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當然不會繼續留,他和壓切長谷部打了個招呼,也走了。
說起來,佐助在泉奈的本丸說要搞泉奈,這本身也是一件讓人無語的事。
最起碼佐助和止水前腳剛出了本丸大門,後腳就有付喪神將聽到的消息告訴了燭臺切光忠。
作爲本丸名副其實的大廚, 燭臺切光忠在付喪神中還是挺有威信的。
安撫走來彙報消息的博多藤四郎,燭臺切光忠笑着搖頭, 他對佐助的話真的毫不在意。
或者說只要多和宇智波們接觸一下, 就會發現這個家族人的腦回路都比較清奇。
燭臺切光忠不當回事,但壓切長谷部卻很重視。
他甚至悄咪咪地跑到垃圾政府,給三日月宗近打了小報告。
三日月宗近聽了這個消息後,反應和燭臺切光忠一樣。
三日月宗近算是付喪神中最早接觸佐助的人了, 佐助少年是什麼性子, 他怎麼可能不清楚
三日月宗近表示我知道了你快點回去照顧審神者吧,將憂心忡忡地壓切長谷部忽悠走後,他就忍不住笑了。
三日月宗近想了想, 給回到垃圾政府的止水通了電話。
一人一刃說了幾句廢話, 基本達成共識。
止水哭笑不得地掛了電話, 覺得小族弟在讓叔爺爺退休之前,就會被叔爺爺手下那幫付喪神搞完蛋。
佐助並不知道他的目標已經傳出去了,他的行動力向來強悍。
他趁着泉奈還在本丸休息, 連着幹了好幾件事。
佐助拿了b18本丸的資料後, 沒去彼岸之涯, 而是先去了垃圾政府。
他找垃圾政府的西裝男要了兩份合同。
他是這麼對西裝男說的:“羽張迅和比水流是我撈回來的,就算他們在彼岸之涯工作,也要和你們籤合同吧”
西裝男不明所以,話是這麼說,但也沒那麼着急,他們可是政府組織,當然不能趁着人傢什麼都不瞭解也沒談過的時候,就強制人家籤契約是吧
佐助說:“合同給我,我去找他們簽約。”
西裝男有點方,他看着佐助,小聲說:“您怎麼這麼積極”
佐助歪頭想了想,冷不丁說:“說起來,你們和叔爺爺合作,也很頭疼吧。”
西裝男哈了一聲,滿頭霧水。
佐助毛遂自薦:“反正我和你們世界意識也籤契約了,你覺得我當boss怎麼樣”
西裝男:“”
他很想說不怎麼樣,宇智波佐助看起來還沒宇智波泉奈靠譜。
但考慮到雙方武力值的差距,西裝男委婉地說:“不知道團扇桑同意嗎”
佐助哼了一聲:“也就是說,如果他同意了,你們沒意見,對吧”
西裝那心說要真是宇智波泉奈定了第二代boss,他們反對也沒用啊
再說了,宇智波佐助的確簽了契約,看契約的規格還比宇智波泉奈高
於是西裝男點頭:“沒錯。”
得了西裝男的同意,佐助說:“那你給我個委託書唄。”
西裝男看着佐助那雙黑亮的眸子,總覺得自己要是不同意,就會被1幹掉。
於是西裝男請示了中年人後,真的出了一份委託書。
佐助一目十行地看完,滿意地點頭,轉身走了。
西裝男看着佐助那似乎很瀟灑的背景,總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大事。
佐助拿了合同收起委託書,轉頭就去了彼岸之涯的四樓,巫女正在調製藥草。
看到佐助過來了,日暮巫女笑着問:“團扇怎麼樣了”
佐助說:“看上去有些疲憊,他吃了藥在本丸睡覺呢。”
然後他說:“羽張迅呢”
因是佐助撈回來的人,佐助關心一些也是正常的,日暮巫女不疑有他,指了指旁邊的房間:“在裏面,他還處於昏迷之中。”
佐助問:“精神如何呢”
雖然人昏迷着看不出精神如何,但巫女能感知對方的靈魂強度,並通過靈魂活躍度和強度來判斷傷者的精神狀態。
巫女聽了佐助的問題,想了想說:“應該還行,主要是他曾被法則強行契約過,如今契約雖然斷了,對他身體造成的負擔還在,像是疾病湊到一起爆發似的。”
“不過他的靈魂強度極高,畢竟也曾被法則眷顧過嘛。”
巫女笑着說:“等他醒來,應該就能引出靈魂內的力量了。”
佐助點點頭:“我去看看他。”
佐助進了隔壁的房間,他關上門,看着牀榻上躺着的人。
羽張迅穿着一身病號服,他閉着眼,長髮散亂地披在枕頭上,清雋的面容上脣角微微上挑,似乎在笑。
佐助不是傻子,相反他很聰明。
自從做出要以下克上的決定後,佐助就在思考要怎麼做。
同步替換一下,他想當彼岸之涯的boss,其實就想當火影嘛。
這個問題就很好思考了,一個木葉忍者要怎麼當木葉的火影
首先要有根正苗紅。
說白了就是要有一個資深的背景。
關於這一點,佐助覺得自己很有優勢。
他是宇智波一族的嫡系,原族長的小兒子,他的媽都還在呢,肯定根正苗紅啊
其次要有實力,佐助覺得這個也不是問題。
誰有問題他可以說服誰嘛,哪怕是逃跑慣犯阿爾泰爾也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最後就是要有手下了。
佐助細細想了許久,他現在缺什麼缺一個本丸的付喪神,還缺忠心的手下。
他找宇智波鼬報仇的時候都知道找三個人當隊友,來到彼岸之涯當boss,怎麼着也要蒐集幾個小弟吧
一個有實力還忠誠的本丸其實並不好找。
新刀劍雖然很忠誠,但實力垃圾;二手刀雖然實力不錯也有經驗,但腦子有坑。
佐助思來想去,既然付喪神暫時拍不上用場,那
就先找得力手下吧。
羽張迅和比水流本來就是他撈回來的人,那當然要趕在自家叔爺爺動手前將人搞到手啊
這個邏輯思維其實挺正確的,沒錯。
所以佐助先去找垃圾政府要了自己的委託書,以表示自己是合法繼承人,然後又拿了合同,準備親自壓着羽張迅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