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瀅懶洋洋的掀了掀黝黑的睫毛,淡淡的開口道:
“皇上罵夠了嗎?東西可摔的稱心?若是覺得還不夠,要不嬪妾再命底下的人給皇上再送一些過來,只要皇上能息怒摔多少都是值得的。”
“反正無論前世還是今生,皇上這一生氣就喜歡亂砸東西的毛病就一直沒改過。”
“可皇上您可不可以讓嬪妾先喫點東西啊,嬪妾餓的有點頭暈眼花的,您有什麼怒火先憋一憋,稍後再發如何?”
“簡直油鹽不進!”司荀又氣不過的怒斥了一聲。
也許罵的實在太累了,男子神色煩躁的直接一把將那把破舊的椅子給一腳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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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便隨意的往另外一把紅木椅子上入座,緩了緩擠壓的熊熊怒火。
他在想,前世的時候被這個丫頭給害死,這一世必定也會被這丫頭給氣死去。
即便他欠她的來世賬,也該還請了吧。
“來人,傳晚膳!”司荀沉了沉面色,又大聲嚷了一句。
剛纔殿內弄得轟隆隆震天響的響聲,德公公和外面守着的幾位丫鬟奴才們也聽到了。
惹得他們各個神色驚懼,膽戰心驚的。
德公公略定了定慌亂如麻的心神,忙命令底下幾位伶俐的丫鬟趕緊麻利的收拾亂糟糟的殿內。
德公公悄然的瞥了一眼皇上鐵青着面色,背對着女子,坐在離她很遠的紅木椅子上。
而沈貴人卻面色平靜的隨意的捏着桌案上擺放的開心果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見到此場景,頓時一片汗顏。
這皇上動了雷霆之怒,也只有沈貴人居然還能有此閒情逸致的事不關己的喫東西。
若是換成旁人早就畢恭畢敬的跪到皇上的跟前負荊請罪了,這沈貴人還真不是一般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傻,還是腦袋缺根弦,他在皇上身邊伺候了這麼久,就沒瞅見她這樣的。
溫瀅實在餓的肚子疼了,這才隨手的抓了一把乾果喫着。
今兒爲了陪熙兒,她本就沒喫什麼東西。
本來打算等皇上回來後,便立刻回宮喫東西的,沒想到這皇上會突然將她留下來,又面色嚴肅的跟她說了許多話。
既然皇上說了,她自然應該表明自己真摯的態度。
況且皇上如今已經登基了,關於她重生的事情。
即便她不說,日後保不齊也會知曉的。
既然他已然對她存有疑心,問及此事,她還不如坦白從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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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預料到,皇上知曉後,必定會大動肝火,只是她實在不想餓着肚子陪他啊。
片刻後,底下的人便收拾完畢後,便將一樣樣美味佳餚紛紛的端上紅木桌案上。
旁邊的德公公方纔壯着膽子,弓着腰,顫抖着嗓音開口道:
“皇上,沈貴人,晚膳已經備好了。”
皇上憋着一肚子的怒火無處可泄,好半天都未曾吭聲。
德公公戰戰兢兢的佇立在旁邊不敢再開口說話,只好有些無奈的悄悄地瞅了一眼那小祖宗。
這若是擱在往常,皇上早就惱羞成怒地直接把人給轟出去,也唯獨只有這小祖宗還全乎的待在這裏。
此刻,溫瀅微微垂了垂眼簾,壓根直接選擇無視德公公遞過來的求救的目光。
這皇上不開口,她自然是沒膽子用膳的,哪怕自己餓的發慌,也只能忍着,可這個節骨眼上,她也不敢往槍口上撞。
到時候惹得這皇上的暴脾氣上來,又沒完沒了的訓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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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大約半盞茶的功夫,這司荀方纔神色煩躁的直接往紅木桌案旁徑自坐了下來。
他氣都被她給氣飽了,哪還有心思用膳啊。
那邊,溫瀅見皇上徑自坐下來了,也跟着往男子對面的紅木椅子上坐了下來,便自顧自的細嚼慢嚥的吃了起來。
男子瞅着對面的女子倒是喫的挺香,臉色變得越發陰霾了幾分,薄脣微微一動,準備欲張開說點什麼,忍了忍沒吭聲。
男子隨意的吃了幾口飯菜,便冷着臉,將碗筷往桌案上一擱。
按照規矩,這皇上若是放了筷子,嬪妃們也跟着不能再用膳,可溫瀅實在餓的極了。
她若是守着規矩,就只能跟前世一般,總是餓着肚子,最後餓出胃病來。
過了一會,男子旋即便起身離開了,溫瀅依舊慢條斯理的繼續喫着,壓根徹底的無視男子。
這一頓飯菜吃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溫瀅方纔心滿意足的緩緩地擱下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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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皇上的御膳就是比她平日裏用的要豐盛美味許多。
即便是她打點膳廚都喫不到的,這負責皇上膳食的是專門的御廚,跟她們這些嬪妃們是不一樣的。
自然這山珍海味也多一些,花樣也獨特新穎一些,自從江姐姐走了之後,她好久沒喫上這般美味可口的食物了。
此刻,溫瀅拿着溼帕子沾了沾嘴角,暗中琢磨着內心深處藏匿的小心思。
趁着皇上不在,趕緊的溜之大吉。
她纔不要繼續待在這兒,等着皇上找上門來罵,她又不是自虐狂。
這會,她略定了定心神,方纔緩緩地站了起來,朝着旁邊候着的德公公說了一句道:
“那個既然皇上有國事要操勞,我便不好在此叨擾了,天色不走,我就先回去了。”
急匆匆的說完之後,這溫瀅便準備溜之大吉。
慕然間,背後傳來某男陰冷宛如寒冰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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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這裏是你蹭喫蹭喝的地兒唄?吃了就跑?”
“還不快滾過來伺候。”
溫瀅心尖微微抖了抖,旋即便故作鎮定的幽幽然的轉過頭來,朝着男子有些尷尬地勾脣訕訕一笑。
此刻,男子只是罩着單薄柔軟的米黃色的寢衣,頭髮還帶着絲絲的潮氣。
估摸皇上剛纔是去沐浴過了,溫瀅神色遲疑了一下,方纔硬着頭皮跟着男子的步履往裏間走去。
她便瞅着男子徑自往牀榻上入座,好整以暇地目光似泛着一抹不懷好意的邪氣就這般直勾勾的凝視着她,一動未動。
過了半響後,男子忽地挑了挑劍眉,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道:
“怎麼傻杵在那裏幹什麼,還需要朕親自動手給你寬衣解帶嗎?”
溫瀅磨蹭了一會,方纔面色微微一紅,這纔有些慌亂的開始寬衣解帶了起來。
畢竟是在男人的灼灼打量的犀利的目光下解衣帶,她的面頰宛如火燒似的,紅的如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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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溫瀅脫的只剩下紅色的肚兜和一條褻褲後,羞憤的緊咬着紅脣,面頰燙紅一片,無地自容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男子一臉戲謔玩味的姿態,佯裝流裏流氣的開口道:
“繼續啊,怎麼不敢啊?”
溫瀅磨磨蹭蹭了一會,乾脆心一橫,直接拽開了肚兜的絲綢帶子。
忽地,一隻滾燙的大掌直接裹住她玲瓏纖細的細腰將她帶到了牀榻之上,順勢將宛如薄紗飄逸的幔帳拉了下來。
徹底遮蓋住了帳內充滿的旖旎繾綣之色,宛如排山倒海般洶涌澎湃,熱浪翻滾,永不停息。
這一夜又註定是不眠不休的纏綿悱惻的夜晚。
***
翌日一清早,這皇上瞥了一眼昨晚被她折騰的奄奄一息的睡的正酣的女子,嘴角不由愉悅的微微往上翹了翹。
畢竟這溫瀅大部分侍寢的時候,都未能有力氣下牀榻來伺候,他早就已經習慣,也不能怪溫瀅的身子骨太過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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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每次跟她歡好確實暢快淋漓,意猶未盡,令人魂牽夢繞。
以前其實他對那種事並不是特別的感興趣。
無非只是完成某種任務似的便草草結束了,藉此可以舒緩一下他的壓力。
可後來因爲跟溫瀅滾了牀單之後,他才發覺這種事的美妙噬骨的滋味。
前世的時候,他一直認爲是因爲溫瀅身上的那種天然的淡淡縷縷的好聞清冽的藥香味勾着他。
可後來這溫瀅也確實製作出跟她身上一模一樣的香味的香囊。
讓他隨時佩戴在身上,甚至連他所用的被褥衣物都刻意的用她所調配的藥香味薰染過。
可換成旁的嬪妃們侍寢的時候,還是提不起任何的興趣。
後來他才知曉並非只是藥香味的緣故,而是他真真切切的饞她的身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