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拿槍黃髮的男子見那負傷的男子躺在封塵身邊,都停了下來,看着正在烤野兔的封塵也有些驚訝,隨後全都拎着槍將槍口對準着封塵。
畢竟在這樣一個原始叢林裏面休閒的烤野兔,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到的,這塊叢林可不安全,就算是要烤東西,也會選擇一個僻靜的地方,而不是在這個四邊都無處可藏的地方。
現場的五個人都不說話,氣氛竟然一時陷入了僵持,甚至只有封塵翻烤野兔的響聲和空氣中兔肉的香味。
黃髮的三人對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其中那名臉色稍黑的男子用流利的英語向封塵嘰裏呱啦的說道。
意思就是:“這位朋友,這裏沒你的事情,請你離開”
封塵皺着眉,說實話,這名臉色稍黑的男子他說的嘰裏呱啦的一大堆,他聽不懂,而且看三人的服裝以及打扮很有可能就是張老口中的某國間諜,而這名受傷躺在自己身邊的男子很有可能就是張老口中的那支隊伍,沒想到自己找了兩天的人就出現在自己眼前,心中大喜。
封塵,慢慢的將手中烤着的兔子翻了一下,擡頭癟了一眼這名開口說話的男子慢慢的說道:“說尼瑪什麼東西,說人話”
就在封塵話音落下,三名黃髮男子陡然提起槍就要對封塵開槍。
不過他的手指還沒有扣動扳機,幾聲微不可聞的破空而去的聲響打斷了他的動作。三人的眉心全部是一點紅,接着就是大股的鮮血冒了出來,三人同時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盯着封塵,倒了下去。
其間最多是一個呼吸的時間而已,封塵不喜歡殺人,但是對他生命有威脅的人,他是從來都不會留情的,更何況這三人說不定還是某國的間諜那就更不能留了。
那名受傷極重躺在封塵身邊的男子,睜大着眼睛,半天都不敢相信,拿着槍的三個追殺了自己半天的人,竟然如此輕易就被這個烤野兔的人殺了,而且他能清楚的看見封塵剛纔出手的右手中還握着幾塊乾癟的泥巴,再看看這躺在地上三人的眉心處,暗道:難道是這泥巴.....
這名男子嚥了咽口水,難怪他敢在這裏烤野兔,竟然是這麼逆天的一個存在。
“野兔好了,要喫點吧。”封塵看了看躺在自己身邊半天沒有說話的漢子,淡淡一笑說道。
“啊,好的,謝謝...我叫張洋,剛纔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張洋躺在地上,艱難的朝着封塵一抱拳。
封塵擺擺手笑着說道:“沒什麼,我叫封塵,是國安局張老委託我過來救你們的。”說完將野兔割下一半,然後單手一翻手中就出現一粒漆黑的清虛丹遞給張洋緩緩開口說道:要想保住小命,就服下他。
“你究竟是誰是誰派你來的”張洋沒有伸手接過封塵遞來的丹藥,而是小心謹慎的一臉防備着眼前的烤野兔的男子。
“首先,我並沒有惡意,我想殺你,簡直是易如反掌,想必你們就是那支調差某國間諜的隊伍吧,這是我的證件,你
張洋撿起封塵丟來的紅色證件,打開一看,“安全顧問”四個大字映入他的眼中,再看看證件上的鋼印以及落款處的簽名,他瞳孔一陣收縮,急忙掙扎着起身。
“首長好,特種大隊隊員張洋見過首長”在地上掙扎了半天,張洋還是沒有起的來,艱難的舉起右手向封塵敬了一個禮。
封塵沒有理會張洋,他站起身來,走到張洋麪前,擡手就是一掌,擊在張洋受槍傷的傷口對面。
一顆子彈猶如流星一般“嗖”的一下就飛了出來,遠遠的落在一邊。
這人怎麼這麼牛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如此取彈頭的人。
張洋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痛,就發現自己腰部的子彈被取出來了,隨後右手屈指一彈,清虛丹穩穩的射入張洋嘴裏。
丹藥一入口,瞬間劃開,他驚喜的發現,他的傷口不但不疼了,血也不再往外流了,而且傷口處還有一種清涼的感覺,這是什麼特效藥效果居然這麼好。
頓時封塵在他眼裏的形象神祕起來,那已經不僅僅是感激了,還有一種莫名的敬畏。
一個危機叢叢的原始叢林,他不但悠閒的烤着野兔,還可以隨意就治療了自己的槍傷,甚至連子彈也只是一巴掌就取出來了。
他沒想到眼前的這位年輕首長如此有本事,殺死某國的見地眼皮都不眨一下,而且醫術還那麼厲害,軍中有這樣的厲害人物嗎
“你們其他人呢帶我去找他們,我帶你們出去。”封塵撕下一隻烤熟了的兔腿然後伸手朝張洋遞去。
張洋接過封塵的兔腿狼吞虎嚥起來,嘴上油光水滑的,嘴裏吞下一大塊兔肉,然後開口說道:“首長,隊長他們在前面,我帶你過去找他們。”
隨後,張洋從地上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三把槍,遞了一把給封塵。
封塵擺了擺手,“不用了,我不喜歡用槍,拿在手上有些麻煩。”
張洋想起封塵徒手殺了幾名間諜的情況,也就瞭然了。
“砰砰砰砰”
張洋帶着封塵,他剛想對封塵說,前面就到了他們的藏身之處時,就聽見一陣槍響。
聽到槍響的張洋,立即驚喜的說道:“隊長他們還沒有落在對方手裏,這是我的隊友開的槍,這槍聲我可以聽出來。”
“首長,現在怎麼辦”張洋雖然是特種部隊的精英分子,但是他知道自己和眼前的首長比起來還差的太遠太遠,現在既然得知自己的隊友還沒有落在對方的手裏,他的心思頓時就更加的靈活起來。
不過他也知道,就算是自己的隊友沒有落在對方的手裏,估計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因爲如果彈藥充足的話,隊友不會半天才開一槍。
作者一攤水說:ps:大大們,求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