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快穿世界反內卷 >真千金反內卷(22)
    醫院,梁斯雲正在琢磨着等見面後,如何把控一諾999金這個死肥宅。

    現在她在梁家已經快要待不下去了,不如直接讓一諾999金帶她走。

    雖然爸媽對她很苛刻,但是有一句話說得沒錯,那就是嫁一個好男人。

    原本爸媽是會幫她找一個可以讓她託付後半生的男人的。

    現在指望不上了,那麼不如讓一諾999金成爲這樣一個跳板。

    她通過一諾999金認識頂級的投資製作人,到時候就能一躍龍門了。

    梁斯雲想得正好,梁父讓梁母支開梁海洋後闖了進來,搶走梁斯雲的手機,抓住她對着臉就是啪啪兩巴掌,“說,u盤你到底放哪兒去了?”

    他已經讓醫院調監控了。

    海洋的外套被人拿錯了,那人從頭到尾沒有離開過監控,只單手提着衣服。

    等他們拿回衣服的時候,裏面除了耳機,什麼都沒有。

    那就只能說明,要麼是梁斯雲在騙他們,要麼是中間出了差錯。

    梁父更加傾向於是梁斯雲騙了他們。

    對於絕對的利益而言,沒有感情可談。

    梁斯雲捱了兩巴掌,卻什麼答案都給不出來。

    梁父仔細思索,梁斯雲身上的衣服在入院時就全部扒光換了,不在衣服裏在哪裏?

    梁父思索半天不得,梁母靈光一閃,女人的身體只有一個地方可以藏東西。

    梁斯雲覺得梁父梁母瘋了,“不,你們不能那麼對我。”

    被收買的護士很快過來將梁斯雲帶到了一個隱蔽的房間。

    冰冷的器械進入她的身體進行檢查。

    本就脆弱的自尊此刻破碎了一地,巨大的痛苦撕扯着梁斯雲的□□和靈魂。

    她被檢查後推了出來,看着梁父梁母的眼神充斥着濃烈的怨恨,“我不會原諒你們的,永遠不會!”

    她發誓,她一定會讓這兩個人面獸心的畜生後悔今天對她所做的一切。

    哪怕不惜一切代價!

    梁母眼底帶着疲憊與傷痛,她揉了揉太陽穴,“斯雲,你不要怪爸爸媽媽心狠,你想想你自己做的事,這是要毀了梁家啊。你仔細想想,沒有了梁家,你又能好到哪裏去?”

    這時,梁海洋回來了。

    梁母給護士使了個眼神,直接給梁斯雲打了一針鎮定。

    沒過一會兒,梁斯雲睡了過去。

    梁母坐在一旁握着梁斯雲的手垂淚,“海洋,醫生說你妹妹精神方面可能出了一些問題……都怪我,平常對她太嚴厲了……”

    梁父大手搭在梁母肩膀上,“別太自責了,是這孩子太要強,當初保送的事情也是,取消了就取消了,非要自己硬抗。”

    梁海洋身形一晃,不可能啊。

    “斯雲剛剛還好好的。”

    “她也是突然發病。”

    梁母抹着淚,“醫生說是壓力太大了,導致思想偏激,出現幻覺,雖然平常看着是正常的,但是發瘋起來會咬人。”

    梁父哀痛的嘆了一口氣,“其實上次斯雲摔下樓也不是意外,我和你媽本來好好的和她說這話,她突然發瘋,說我們偏心林諾,然後要咬我和你媽,我推了她一下,她以爲我要對她做什麼,跌跌撞撞的四處逃跑,然後纔不小心摔了下去。”

    “這事對梁家的聲譽有損,萬一傳了出去,你妹妹以後也不好相親,所以我和你爸才瞞了下來。”梁母又補充道。

    海量的信息。

    梁海洋感覺天崩地裂。

    怎麼可能?

    好好的人怎麼就瘋了?

    單純的因爲嫉妒嗎?

    梁海洋想起梁斯雲昏倒前看向梁父那驚恐的一眼,有些動搖和懷疑。

    緊接着護士過來推梁斯雲去精神病院住院部。

    梁斯雲的牀從梁海洋麪前推過去。

    她的臉上,肉眼可見的紅腫。

    不對,他離開的時候斯雲還好好的。

    梁父擋住他的視線,“海洋,你還不相信爸爸媽媽嗎?”

    梁海洋再度動搖了。

    一邊是最親最愛的爸爸媽媽,一邊是從小疼到大的妹妹。

    無論相信誰,他這二十年來的信仰都將崩塌。

    梁海洋拖着沉重的身體驅車四處逃竄。

    對,沒錯,他在逃。

    只要逃的遠遠的,就可以不用去想這一切。

    逃着逃者,梁海洋在上次那家超市門口,再度遇見了帶着狗子出來買零食的林諾。

    林諾喫着棒棒糖打招呼,“好久不見。”

    梁海洋衝過去,有無數的問題想問,最終開了口卻只有一句話,“林諾,你恨我嗎?”

    “不知道。”

    林諾遞給他一個橙子味的棒棒糖,原身的想法她怎麼會知道?

    即便是同一件事,每個人的感受都是不同的。

    例如十層牀墊下的豌豆,普通人不會感覺絲毫痛苦,但豌豆公主就會痛苦到一夜難眠。

    有的人對殺父仇人都能一笑泯恩仇,有的人卻對十年前的一巴掌念念不忘。

    一巴掌不一定會比殺父之仇輕,因爲每個人感受到的痛苦不一樣,性格也不一樣。

    所以原身恨不恨梁海洋,她從記憶中感受不到,是真的不知道,也無權置喙。

    “爲什麼偷偷離開?”梁海洋追問。

    林諾:“因爲週一到週五,早上九點到下午五點是營業時間,其他時間概不營業。”

    梁海洋根本聽不懂林諾在說什麼,他只是很痛苦很痛苦,是那種靈魂被迫撕裂一般的痛苦,所以他需要找點話題和隨便某個人聊一下。

    大概林諾也看出來了,於是帶他去了奶茶店,幫他點了一杯雙份糖的奶茶。

    梁海洋將從昨夜林諾消失到今天的一切都告訴了林諾,他說:“林諾,你不辭而別纔會造成這一切,你要負責。”

    林諾果斷拒絕了。

    職場甩鍋,一定要當場就拒絕。

    不然黑鍋背上,那就永遠也甩不掉了。

    林諾抿了一口甜甜的奶茶,“我又不是梁家人。”

    還輪不到她來負責。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該相信誰。”梁海洋低垂着頭,就像是被冰雹壓彎了腰的向日葵。

    現在的他再沒了陽光。

    林諾想了想,將u盤放在了桌面上,“你來選吧。”

    像這種道德困境,還是別給原身添堵了。

    讓梁父梁母的親生兒子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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