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東宮娘娘不想上位 >第(265)章 感情騙子
    (265)

    那小安子一臉愁容的哀求開口道:

    “溫側妃,您就別讓奴才犯難了,殿下說了,今晚無能如何也得讓您去東院侍寢,殿下還說---還說即便您病了,癱了,還是睡了,也得讓奴才想法子用轎子將您給擡過去。”

    “若是奴才辦不好差事,殿下就說別讓奴才回去了,溫側妃您就行行好,莫要爲難奴才---。”

    溫瀅面色微微沉了沉,沒好氣的直接將手裏的木梳子給扔到梳妝檯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這才冷淡開口道:

    “雅竹,給我梳妝。”

    須臾片刻後,待溫瀅隨意的梳妝一番後,這才坐着轎輦去了東院內。

    待她款款的步履進了屋子,便瞥見男子只是罩着一套純白色的單薄的寢衣端坐在牀榻上。

    女子盈盈上前來,剛準備福身給男子行禮。

    男子突然長臂一伸,直接裹着她玲瓏曼妙的腰肢,將她覆壓在身下,眼眸熾熱的暗啞着嗓子開口道:

    “有些時日沒見了,孤怎麼發覺你這腰肢比以前圓潤了半寸,你個小沒良心的,故意將孤攆到江側妃那裏,孤捨命救你,你就是這般回報孤的?你心裏就沒一點想着孤?”

    溫瀅微微咕嚕着小嘴,小聲揶揄了一句:

    “若是殿下嫌棄嬪妾的腰太粗,可以找陳良娣啊,人家不僅生的絕世容貌,還有一把婀娜多姿的小蠻腰,一定會伺候的殿下舒心滿意的,免得殿下嫌棄江姐姐和嬪妾。”

    司荀輕輕的捏了捏她玲瓏小巧的鼻子,哼哧了一聲道:

    “怎麼喫醋呢?當初是那位狼心狗肺的丫頭在莊子內的時候,一本正經的跟孤說現在有了小熙兒,不想當活靶子,成爲衆矢之的。”

    “孤刻意的忍着,將你涼在一旁,就是不想讓你成爲耙子,可你倒好,卻誠心找不自在,惹惱孤?你就是喫準了,孤非你不可唄,看孤今晚怎麼好好的罰你。”

    說完,男子宛如狂風驟雨般狠狠的擒住女子的紅脣碾壓索取,不近人情的掠奪。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場暢快淋漓的情事方纔雲停雨歇。

    溫瀅緩了緩神色,有些氣喘呼呼的捋了捋額前溼漉漉的青絲,這才略顯狐疑的挑眉開口道:

    “今兒殿下去了江姐姐那裏,怎麼沒留下來啊,況且嬪妾聽聞最近這江姐姐變着法子的來東院爭寵,殿下也對此視而不見,莫不是殿下對江姐姐有了什麼成見?”

    司荀臉色微微一黑,沒好氣的嘟噥了一句:

    “她那是爭寵嗎?分明是在做戲,孤每天跟形形色色的人逢場作戲,已經夠累了,可沒什麼精氣神跟你們倆戲精繼續唱戲。”

    “她心裏憋着的那點小九九,孤還不清楚唄,不就是因爲最近這段時日,孤太過恩寵陳良娣了,她便故意使壞,替你打抱不平唄,孤估摸她這戲演的太久了,有時候連她自己也信以爲真了。”

    溫瀅微微正了正神色,辯駁開口道:

    “殿下,江姐姐沒在演戲,您難道沒發覺她變得跟從前有些不一樣嗎?她---她開始對殿下有---有那種意思呢?”

    司荀微微沉呤了一下,一頭霧水的開口道:

    “有什麼不一樣,還不是跟從前一般,沒什麼特別的。”

    溫瀅黛眉微微一蹙:

    “難道殿下看不出來這江姐姐她---她喜歡上了殿下?”

    司荀忽地目光好整以暇地轉到女子的面容上,手指來回在女子潔白如玉的面頰摩梭,饒有興趣的打趣了一句:

    “那你呢,喜歡孤嗎?”

    溫瀅目光略有躲閃,開口道:

    “殿下,嬪妾是在說江姐姐的事,你怎麼偏生扯到嬪妾身上了。”

    司荀忽地用力的掐住她白嫩的下顎,微微擡高,不容拒絕的開口道:

    “回答孤,喜歡還是不喜歡?”

    女子暗自抿了抿紅脣,磨蹭了一會,只能被迫的迎上男人咄咄逼人的帶着壓迫的視線,囫圇的開口道:

    “嬪妾---嬪妾當然喜歡在意殿下了。”

    司荀冷哼一聲,一臉的不可置信開口道:

    “你這喜歡裏帶了多少摻假的成分,孤怎麼瞧着這般虛假和牽強呢。”

    “這整個東宮內,也唯獨只有你和江側妃說的話不可信,全是做戲,嘴裏沒一句大實話,孤若是信了你們喜歡孤,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前世的時候,他壓根從來不會在乎身邊的女人究竟是真心還是虛情假意,亦或者是每日被迫的強顏歡笑。

    甚至看重的是他背後的權勢地位。

    他打小就在皇宮的環境內侵染和薰陶過,壓根就對男女之情沒有抱有任何的期待和希冀。

    那些東宮的嬪妃們只是他偶爾的生活調味品罷了,用來緩解政務上面的壓力或者解決某種心理需求而已。

    遇到顏色好的性子好的,或者才情好的,他相中了,多恩寵一些也無妨。

    他向來嚴於律己,按部就班,可無意間着了溫瀅那個感情騙子的道。

    本以爲前世的時候,這溫瀅對他滿是含情脈脈的情義,時間久了,難免也會動了心意。

    只是他一直刻意的端着架子,未曾輕易的表露出來罷了。

    沒想到全是刻意僞裝出來的虛情假意,這一世,他又怎會輕易的相信她,被她哄騙了。

    溫瀅微微揚了揚下顎,挑眉問了一句,“殿下老是說嬪妾對您的感情摻假了,可您對嬪妾又有幾分真心呢?”

    司荀劍眉狠狠的一蹙,有些溫怒的出聲道:

    “你個小沒良心的,孤爲了你連命都不要,你居然還在此說些不着調的風涼話,今晚孤非得好好收拾你一頓,讓你好生睜眼瞧瞧,孤對你的真心究竟有幾分。”

    說完,男子似乎惡作劇似的帶着霸道強勢堵住了女子的紅脣,碾壓索取。

    今日又註定是充滿旖旎繾綣的一夜,永無停歇。

    ***

    翌日一清早,在正院內,東宮諸位嬪妃們紛紛端坐在紅木椅子上,準備給太子妃請安,難免會藉此議論編排幾句。

    這會,杜良媛看了看對面的江若影,忍不住嘲諷了一句:

    “聽聞昨晚這殿下本來是去了江側妃那裏,沒想到這江側妃即便廚藝如此精湛,終究只留得住殿下的胃,留不住殿下的心,殿下直接回了東院,便馬不停蹄的召見了溫側妃侍寢。”

    “你說,這溫側妃好歹平日裏跟你姐妹情深,以前仗着自己的恩寵,獨自霸佔殿下便罷了。”

    “咱們諸位姐妹也只能敢怒不敢言,沒想到如今倒好居然倒打一耙,連自己的好姐妹的人都敢明目張膽的搶,分明是不把江側妃放在眼裏,虧得平日裏江側妃如此掏心掏肺的對她,可真是一片真心餵了狗呢。”

    江若影冷嗤一聲,不屑的挑眉開口道:

    “這腿長在殿下的身上,殿下愛去那,寵幸誰是殿下的自由,有些事強求不得。”

    “我倒不像某些人喫不到葡萄便說葡萄酸,只能說些拈酸喫醋的話來聊表內心的空虛和安慰,況且我跟溫妹妹姐妹情義究竟如何,還輪不到別人來置啄半分。”

    “杜良媛與其每日操心別人的事,還不如自己好生反思己過,爲何入了東宮這般久,一直未曾得到殿下的青眼眷顧。”

    “也是,這東宮的人誰不知道殿下不喜歡搬弄是非的長舌婦,可爲何杜良媛總是屢教不改呢---。”

    杜良媛當即面色微微變了變,有些惱怒的撅着小嘴嘟噥了一句:

    “我也是替江側妃着想,沒想到江側妃好歹不分,這溫側妃就是個表裏不一的人,表面上爲了討好你,刻意的將殿下攆到你那裏。”

    “背地裏卻立刻趁機爬了牀,這不是當衆讓你面上無光,罔顧你們之間的姐妹情義。”

    “你如此真心誠意的待她,誰知道她安了什麼算計齷齪的心思,指不定那日你被她給賣了,還幫着人家數錢啊。”

    “畢竟這宮裏頭人心隔着肚皮,誰又能說的準了,所謂人爲財死,鳥爲食亡,人不爲己天誅地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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