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切事情準備妥當,就等枯老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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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b市的一家高級會所包間之中,兩名身材魁梧的壯漢此時悶着頭不停的端起酒杯喝酒,包間中的氣氛有些壓抑。
“老五,你最近的進度實在是太慢了,黃少那邊已經生氣了。而且我今天還聽道上的朋友說,你先前找的兩個混混今天去孤兒院,還被人家給打跑了,你找的這都是些什麼人這件事情你得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否則,黃少要是一旦知道此事,我可壓不住,以黃少的脾氣和爲人,我可保不了你,具體的你自己看着辦吧,時間不早了,我走了”
這位魁梧的壯漢端起身前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放下舉杯,推門而去。
“我呸,什麼東西,不就是黃少身邊的一條狗嗎,還輪到你來教訓老子”待這位魁梧的壯漢走之後,這位名叫老五的壯漢,點燃一支香菸,夾在手中,深吸了一口,隨後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臉上帶着一絲嘲諷。
這位名叫老五長的有些魁偉的男子正是先前被封塵收拾過的癩子頭的主顧,而剛纔那位離去的壯漢,正是百悅置業黃家黃文生的狗腿子,而百悅置業正是看中了孤兒院這塊地皮的企業,今天這位壯漢過來,也是藉機敲打敲打這位老五。
“媽的,我幹”壯漢老五,喝完身前的一杯紅酒之後,將手中的酒杯使勁兒朝地上一扔,酒杯頓時四分五裂開來,濺了一地的碎玻璃渣子。
“彪子,給我集合幾十個兄弟,馬上趕到郊區孤兒院門口。”老五掏出電話,翻出電話本,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五爺,你要那麼多兄弟幹嘛”電話那頭的彪子有些詫異,不是說他沒有那麼多兄弟,這年頭什麼不多,就手下的弟兄多。
“彪子,你別管那麼多了,錢不是問題,你現在趕緊給我集合幾十個兄弟,到了孤兒院我再給你細說”
老五說完之後就掛斷了電話,拿起沙發上的外套,披在身上,就打開了包間的大門,朝着孤兒院趕去。
老五他倒不是怕了剛纔那位壯漢的話,他主要怕的是剛纔那位壯漢口中的黃少。
他明白,人家這位黃少想要弄死自己,至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自己死的透透的,而且黃少給了他兩個月時間讓他清除掉孤兒院中所有的義工,不管他用什麼方法,並且還承諾與他,只要你不殺人,出了事情我來給你兜着,話都已經說成了這樣,他還是沒有完成,如過一旦黃少知道此事,自己絕對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給下面的盤口打電話,馬上將閒着沒事的兄弟們集合起來,立即前往郊區孤兒院。”這位叫彪子的男子,立即就朝身邊的一個小弟吩咐道。
這位彪子其實是他的外號,他的真名叫張大彪,小的時候,讀到初中就輟學不讀了,然後就開始
跟着人家混社會,十多年過去了,張大彪不說混的有多麼好,有多麼拽,至少在hb市的地界兒上也有他的一畝三分地存在,道上的一些人見了他也得恭敬的叫一聲彪爺好。
“啊”張大彪身邊的小弟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剛纔張大彪說的是啥。
“媽的,跟在老子身邊竟然不帶耳朵。”張大彪反手就給了這位小弟一個響亮的大耳巴子,然後揪着他的耳朵,大聲的吼道:“給下面的盤口打電話,馬上集合兄弟們,到郊區孤兒院”
張大彪說完之後,率先走了出去,手一揚,場子內站着的一些混混嘴裏叼着煙立即就跟了過來,頓時,二十多人就迅速的集結在了一起,坐上門口的幾輛麪包車之後,轟轟的朝着郊區的孤兒院趕去。
二十多分鐘之後,張大彪帶人率先趕到了孤兒院門口,看見孤兒院門口旁聽着一輛打着閃光光的奧迪。
張大彪笑了笑,打開車門走下車來,朝奧迪車的副駕駛走去,來到奧迪車副駕駛車門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五爺,要那麼多兄弟幹嘛,有事兒”
張大彪坐在副駕駛上,從懷裏拿出一包香菸,遞給了老五一支,他很想知道爲什麼五爺要那麼多的兄弟,這年頭風聲很緊,警察有事沒事就跑來調差,雖然也沒查出什麼東西出來,但成天被警察頂上,不也煩嗎。
“別提了兄弟,拜託你一件事兒,等會兒把孤兒院給我砸嘍,只要不將人給弄死,出了事兒我來承擔”
老五眸子裏閃過一絲狠色,你孤兒院今天不是將我那兩個不爭氣的手下打了嗎,行,老子就把你的孤兒院給砸嘍,反正出了事兒由黃少來盯着,他也沒什麼可好顧忌的了。
“五爺,你沒開玩笑吧”張大彪夾着香菸的手,在聽到五爺這句話之後,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菸灰掉了一褲襠都是。
在他看來,五爺講的就是笑話。這怎麼可能,砸人家孤兒院,人家立馬報警,警察立馬就來,自己能跑的掉自己除了賠償人家孤兒院的損失意外,還得賠錢,興許還得找幾個小弟出來背黑鍋去坐牢。
除非他是傻子,他纔會幹。要是換做別人,張大彪早就一個大耳巴子呼了過去,你他麼逗我玩是吧。
“彪子,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嗎我說的是認真的,京城黃家,黃少你知道嗎.........我現在在爲他做事,你認爲以黃家的背景和勢力,hb這個屁大點的地方敢招惹黃少就算我砸了孤兒院,不管是政府還是派出所,有哪個敢站出來調差此事,頂多也就做做表面文章,雷聲大雨點小而已,說到底,不也就黃少一句話的事情就擺平了。”
“二十萬,事情給我辦好了,這錢一分不少”五爺說完之後,將後座上的手提包提了過來,拉鍊一打開,碼放的整整齊齊的一捆一捆的紅色毛爺爺映入張大彪的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