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琴聽後卻是一愣:“團扇大人”
亂藤四郎笑着說:“好像團扇大人不想暴露姓名, 在外面就讓我這麼稱呼他。”
“原來如此。”美琴沒有多想:“你說一醒來你是被泉奈大人撿到的嗎”
亂藤四郎想了想,他說:“差不多吧,我和一期哥能遇到大人, 真的很幸運。”
“一期哥”美琴繼續試探。
“嗯, 是我哥哥。”亂藤四郎像是沒有心機的小女孩一樣:“哥哥留下幫忙處理其他事情了,這次就我跟着出來了。”
美琴聽後心裏有點亂,原來這位祖爺爺在外面還有勢力或者產業嗎居然還留了人手打理
也就是說祖爺爺身邊絕對不只有這對兄妹兩人爲屬下咯
側間內,宇智波美琴和亂藤四郎打着機鋒, 正廳內,宇智波森慢慢敘說着這些年宇智波的發展和挫折。
不過他剛說了兩句就被泉奈打斷了。
“阿森, 我更關心什麼, 我想你是明白的。”
泉奈直接問出來了:“這是千手和宇智波聯手建立的村子, 但我昨天逛了逛,全是千手的痕跡。”
“我們宇智波呢或者說,我哥哥宇智波斑呢”
他冷冷地說:“就連慰靈碑上都沒他的名字, 到底怎麼回事”
儘管垃圾政府觀測到了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在建立木葉村後發生了一場大戰, 可是起因、經過以及後續的事態發展,垃圾政府一概沒看到。
還是那句話,這破爛政府觀測其他世界時, 只能看到此世界歷史界定的史實。
可是泉奈明白,歷史是後人書寫的。
這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發生了。
否則他的兄長宇智波斑絕對會和千手柱間同等地位。
就算倆人打架嘿, 當初國戰時倆人打的還少了這不是日常運動嗎
宇智波森嘴角發苦。
他就知道宇智波泉奈會問這件事。
宇智波斑。
這是木葉和宇智波之間繞不開的問題。
老頭老太太們全都耷拉着腦袋一言不發, 泉奈也不催促。
宇智波富嶽坐在門邊, 總覺得屁股下面有針, 特別想立刻離開這個空氣幾乎凝固的地方。
就在此時,妻子美琴帶着那個叫亂的小姑娘過來了。
她帶來了熱茶和甜點。
宇智波富嶽如臨大赦。
他連忙僵笑道:“喝茶,喝茶,五十多年過去了,發生了那麼多事,一時半會也說不完,先喝茶”
宇智波美琴端着茶壺打算給宇智波泉奈奉茶。
不過她身邊的亂藤四郎腳步一錯,身形嗖一下就莫名出現在了美琴身前。
亂藤四郎搶先給泉奈倒茶,並選了一份豆皮壽司放在泉奈手邊。
審神者雖然不是那麼愛喫豆皮壽司,但每次喫的時候脣角都會泛起笑意。
這個情報來最早負責廚房的兄弟藥研藤四郎。
亂藤四郎記在了心裏,他可不願意讓這些傢伙討好審神者,萬一審神者餘情未了,真的打算留下來呢
哼要防範於未然
宇智波美琴驚異地看了一眼橘發小姑娘,心下苦笑。
宇智波美琴給族中宿老上了茶,擺好丸子和羊羹,就打算退場。
不過她發現那個叫亂的小姑娘居然坐在了泉奈的身側後方,像是護衛一樣留了下來。
宇智波美琴猶豫了一下,就在此時,她丈夫宇智波富嶽拉住了他。
自家丈夫的臉上寫滿了不要留下我一個人的表情。
宇智波美琴啼笑皆非,但還是順勢坐了下來。
於是這對夫妻就一起坐在門口,好像門神一樣。
許是有溫熱的茶水撫慰,宇智波森終於下了決心。
他握着茶杯,似乎試圖從其中獲得力量。
“斑大人當年離村出走了。”
宇智波森低着頭,不敢去看泉奈的神色。
“後來和初代火影大戰起來,斑大人因此而死,初代火影沒多久也病逝了。”
泉奈閉上眼,他揉了揉太陽穴。
“病逝嗎我只知道他死了。”
垃圾政府觀測出來的歷史肯定是正確的,不過出乎他的意料,他以爲千手柱間是因爲其他原因死的,沒想到是因爲自家兄長留給千手柱間的傷勢啊
泉奈沒好氣地說:“從頭開始,從我死後說起。”
宇智波森一愣,隨即就釋然了。
宇智波泉奈來木葉之前必然打聽了很多消息,那麼知道這些人所周知的情報是很正常的事。
既然宇智波泉奈知道這件事,那就好辦了。
宇智波森之前最怕的就是宇智波泉奈聽說自家哥死了,就徹底爆炸,然後一怒之下大鬧木葉。
那他們宇智波就不用繼續在木葉混了。
也混不下去了
宇智波森打起精神,開始說:“自從您死後,斑族長就去找千手柱間約戰,因爲族長戰敗了,所以我們就和千手結盟了。”
宇智波泉奈微微蹙眉,他同樣知道這一點,只是
“斑哥怎麼輸的那可是我們兄弟二人的眼睛啊”
“不知道,我們不敢靠近戰場,當時戰況太激烈了。”
說到眼睛,宇智波森下意識地看了泉奈的眼睛一眼:“當時有人說,是族長奪走了您的眼睛,爲了力量”
泉奈的臉色頓時變了。
“你說什麼”他看着宇智波森,一雙黑色的眸子瞬間變成了血紅:“你再重複一遍”
看到泉奈的寫輪眼,宇智波森有一瞬間的呆滯。
他乾巴巴地說:“因爲您當時雖然重傷垂死,但也不至於立刻死亡,所以”
“因爲斑哥的眼睛要失明瞭。”
宇智波泉奈的臉色難看至極:“如果斑哥的眼睛失明,我又重傷,最少需要調養半年,這期間嘿,別說半年了,半個月就足夠千手夷平宇智波了。”
宇智波泉奈閉上眼,他嘆息道:“與其等死,還不如放手一搏,我就將眼睛給了斑哥。”
宇智波森同樣嘆息:“原來如此,原來斑大人已經撐不住了嗎只是當時大家都沒發現任何異樣,以爲”
“那麼這個搶奪眼睛的流言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