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我說的話還是咋地趕緊滾蛋。”綠毛男子見封塵有些傻傻的看着自己,他反倒愣了一下,隨即伸出右手推了封塵一把。
忽然,封塵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是的,他在笑。
他可不是發自肺腑的笑,而是怒極而笑
“媽個逼的,你他麼是不是有病啊,老子跟你說話,你沒聽見是吧”綠毛男子猛的吸了一口叼在嘴裏的香菸,怒道。
而綠毛男子身後的一些個混混亂糟糟的嚷嚷起來:“我草,你他麼的還敢笑撕爛他的嘴”
這些個混混一個個都不嫌事兒大,似乎封塵這個樂子對他們來說,有的玩兒了。
綠毛男子聽見後面自家兄弟的聲音,似乎封塵的行爲讓他顏面掃地,有些惱怒,擡起手,往下壓了壓,制止衆人喧譁,眯起雙眼盯着封塵,一字一句的說道:“給你十秒鐘時間,趕緊滾蛋,否則,我不介意送你去醫院躺躺。”
封塵沒有理會綠毛男子的話,反而將眼神看向綠毛男子的身後,開始數數:“一,二,三...十六,十八..二十二”
他在幹什麼綠毛身後的混混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不明白封塵這是在幹什麼。
“正好,加你一起,二十三個”封塵數完之後,朝着綠毛男子冷不丁的說了這麼一句。
“我去你媽的,狗逼玩意兒,找打”
綠毛男子吐掉嘴裏的香菸,朝封塵怒罵了一句,隨後從腰間處取下鋼管,掄了起來,向封塵的頭部打去。
這一鋼管如果砸實,不砸個腦漿迸裂,鮮血橫流,也得將封塵砸來毫無還手之力。
這半米長的鋼管被綠毛掄的呼呼生風,幾乎掄到了封塵的眼前,卻再難以寸進半分。
綠毛男子使出了喫奶的力道,任隨自己再怎麼掙扎,鋼管還手一動不動,無濟於事。
他定神一瞧,只見封塵兩根手指夾住了鋼管的前端,而他的嘴角出勾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緊接着,只聽見“砰”的一聲響。
綠毛這傢伙震驚的表情還在臉上凝固,封塵擡起一腳,狠狠踹在綠毛男子的肚子上,這還不算完,封塵抓住鋼管的那隻手,輕輕往後一帶,綠毛男子身體頓時向前一傾。
“啪”
封塵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這重重的一巴掌將綠毛男子的鼻骨扇來骨折,鼻血飛濺射出。
緊接着,再次聽見砰的一聲。
封塵又是一腳踹在了綠毛男子的小腹之上,綠毛男子如同像一個足球一般,飛出去老遠,落在這些個混混的正前方,隨後又再次從嘴裏噴出一口鮮血。
摔落在地的綠毛男子,捲縮着身體,掙扎了幾下,由於身體傳來
的劇烈疼痛讓他無法再站起身來,他捂着小腹,齜牙咧嘴的朝自己身後的小弟艱難的說了一句:“給我弄死他,都他麼愣着幹屌呀”
“弄死這個屌逼,爲大哥報仇”
這些個混混中也不知道誰這麼吼了一句,紛紛提着鋼管向封塵衝了過來。
封塵嘴角翹起,扭了扭脖子,挽了挽手腕,然後就站在原地不動。
衝在前面的那個混混,將鋼管掄了起來,朝封塵砸去。
封塵身影微微一側,隨後右手扣住這個混混的右手手腕,往後一拖,這名混混直接就被封塵給凌空帶了起來,奪過他手裏的鋼管,隨後擡腳,踢在他的小腹上,這個動作一氣呵成如行雲流水般嫺熟。
這名混混頓時就被封塵一腳給踢到大概有三四米的高空中,然後就沒在管這名混混的死活了。
封塵手中拿着鋼管,對於眼前衝來二十幾個混混,不避不閃,直接衝到人羣之中,不到一會兒就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響,一分鐘後,這些個混混紛紛被封塵簡單粗暴的撂倒在地,紛紛捂着傷口在地上呻吟起來。
將這些個混混全部撂倒在地之後,他擡起腳朝綠毛男子走去,走到他的身邊,笑嘻嘻的看着躺在地上捲縮着身子的綠毛笑道:“知道我剛纔爲什麼要數人數嗎”
這笑容對於此刻的綠毛男子來說,簡直就是他的噩夢,這笑容簡直就是魔鬼才有的笑容,他嚥了咽口水,心中害怕的要死,他費力的搖了搖頭。
封塵環顧四周,然後淡淡的一笑道:“我在算我收拾你們這些個垃圾,看看要浪費我多少時間,不多,剛好浪費我一分鐘。”
“現在還想送我去醫院嗎剛纔挺屌呀啊....”封塵掄起鋼管,直接掄在了綠毛的腿上,一邊抽着一邊罵着。
鋼管每抽一下,這些個躺在地上呻吟的混混眼皮就猛跳一下,心中也跟着咯噔一下,而綠毛口中艱難的掙扎求饒,哇哇亂叫,像受虐的囚犯一樣毫無反抗之力。
“快..快報...報警”綠毛男子雙手捂着臉部,生怕封塵將他的臉給打了,朝自己的手下嘶吼道。
“報警,我去,你他麼的有沒有節操,有沒有操社會的覺悟操社會做到這種地步,你他麼活該被捱揍。”
封塵先是一愣,手中的鋼管未曾停下,不停的朝綠毛男子身上招呼着。
封塵在衆混混眼中就如同魔鬼一樣,他們寧願被警察抓去,也總好比落在封塵這尊魔鬼手裏要好吧,至少不會被打。
“說說吧,誰讓你們來的”封塵接連打了幾下,手膀子有些痠痛,將鋼管丟到一邊,臉上陰沉,淡淡的說道。
“大哥...不..大爺,是包皮哥花錢請我們來的,真不是我們自己想來的,大爺,這一切都是包皮哥乾的。”
綠毛聞言,連忙說道,生怕自己說慢了又捱上這麼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