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聽了有些茫然, 說實話,在現世如何發展產業這種問題,他還真沒美琴懂的多。
他虛心請教:“怎麼說”
美琴頓時精神一振:“之前剎那和阿爾泰爾的事您知道吧因爲阿爾泰爾算是剎那創造出來的人物角色,我也就稍微瞭解了一下動畫啦遊戲啦這些otaku文化。”
“otaku”泉奈重複。
“廣義上是指一切二次元宅文化, 狹義上來說就是沉迷動漫畫和遊戲之類的人羣。”美琴對泉奈解釋說:“阿爾泰爾的事情結束後, 現世就有人將他們的事件製作成了動畫, 據說要在明年四月播放。”
泉奈摸了摸下巴:“那你說的遊戲也是將類似事件製作成那個動畫咯”
美琴搖搖頭, 她開始詳細科普一些二次元文化分支, 並着重強調了如今手遊是如何如何賺錢。
“不過想要在這方面發展,程序是必不可少的,哪怕佐助擁有掌控網絡的力量,可單憑他一個人,是沒法做手遊的。”
美琴一錘定音:“我們需要本世界的人幫忙纔行。”
泉奈思考了一會道:“我倒是可以找來一個這樣的人。”
他記得之前西裝男好像爲了改進無限月讀,將桐人忽悠到月讀實驗室了
搞什麼月讀實驗室啊,那是佐助要操心的事,還不如將桐人調過來幫忙做手遊呢。
泉奈這個即將卸任的boss已經很沒良心的打算挖佐助的牆角了。
美琴眼睛一亮, 她說:“比水流嗎”
畢竟比水流在歷史上表現的很強悍。
泉奈一拍手心:“對了,佐助忽悠了羽張迅, 但好像還沒來得及去和比水流聊天。”
他是不是可以截胡
有比水流出構思,有桐人做程序,再找剎那做角色和畫面, 連配音費都省了, 正好讓本丸的付喪神去給自己的角色配音
“但是配樂”泉奈喃喃地算着人手。
美琴說:“不着急, 先做出來再說, 配樂可以最後加。”
泉奈點點頭,他興致勃勃地說:“剎那那邊你去說吧,我去找桐人和比水流。”
美琴嗯了一聲,在泉奈即將離開時,她突然叫住了泉奈:“族長大人,您突然關注現世的發展,難道說您真的”
泉奈笑着說:“有退休的打算。”
美琴不可思議地說:“您真的不再和政府那邊接洽了嗎”
泉奈不置可否:“以後都是佐助的事了。”
美琴的表情很微妙。
泉奈反過來安撫美琴:“那是你兒子,你要相信他。”
美琴:“”
也許正因爲佐助是美琴的兒子,美琴反而無法正視佐助的成長。
畢竟在她心裏,佐助還是個孩子。
泉奈離開奧摩多莊園,他回本丸時,恰好兩個出戰部隊都回來了。
主要是第五站場都通關了,對這些久經戰陣的付喪神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由於今天沒近侍,泉奈只能擼起袖子親自處理本丸內務。
他拿着本子將每個付喪神的出戰記錄都登記好,又回書房錄入到電腦裏,再順便看看垃圾政府內部下發的文件
嗯
新活動
泉奈無語地劃過一大堆稀有刀劍的限鍛活動,比如日本號啦,比如明石國行啦,比如虎徹兄弟啦
在戰力擴充活動結束後,下一個是
還是地下城泉奈驚訝地看着活動列表,貌似是去接後藤藤四郎
泉奈算了算時間,應該就是半個月後了
他喚來一期一振:“政府要開地下城了,你們知道嗎”
一期一振的回答很微妙:“知道,前幾天我們處理文件時看到了。”
泉奈問一期一振:“你們有什麼打算嗎”
一期一振糾結了一下,他說:“這要看您了”
當初接博多藤四郎時,審神者就說明幾乎不會撈刀,要麼等政府分配,要麼大家開動腦筋用別的手段去搶、哦不對是買刀。
如今政府又開地下城,據說打到五十層就有後藤藤四郎,那審神者是打算要呢還是不要呢
一期一振當然想要接弟弟回來,可如果審神者不打算接手後藤藤四郎,他們就算將後藤帶回來,也沒用啊。
泉奈慢了半拍纔想到付喪神們的顧慮。
“如果我沒記錯,萬屋好像有賣跳層的道具。”泉奈捨不得地下城裏那些小判和物資,他說:“我聯繫一下政府,看那邊能不能給我批准道具。”
既然不能帶新刀,總不能不給跳層道具啊,本丸出戰隊伍不跳層的話,可就將後藤藤四郎帶回來了,這可不能算他違反協議。
泉奈耷拉着腦袋想了許久,一拍手:“我去政府那邊。”
說完,他風風火火地走了。
一期一振看着審神者離開的背影,表情有些複雜。
他離開審神者居住的院落,猶豫了一下,腳步一轉,去找了燭臺切光忠。
一期一振和燭臺切光忠關係還不錯,畢竟藤四郎弟弟們數量較多,一期一振此前曾爲了不讓弟弟跟着審神者喫太多甜食而得蛀牙,專門找燭
臺切光忠就這個問題仔細聊過。
如今燭臺切光忠去審神者老家轉了一圈,回來後莫名多了幾分威嚴,言談舉止似乎都對審神者瞭解更深,所以
“主人似乎變了”
燭臺切光忠驚訝地看着一期一振:“怎麼說”
一期一振微微蹙眉:“也許是我多心了,這幾天主人留在本丸的時間變多,好像發生了什麼事。”
燭臺切光忠哦了一聲:“難道不是主人打算將彼岸之涯的工作都交給鷹大人,終於能閒下來了嗎”
“不,不僅僅如此。”
一期一振的觀察敏銳而細膩,畢竟過去日子不好過嘛,他說:“好像更加”
他想了半天都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倒是燭臺切光忠眼睛一亮,低聲一笑:“是不是覺得主人更活潑了”
一期一振:“對就是這個”
燭臺切光忠想起審神者在老家時憤怒砍脅息,還被斑大人打成豬頭臉的事來,不由得會心一笑:“一期殿,雖然主人很有威嚴,大家也都信服主人,但請不要忘記了。”
他強調說:“主人才二十多歲,還是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