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州四少在錦州分別代表着四股不同的勢力,從商從政都有涉及,而且還特別團結。”旗袍女子徐徐道來,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錦州四少來到三樓,四人分別走進了封塵旁邊的包廂之中。
“汪少,你說這次拍賣會,那位會不會來參與。”四人落座之後,一梳着大背頭戴着眼鏡的男子朝身旁的男子問了起來。
這位汪少聞言,手指在桌子上敲打起來,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戴着眼鏡梳着大背頭的男子見狀,並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眼神看向一樓大廳之處。
“少爺,他們幾個來了。”三樓最後一間包廂之中,只見一身純白色休閒西裝的年輕男子閉目養神着,而他旁邊的老者,恭敬的向前彙報了這一情況。
年輕男子睜開眼,眼中劃過一道精光,隨即臉上笑了起來。
突然,拍賣會現場的燈光一下子暗了下來。
只有幾束射燈照耀在一樓大廳舞臺中間,這樣的做法以便於所有參加競拍之人能更加清晰的看到拍賣物品。
半刻之後,這時一箇中年人走上舞臺中間。
衆人能夠很清晰的看見舞臺中間擺放着一張主持桌,桌上放着一把拍賣錘。
此人身着紅色唐裝,衣服上紋着一條栩栩如生的飛龍,這位中年人正是拍賣行業比較有名的朱思穎的爸爸朱一刀。
朱一刀上臺之後,微微一笑,眼神看向前方,平靜的說道:
“大家都是明白人,這一次錦州的拍賣會也是大家衆所期待,我也就不多說了,以免少了大家的雅興,規矩大家都是知道,在拍賣現場,若是有人搗亂,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
朱一刀說完之後,場內頓時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啪”拍賣師的小錘在桌子上敲下,“好了,現在我宣佈拍賣會正式開始。”隨着朱一刀的話落下,拍賣會也正式開始拉開了帷幕,第一件拍品也被工作人員很快呈了上來。
“第一件拍品則是世界大師蒙德羅設計的一件婚紗,則是由這位大師親手純手工製作,也是這位大師最後的收官之作,這件婚紗本身則是天蠶絲製作而成,全球僅此一件,低價五十萬,每次加價不得低於兩萬,現在競拍開始。”
在燈光的照射下,這件婚紗顯的無比的豔麗,婚紗上的鑽石更是耀眼奪目,彷彿黑暗也遮不住它的光芒。
“五十五萬”
“6號嘉賓出價五十五萬,還有出價的嗎”
朱一刀剛把婚紗介紹完,場中就有人開始舉牌競價了,一上來就加價了五萬。
“六十萬”
就在這位喊出五十五萬的男子話落下之後,邊上帶着眼睛的男子舉牌喊出了價格。
“24號嘉賓出價六十萬,現在還有出價的嗎”
三樓坐在包間中的肖敏看的眼都直了,看的她有些膽寒,對於沒有參加
過類似宴會的肖敏來說,怎麼可能不喫驚呢。
“一羣傻逼”錦州四少的包廂中,梳着大背頭的年輕男子朝外面罵了一句。
“林少,話可不能這麼說,各取所需而已,”對於大背頭的話,坐在一旁的汪少有些不認同。
“24號嘉賓出價六十萬,現在還有出價的嗎”朱一刀環視一週,並沒有發現有嘉賓再次舉牌。
“24號嘉賓出價六十萬,六十萬第一次,六十萬第二次,六十萬第三次,六十萬成交,恭喜24號嘉賓獲得這第一件蒙德羅大師製作的婚紗。”
最終這件婚紗被24號嘉賓以六十萬的價格買走。
隨着第一件拍品成功拍賣出去,接下來的十分鐘內又有三件拍品拍賣出去。
沒拍到的嘉賓精神仍然亢奮,手中的牌子躍躍欲試起來,等着下件拍品的出現。
“少爺,下面的拍品就是那件有着200年藥齡的野山參了。”三樓最後一個包廂中,管家朝着身着白色休閒西裝的年輕男子說道。
“哦,我知道了。”白色休閒西裝的年輕男子點了點頭,看向舞臺中央。
工作人員呈上來一個水晶盒子,朱一刀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打開,只見一株野山參靜靜的躺在裏面,大約有二十釐米左右的長度,帶着很多鬍鬚。
“諸位,下面的這一件拍品大家可能聽說過,正是有着200年藥齡的野山參,它的珍貴程度我就不再多說,底價一百萬,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五萬,現在競拍開始。”
“兩百萬”
朱一刀的話剛落下,一些競拍者幾乎都是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手中的牌子開始報價。
200年藥齡的野山參代表着什麼,他們心裏非常清楚。
有些打算拍下來是自己用,有些則是拍下來送人,不管他們是出於什麼目的,200年藥齡的野山參對於他們來收都是勢在必得。
“17號嘉賓出價兩百萬,還有出價的嗎”
“三百萬。”隨着三百萬落下,一位競拍者又舉起了手中的牌子喊道“四百萬。”
“我出價五百萬。”一挺着大肚子穿着西服的男子高舉手中的牌子,喊出了價格,看他站了起來,此人竟然拍紅了眼。
“兄弟幾個,你們不想要”看着場內衆人競價竟的熱火朝天,汪少看向剩餘的三人說道。
“汪少,你要你就竟吧,這玩意兒對我來說和草沒什麼區別,我家老頭子可不需要。”梳着大背頭的林少,撇撇嘴道。
汪少聞言,臉上浮起一絲笑容,擡起手朝一旁的藍色按鈕按了下去,在身前的顯示屏上寫下了八百萬的價格。
“三樓二號包間出價八百萬,還有出價的嗎”
錦州四少的汪少報出了八百萬的價格,比之前的價格整整高出了三百萬之多,這一價格不僅打退了衆人,同時也在向衆人紛紛傳遞一個消息,那就是錦州四少參與了,那就意味着這有着200年藥齡的野山參不是你們所能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