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東宮娘娘不想上位 >第(239)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
    (239)

    鎮南王又冷漠的猝然下令道:

    “既然溫姑娘生的這般天資麗色的,不如陪本王的幾位下屬好生樂呵樂呵,讓他們嚐嚐看本王這侄子的女人味道究竟如何,爲何令他如此癡迷?”

    溫瀅面色猝然間變了又變。

    她瞅着鎮南王身後的幾位侍衛面帶着邪惡下流的目光齊刷刷的不懷好意的往她單薄的嬌軀掃視了過來。

    惹的溫瀅身形微微顫了顫,眼底寒光微微一閃,旋即,快速的將頭上的簪子給取了下來,怒不可泄的開口道:

    “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們若是膽敢過來半步,信不信妾身立刻死在你的面前,妾身好歹是太子的女人,又怎能受此等屈辱?難道這就是鎮南王跟妾身的談合作的誠意嗎?”

    鎮南王一邊悠閒的摸了摸自個的腦袋,一邊漫不經心的幽幽然開口道:

    “本王記得上次溫姑娘可是口口聲聲的跟雲莊主說什麼,你對太子恨之入骨,還說太子在牀榻之上是如何喪心病狂的折辱於你,你早就巴不得他早死早超生了。”

    “你知道報復一個男人最好的方式是什麼啊,便是失貞,給他的頭頂上戴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溫姑娘如今又表現的如此貞烈不剛的模樣,莫不是對太子情深似海?”

    溫瀅怒目圓瞪,冷冷開口道:

    “妾身雖然身份低賤,但是也不能忍受此等羞辱,鎮南王如此作踐妾身,擺明了是要逼着妾身去死,妾身---妾身誓不從命---妾身這就---這就---以死來保全妾身的貞潔清白---。”

    鎮南王目光冷厲而無情的盯着面前的女子,整個身子宛如枯黃的落葉似的顫抖不已。

    他就偏生不信這女子會自刎,無非是嚇唬嚇唬他而已,大部分想要尋死的女子,都是貪生怕死之輩。

    轉瞬間,忽地,那女子目光宛如視死如歸的堅定,就這般狠狠的朝着自己的細嫩的脖子紮了下去,頓時鮮血直流。

    整個嬌軀也跟着瞬間暈撅在地上。

    倒是惹得旁邊的鎮南王神色微微怔愣了一下。

    好歹是自己費盡心思抓來的魚餌,還未發揮她該有的價值,怎麼就能這般隨隨便便的赴死了,豈不是白瞎了他一番功夫。

    他忙急聲開口道: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把郎中給找來,趕緊的把她給救活,不能讓她這麼死了。”

    這會,底下的副將忙上前來,探了探女子的鼻息,又轉目瞥了一眼那髮簪內藏匿的一根細微不可見的銀針。

    他頓時神色微微錯愕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的開口道:

    “王爺,沒想到這小娘們居然是個烈性子,還在簪子內藏着銀針,末將瞅着這銀針上面還帶着毒,看來這小娘們怕是真的直接奔着死去,這下完犢子了,咱們該不會玩大法了吧!”

    鎮南王惱怒的直接一腳踹到了他的身上,怒吼了一聲道:

    “本王警告你,務必想方設法的把人給本王救活了,若是耽誤了本王的大事,本王唯你是問!”

    “都是出的什麼騷主意,要不是你這臭小子憋着壞心眼,要給底下的人打打牙祭,沾沾葷腥,能鬧出人命唄。”

    說完,這鎮南王面色陰沉,怒氣衝衝的便擡腳往外走去了。

    那副將緊跟其後,有些心虛的癟了癟嘴,嘀咕了一聲道:

    “末將那曉得這小娘們性子這般剛烈,跟咱們之前綁的那些良家婦女不一樣啊,末將瞧着這娘們就是貪生怕死之輩,誰知道關鍵時刻,真的拿着簪子就敢往自己捅啊。”

    “那像其他的小娘們都是花拳繡腿做做樣子罷了,這丫的可真狠啊,居然還在簪子內藏毒---。”

    ***

    接下來幾日,每天都有人按時的給溫瀅送飯菜。

    她身上的毒也跟着緩解了不少,只是面色看起來顯得過分蒼白,有些病怏怏精神不濟的模樣。

    最近她總是夜裏睡得不是很安穩,隔三岔五做着同一場夢魘,已經很久沒做過這般可怕的噩夢了。

    每次半夜驚醒過來,冷汗直冒,宛如被人死死的掐住了她的喉嚨。

    她撕心裂肺的想要呼救卻發不出一丁點沙啞的聲音,只能無奈的任人欺辱蹂-躪。

    這夜,她又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額前全是淋漓細密的冷汗。

    忽地,門外的木門吱呀一聲脆響,溫瀅藉助外面薄弱細碎的光亮睨向那一具高大偉岸的宛如從地獄而來的索命閻王。

    渾身散發着森寒狠戾之色。

    她心尖微微顫了顫,有些緊張害怕的不由暗自用手揪了揪被褥,顫抖着雙脣開口道:

    “你想幹什麼啊---別過來---。”

    鎮南王邪惡的勾脣笑了笑,故意惡作劇的打趣了一句:

    “看溫姑娘的樣子,莫不是很怕本王?既然你不願意跟本王的下屬們一響貪歡,不如跟本王暖玉生香也是一樣的。”

    “本王也想親自嚐嚐太子如獲珍寶的女人這滋味是不是跟旁的女子截然不同,令男人魂牽夢繞的。”

    溫瀅穩了穩心神,冷笑一聲道:

    “鎮南王什麼世間絕色沒見過,又怎麼會看得上妾身這般姿色一般的已然嫁作人婦的婦人。”

    “既然鎮南王是真心跟妾身談合作的,又爲何非得逼死妾身,爲了我們母子倆能夠活下來,妾身也願意助你一臂之力,只是這殿下能否上當中計,便不是妾身能恣意左右的。”

    鎮南王洞若觀火的目光始終如一的定定的凝視了女子一會後,忽地冷笑一聲道:

    “不是你能左右?本王倒是覺得你這女子詭計多端,擅長籌謀,想成爲太子一時寵妃不難,可你倒是本事大的很,被髮落到莊子內也能母憑子貴重返東宮。”

    “這份本事手段可不是尋常女子能企及,你刻意的僞裝成爲無知蠢婦,不就是想讓本王對你放鬆戒備唄,至如上次,你假意幫助本王引誘太子入局。”

    “實則居心叵測,爲了避免太子中計,便義無反顧的跳湖,以此來博得一線生機,就是爲了保全太子,若不是你輕舉妄動,又怎會讓太子提早有所察覺,打草驚蛇。”

    “讓太子有所籌備,像你這樣表裏不一的女子,本王見的太多了,你少在本王面前耍心眼,你以爲本王是這般好誆騙的?”

    上次她毅然的選擇跳入湖水之中,的確是不想讓太子以身犯險,更加不想虧欠太子的人情。

    另外她也是想打草驚蛇,間接的提醒太子有埋伏。

    只是如今細細想來,想必這太子因爲是重生的,方纔提早便有了緊密鑼鼓的籌謀和計劃。

    這才勉強的躲過了那些雲劍山莊的頂級殺手。

    既然這鎮南王三番五次的想要索取殿下的性命,想必請的都是雲劍山莊祕密培養的頂級殺手纔對。

    她記得前世的時候,太子的暗衛在跟這些頂級殺手較量的時候,也並未佔領上風。

    上次能僥倖的快速的解決掉那些殺手,想必殿下應該祕密調用了不少精英的暗衛纔對。

    她自然知道鎮南王就宛如精明狡詐的老狐狸,不像雲莊主那般好誆騙的。

    這雲莊主雖然乃武林絕頂高手,但是在智謀上面終究要差上那麼幾分的。

    前世的時候,她跟鎮南王鬥了大半輩子,幾乎耗費了畢生精力。

    即便重活一世,她也未必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擊敗他。

    此刻,她微微沉呤了一下,矢口否認開口道:

    “鎮南王的想象力可真豐富,與其說是妾身輕舉妄動,不如說是妾身以死明志,就是爲了故意的引誘太子現身。”

    “說實話,那日的情形之下,若不是妾身萬念俱灰之下,一心求死,也不會逼得太子現身。”

    “誰知道王爺底下的人這般不重用,這般天賜良機,也未能截殺了殿下,如今王爺又怎能隨意歪曲妾身的心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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