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溫瀅臉色蒼白的忍不住劇烈的咳嗽了幾聲,頓時手絹上面落下了斑駁的血跡,極其的刺目顯眼。
旁邊的丫鬟秋月頓時神色一急道:
“娘娘,瞧您今兒又吐血了,以前一個多月才吐一次,可近來病情反覆無常,今兒都連續吐了三次了。”
“太醫說了,您現在身子骨孱弱的很,可是見不得半點風的,您還是趕緊的進屋好生躺着吧,奴婢這就給您傳太醫好生瞧瞧---。”
溫瀅緩了緩蒼白毫無血色的神色,有些虛弱無力的開口道:
“行了,本宮自己懂點醫術,自己的身子骨自個清楚,本宮這是打小便患的心疾,治不好的,那些太醫們無非是換湯不換藥。”
溫瀅目光微微轉到了那邊盛怒的男子身上,微微皺眉,虛弱出聲道:
“皇上,是臣妾見整日的在屋子內躺着,都快要悶的發黴,這纔想着一意孤行的獨自出來透透氣,瞧瞧今年這開的歡快的梅花,跟他們沒有關係。”
司荀瞅着面前骨廋無柴的幹扁扁的女子,頓時心裏洋溢的滿腔怒火,被滿心滿眼的心疼給替代。
這會,男子緩了緩神色,微微擡手,示意底下的人都撤退了下去,這才上前來。
男子一邊用手輕輕地捋了捋女子衣裳和頭髮上撒落的雪花,一邊目光柔和心疼的開口道:
“行了,外面天寒地凍的,眼下你正病着,可不能隨意的使性子,再說,太醫說了,你的病不能見一點風。”
“等日後你的病養好了,到時候這院子內的梅花由着你採,朕再也不會拘着你了,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