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東宮娘娘不想上位 >第(263)章 男人不能慣着。
    (263)

    江若影眼底亮光微微閃了閃,笑着開口道:

    “對了,恰好咱們四人可以湊成一桌,要不咱們打橋牌吧,用來打發無聊的時光也是好的啊。”

    沈奉儀聞言,頓時面色微微一變,嘟噥了一句:

    “又是打橋牌,上次就是因爲跟江姐姐玩,害的我一下輸了三個月的月銀不說,另外還搭上了我一副碧玉耳墜還有一隻玉手鐲。”

    “可把我這些年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家底都輸掉了一大半,我可真不敢賭了。”

    “江姐姐可別再拾啜我們打牌,哄騙我們錢財了,我每月就那麼點份例錢,若是再輸個底朝天的,可真的只能西北風呢。”

    旁邊的趙奉儀也跟着輕嗔了一句:

    “是啊,每回跟江姐姐玩橋牌,都是江姐姐贏,敢情江姐姐教我們打橋牌,就是專門贏我們銀錢的。”

    “我們小門小戶的,又沒有金山銀山的,可經不得我們這般造的,即便要玩,我們也只願意跟溫姐姐玩,江姐姐可是橋牌高手,我們壓根就玩不過。”

    江若影看了趙奉儀一眼,又轉目看了沈奉儀一眼,這才長嘆了一聲道:

    “要不這樣吧,咱們這次賭局玩小一點,別玩這麼大,純屬爲了打發無聊的時間,要不然咱們四個瞅在這兒,大眼瞪小眼不成。”

    這沈奉儀和趙奉儀神色遲疑了一下,方纔微微頷首。

    須臾片刻後,她們便四人坐在紅木桌椅上,這橋牌也是江若影覺得無聊的時候,自己製作的,然後特意教給了沈奉儀和趙奉儀還有底下的兩位丫鬟。

    若是覺得實在無趣的時候,可以用來打發時光,這溫妹妹自然也是知道怎麼玩的,之前她便教過她。

    此刻,這沈奉儀一邊閒散的打着牌,一邊忍不住嘀咕了幾句:

    “聽聞最近殿下除了太子妃那裏,便是待在陳良娣那裏,這次殿下從外頭回來,給每位姐們都帶了一份禮物,唯獨東海夜明珠,除了太子妃之外,便給了陳良娣一顆。”

    “聽說那夜明珠可不是普通的珠子,可是稀罕的很,夜如白晝,散發着幽幽的光芒,這樣貴重的東西,太子妃便罷了,沒想到這陳良娣也有。”

    “至如其他的姐妹都只得了一副紅珊瑚的耳墜或者手串罷了,跟她的壓根是沒發比的,我們身份卑微沒有便罷了。”

    “只可惜居然這江姐姐和溫姐姐也沒有,尤其是溫姐姐好歹給殿下誕下了小皇孫,殿下怎能如此輕視你,我啊,都替你屈的慌---。”

    對面的趙奉儀也跟着不冷不熱的開口道:

    “現在那陳良娣風頭正盛,還不是仰仗孃家乃功勳老臣,曾經替皇上立下汗馬功勞,據說這次殿下能夠如此順利的平定叛亂。”

    “這陳家和安王都暗自出了不少的力,殿下自然要看重她幾分了,像咱們這般出身小門小戶的,殿下那能惦記着咱們啊,也只能幾位姐妹聚在一塊偷得半日閒,自娛自樂了。”

    沈奉儀微微皺眉開口道:

    “這殿下不僅看起來面冷,而且還極其的看重規矩,可這也縱的陳良娣太沒章沒發,不成體統了吧!”

    “以前這楚氏住在琉璃居的時候,我便覺得這琉璃居打造的夠富麗堂皇,奢靡無度了吧。”

    “沒想到眼下這陳良娣搬了進去,跟當初的楚氏相比,有過之無不及,比以前打造的更加奢靡繁華了。”

    “尤其是她院子內的每一樣擺件那個不是價值連城的稀罕寶貝,就連這底下的人都在議論眼下這琉璃居佈置的這般華貴奢華,都快趕得上太子妃的正院呢,這殿下對這陳良娣可真是非同一般。”

    她眼色逐漸黯淡了幾分,又有些豔羨的開口道:

    “也不知道這陳良娣私底下跟殿下是如何自處的,說句不怕你們笑話的話,其實,私底下每次我單獨跟殿下相處,都緊張害怕的不行,殿下問一句,我便低眉垂眼的答一句。”

    “唯恐自己說錯了話,惹惱了殿下,殿下不說話,我便規規矩矩的立在一側,連大氣都不敢出,也不知道這陳良娣怎麼那麼大的膽子。”

    “居然---居然衣罩薄翼的在殿下跳那種不堪入目的豔舞,當真是爲了博得殿下歡心,什麼都豁的出去---。”

    趙奉儀也跟着說了一句:

    “這有什麼好笑的,自打我入了東宮後,這殿下便唯獨召見了我一回,瞅着殿下那張冰冷嚴肅的面孔,當時我便嚇得渾身冒冷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後還是殿下發話。”

    “讓我給他碾磨,當時緊張的差點把他的硯臺都給打碎了,自那以後,可能殿下覺得我太木訥笨拙,便從未召見我了,我倒也樂個清淨。”

    溫瀅忍不住冷嗤了一聲道:

    “這殿下有什麼好怕的,表面上瞧着挺冷的,其實裏子啊,就是一紙老虎,用手直接撕開,裏面是空心的,什麼都沒有。”

    “若是你覺得不舒服的話,直接回慫過去便是,就像江姐姐嘴裏常說的,這男人不能慣着,這慣着慣着臭毛病越多---。”

    她的話音還未落定。

    忽地,外間傳來丫鬟奴才們戰戰兢兢的請安聲。

    幾人見狀,忙匆匆忙忙的起了身子,朝着那一抹高大威嚴的身軀福身行禮。

    司荀走進屋子內,沒想到她們幾位居然聚在一塊打牌,這牌他見過,前世的時候,這江側妃曾經教過他。

    此刻,他劍眉微微一揚,不冷不熱的開口道:

    “你們倒是還有此閒情逸致在這裏玩牌?”

    江若影微微福了福神色,垂眸恭順開口道:

    “眼下已然入了冬,外面天寒地凍的,咱們姐妹也不能跟從前那般出去賞花逛園子,只能悶在屋子裏頭,隨意的找樂子來消磨時光罷了。”

    男子目光耐人尋味的往溫瀅面上掃了掃,忽地意有所指的開口道:

    “孤剛纔怎麼聽聞,有人僭越犯上背地裏指摘孤是紙老虎,還說將其撕開裏面是空心的,孤倒是想將她給撕了,看她是不是空心的?”

    幾位聞言,頓時心裏微微一顫,紛紛垂了垂腦袋,沉默不語。

    屋子內,瞬間變得緘默寂靜一片。

    這司荀旋即撩了袍子,往旁邊的紅木椅子上緩緩入座,神色微微頓了頓,揚眉開口道:

    “怎麼敢說不敢認?都變成啞巴了,莫不是孤耳朵不好使,聽岔呢?”

    溫瀅緊咬着紅脣,踟躕了一會,方纔慢吞吞的上前來,朝着男子福了福身子,低眉垂眼的諾諾開口道:

    “回殿下的話,是嬪妾說的,嬪妾跟幾位姐妹打趣,一時玩笑的話語。”

    “無非是想讓諸位姐妹都知道,殿下其實是面冷心熱,別看外面冷冰冰的,其實內心卻是極其柔軟,知冷暖的,讓她們莫要害怕殿下罷了。”

    “沒想到倒是無意間被殿下給碰巧聽了去,是嬪妾的罪過,嬪妾一時口無遮攔的冒犯了殿下,還望殿下息怒,別跟小女子一般計較纔是。”

    司荀沉着面色,沒好氣的擡手指了指她,厲聲開口道:

    “溫側妃,你別仗着孤寵愛你幾分,便屢次僭越犯上,對孤大不敬,還屢教不改,當真以爲孤不敢罰你?”

    “若是下此膽敢再如此口無遮攔,肆無忌憚,孤就真的把你給撕了,看你究竟是空心的還是實心的?”

    溫瀅連忙乖順的認錯,開口道:

    “嬪妾知錯了,還望殿下恕罪!”

    這丫頭背地裏說他的壞話,已然被他給抓包好幾次了,他懶得搭理她。

    旋即,男子面色微微緩和了幾分,又輕聲開口道:

    “今兒孤過來,實在是想小熙兒緊了,孤有段時日沒見他了,趕緊的把他給抱過來給孤好生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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