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微微頓了頓神色,又繼續說道:
“你現在已經誕下了五公主,這二皇子說到底也不是您親生的,你身子骨向來又虛弱,實在分身乏術撫養二皇子,哀家知道你是個明事理的。”
“你自個跟皇上諫言,說自己身子不好,想讓旁的嬪妃撫養二皇子,這樣也是爲了熙兒的前程着想。”
“這熙兒終究是皇上的長子,皇上自然對他是寄予厚望的,哀家希望你能體諒哀家的一片良苦用心。”
溫瀅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定了定心神,方纔恭順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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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說起來,這小熙兒臣妾已然養育一段時日了,雖然這熙兒不是臣妾親生的,可臣妾打心眼裏早就把他當作自己親生兒子了,正因爲臣妾真心誠意的將他視若己出。”
“所謂孩子是最爲純潔無暇,不會說假話,更不會像大人這般有彎彎繞繞的這些小心思,他既然從諸位姐們中選中了臣妾。”
“臣妾自然會負責到底,又怎能隨隨便便的中途對他棄之不顧,況且當初臣妾懷有婉兒的時候,便跟小熙兒承諾過,不管臣妾日後有了多少孩兒,都不會輕言放棄他。”
“如今臣妾若是失信於他,豈不是讓他傷心難過,這小熙兒也是太后看着長大的,是您的親皇孫,想必太后宅心仁厚,也不忍心看熙兒難過吧!”
太后面色微微暗了暗,冷哼一聲,不屑的挑眉開口道:
“這皇上被你給迷的五迷三道的,哀家在後宮內浮沉這麼多年,喫的鹽都比你喫的飯要多。”
“還不知道你心裏憋着的那點小心思,無非以爲手上牢牢地把握着小熙兒的撫養大權,便可以母憑子貴藉此凳上鳳位。”
“哀家勸你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即便皇上已然昭告天下廢了後,哀家也是絕對不會容忍你上位的,無才無德,粗俗無禮也配位居後位,簡直是癡心妄想罷了。”
“只要哀家尚且有一口氣在,絕對不會容許像你這般狐媚君上的紅顏禍水,禍國殃民的。”
太后微微頓了頓神色,又冷言冷語的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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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爲了對付皇后拿熙兒作筏子的蛇蠍毒婦,又有多少真心誠意待他,不過是熙兒尚且年幼,不知暗事。”
“加上你仗着長得跟他的生母一模一樣的臉,這才一時蠱惑哄騙了他,哀家又怎能讓你一個心機叵測的女人撫養他。”
“說起來,當初就是哀家一時糊塗,不該信了你的鬼話連篇,讓你把熙兒從景陽宮內給帶走,這才讓你的奸計得逞。”
“你若識趣點,便守住自己的本分好好的當你的伶妃,若是再敢犯上作亂,皇家覆予你的東西,也會一樣樣的都收回來,不信你可以試試看,跟哀家作對究竟會淪落到何等下場---。”
溫瀅微微正了正面色,方纔一字一句道:
“太后當年選擇讓臣妾將熙兒給帶走,難道真的是一時糊塗,被臣妾一時言語迷惑,就像太后您剛纔所言,在後宮沉浮多年,喫的鹽比臣妾的飯都多。”
“臣妾在您的面前耍任何小心眼,您一眼便洞若觀火吧!”
“恐怕當時您心裏所想,不管臣妾使了什麼詭計,這小熙兒都不能留在景陽宮內,因爲相比較於皇后,您應該更加信任臣妾吧!”
“這些年來,臣妾待小熙兒究竟如何,即便您久居深宮,恐怕也有所耳聞吧,衆人都以爲是臣妾使了什麼陰謀詭計刻意陷害皇后,方纔讓皇后淪落到此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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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太后您心裏該清楚,臣妾不過是一區區無足輕重的妃嬪罷了,又怎能隨隨便便的左右廢后這般的大事,皇后淪落到此,是她的氣數已盡,也是大勢所趨。”
“若是皇后能一直保持賢良寬厚,宅心仁厚,興許皇上念及太后的份上,不會對她這般涼薄無情。”
“可想必太后也該知曉,這皇后自從失了太子之後,便整日有些魂不守舍,對後宮諸事也心不在焉的。”
“尤其是對太子的死耿耿於懷,總覺得是臣妾利用熙兒害死的太子,她的眼裏壓根就容不下臣妾和熙兒,太后向來明事理,孰是孰非,您心裏也該清楚一二---。”
她的話音還未落定,這尚宮大人冷着臉,忽地淒厲的上前來,怒喝了一聲道:
“放肆!在太后面前也敢班門弄斧,口無遮攔的,伶妃你可知罪?”
溫瀅一臉肅穆開口道:
“臣妾今日所言,句句發至肺腑之言,不知何罪之有?還望太后示下。”
說完,這溫瀅態度虔誠的朝着太后重重地叩首。
尚宮大人微微皺眉,怒斥道:
讀者身份證-五六37四三陸七伍
“伶妃,您平日裏驕縱放肆,狂妄無禮便罷了,沒想到在太后跟前也不知收斂,既然規矩沒學好,今兒下官便代替太后好好的教教你宮規。”
“來人,給下官狠狠的掌摑,也算是讓她長長記性,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