面色微微一沉,略顯煩躁的開口道:

    “夠了,孤纔不信這些荒謬無稽之談,反而每次都不能讓孤盡興,還不如順其自然的好。”

    “等會你服完消食丸後,便留下來一塊就寢吧!”

    男子吩咐了一聲,便朝着裏間準備沐浴。

    惹得溫瀅心尖微微顫了顫,忍不住暗地裏悱惻了一番,這狗男人是盡興了,可受苦受累的卻是她。

    本來她隨意編排了排卵期的說法,前段時日,他還會多少剋制一下,這下怕是越發肆無忌憚了。

    這一夜,註定又是個旖旎繾綣之色。

    翌日一清早,溫瀅有些睏乏的正給男子更衣。

    忽地,不知何時,男子的長臂突然一伸,直接纏住了她曼妙玲瓏的腰肢。

    惹得女子面色微微一僵,緩緩擡起眼眸,便瞥見男子目光似卷着幾分熾熱的正牢牢地凝視着她。

    女子心尖微微抖了抖,有點後怕的皺眉開口道:

    “殿下,您別鬧了,昨晚鬧得太過了,嬪妾這會還渾身痠痛難耐了---。”

    他的話音還未落,男子忽地擒住她嬌嫩的紅脣纏綿悱惻了一會,然後又開始胡亂扯她身上的腰帶。

    再一次迅速的將她覆壓在牀榻之上,上下其手,攻城略地。

    片刻後,身後傳來小太監略顯急促咋呼的嗓音:

    “殿下,不好了,昨晚這小吉兒---。”

    小安子顯然沒想到這青天白日的殿下會跟溫良媛曖昧浮動的幹那種不堪入目的事。

    畢竟殿下向來人前是極其重規矩和分寸的,何曾這般胡鬧過。

    此刻,他神色慌慌張張的忙背過身子去,不敢恣意窺探半分。

    這會,司荀被猛然間打擾興致,面色看起來有點陰沉,他站起身來,隨意的理了理寬大的衣袖某處,語氣極度不耐的開口道:

    “小吉兒出了何事?”

    小安子略定了定慌亂的心緒,這纔不緩不急的開口道:

    “回殿下的話,昨晚也不知怎的小吉兒突然哮喘病發作,本來傳了太醫前來診脈,情況好轉了一些,這太子嬪也不敢過多的叨擾您休憩。”

    “可今兒一清早,不知怎麼回事,小吉兒突然病情越發嚴重了起來,就連太醫們都束手無策,還說小吉兒氣若游絲,隨時隨地都可能性命不保。”

    “太子嬪這纔派人前來,傳召殿下前去看看,說是---說是想讓殿下您---看小吉兒最後一面---。”

    司荀瞳孔猛然的急縮了幾下,便行色匆匆的朝着雲雅居走去。

    身後的溫瀅也不敢耽誤,立刻捋了捋略顯凌亂的衣裳,簡單的梳妝一下,也跟着疾步往外走去。

    大約片刻功夫後,入了雲雅居內,便瞥見院子內跪了一地的奴僕丫鬟們,屋子內也擠滿了人。

    各個太醫們面色凝重的在那束手無策。

    見到來者,諸位嬪妃們神色各異的忙朝着男子福身行禮。

    司荀瞅了幾眼面色蒼白氣息微弱的小吉兒,又瞥了一眼旁邊披頭散髮的女子已然悲痛的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男子劍眉緊蹙,頓時怒嚷開口道:

    “究竟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小吉兒會突然哮喘發作,若是小吉兒真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這幫無能的庸醫,也跟着陪葬吧!”

    此刻,奶孃頓時神色驚慌失措的忙跪爬到了男子的腳下,一邊用力的扇着自己的巴掌,一邊懊悔的暗啞着嗓子開口道:

    “都是老奴的錯,老奴該死,未能護好小吉兒,都是老奴的罪過,昨晚老奴給小吉兒餵奶,見小吉兒啼哭不止,便隨便的拿起旁邊的手帕子給小吉兒擦了擦小嘴。”

    “這才未曾注意到,也不知道是那個挨千刀的居然在手帕上面沾染了一些花粉。”

    “小吉兒因先天不足導致早產,因此身子骨向來精貴的很,咱們這些底下的人也絲毫不敢含糊對小吉兒的衣食住行一直格外的謹慎小心。”

    “老奴又怎會提前知曉這手帕上面有花粉,這才一時失察給小吉兒用了,方纔誘發哮喘發作,都是老奴一時疏忽所致。”

    “方纔導致小吉兒危在旦夕,若是小吉兒真有個什麼好歹,老奴也不活了,老奴拿自個的這條老命給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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