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姓修士在衆人的震驚之下,結出一道印訣打在陣盤之上,隨着金姓修士將真元注入陣盤之中後,一道白芒駭然閃爍。
“天地玄宗,萬氣本根廣修萬劫,證吾神通。”隨着陣盤上的白芒閃爍,金姓修士雙眼一凜,兩手以極快的速度結出一道道印訣打在陣盤之上,嘴裏時不時的默唸着法訣。
“陣法,凝”
金姓修士兩指輕點那三道陣旗,三道陣旗分別朝着三個不同的方向落下,在金姓修士的“凝”字落下之後,陣盤和陣旗就已經消失不見,一道隔絕神識的陣法在幾息時間就佈置完成。
“金兄,是有什麼大事嗎沒必要這麼小心吧。”跟着金姓修士前來的余姓修士和嶽姓修士,就連風鳴都覺得金姓修士今天是不是有些過了,弄的這麼小心,還佈置了一個陣法。
“風兄,範老弟,這次可是出大事了,我能不小心嗎。”金姓修士朝剛纔開口說話的余姓修士瞄了一眼,小心謹慎的說道。
“金兄,到底是出啥大事了,難道是丹宗”聽金姓修士這麼一說,風鳴看了看金姓修士臉上的神態,他也嚴肅起來。
“風兄,你猜的沒錯,實不相瞞,我今天上午從楊帆那裏得知,這件事情現在還是丹宗的最高機密,丹宗明天會前往破天劍宗,下拜帖,而且丹宗這次是下了血本,不惜花大代價要送一位元嬰期修爲的修士下界,去調差此事,我想擇日丹宗就會準備下界的人選做好下界的準備。”
金姓修士說完之後,房間內一片寂靜,就連一向喜歡說話的範統,也沉寂了下來,皺着眉,在思索着。
“金兄,此事可千真萬確”風鳴陰沉着臉,整個房間都瀰漫着沉重壓抑的氣息。
“風兄,千真萬確,我可不敢那這種事情開玩笑。”金姓修士面色冷峻,點了點頭。
“好,我先將這事給主人彙報,看看主人有沒有什麼想法。”風鳴不敢亂下決定做主,他立即先把情況告訴封塵。
說完之後,就將界牌拿出來放在手心,將神識沉入界牌之中。
而這個時候,封塵正在往外國語學校趕去,這個時間點,正是花花放學的時候,不一會兒就看見花花那弱小的聲音出現在封塵的眼中,花花看見封塵之後,一路小跑到封塵的面前。
“爸爸,媽媽們怎麼沒來呀”花花被封塵抱在懷裏,奶聲奶氣的說道。
“媽媽她們呀在上班,要掙錢給花花買衣服,買好喫的,走,我們回家。”封塵颳了刮花花的俏鼻,在她的小臉蛋上颳了刮,滿臉的疼愛之色。
“咦,有消息。”上了車之後,封塵心神處傳來一絲波動。
“下拜帖元嬰期修士”封塵將神識沉入其中,看見
風鳴給自己傳來的信息,真的和自己預料的一樣,丹宗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只不過沒想到丹宗的速度會那麼快,連給自己準備的時間都沒有,想想都有些蛋疼。
回到別墅,封塵將讓花花去找小白和泰日天這倆傢伙玩了,而他則是來到陽臺,點燃一支香菸抽了起來。
他務必要在丹宗這位元嬰期修士來之前將自身的修爲提升上去,雖然以現在自己的修爲,打不過這位元嬰期的修士,但這位元嬰期修士也沒法殺得了自己,再加上自己的一些手段和神通,逃掉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自己逃得過元嬰期修士的追殺,但是範若曦她們能逃的掉嗎。
單單靠自己的那個幻陣和殺陣,頂多也就能困這位元嬰期修士三五分鐘而已,在僅有的三五分鐘時間裏,他不敢保證自己能在這時間裏殺得了這位元嬰期的修士。
但這些只是僅僅的針對元嬰初期的修士,萬一這次來的不是元嬰初期的修士,甚至是中期或者後期的修士呢,就連自己逃,估計都有點懸。
“丹宗這次安排下界的修士,能打聽出來是什麼修爲嗎”抽完香菸過後,封塵屈指一彈,將抽完的香菸菸頭彈出去老遠,給風鳴回了一條信息。
“主人回消息了。”來福客棧中的風鳴,雙手緊握着界牌,雙眼時不時的朝界牌瞅了瞅,剛纔的氣氛是壓抑和沉重,現在都直接升級爲緊張了。
在風鳴說完這句話之後,所有人的眼神都在一瞬間凝聚過來,看着風鳴手中的界牌。
“諸位兄弟,主人說,能不能打聽出來這次丹宗下界修士的修爲。”風鳴看完消息之後,立即擡頭,向金姓修士看去。
“頭疼就頭疼在這一點上,今天我旁敲側擊問了好幾遍,楊帆這小子都說丹宗還沒有着手準備,看來,丹宗明天對破天劍宗下拜帖拜山,估計丹宗此行的目的就是找破天劍宗談及此事吧。”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做了很多假設,最後風鳴一一的整理出幾條向封塵發了過去。
看着風鳴發過來的消息,封塵抿脣不語,看完之後,閉上雙眼,久久沒有回覆。
因爲封塵長時間沒有回覆消息,客棧裏的五人愈發的緊張起來,再加上房間內本身就和壓抑和沉重之外,幾人都喘着粗氣,而呼吸聲一直在幾人耳邊迴盪着。
良久,似乎又是在短短的一瞬間,封塵睜開了眸子,眼中一道寒光閃過。
“第一,今天想辦法將丹宗對破天劍宗下拜帖的事情傳出去,事情鬧的越大越好,最好人盡皆知,儘量讓所有人都知道丹宗明天會對破天劍宗下拜帖,甚至再放出一些傳言,具體傳言什麼的去找範統,讓範統搞出一些八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