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不怕死還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嗎”
“是呀,誰說不是呢,那小子要論高調,我看呀,跟胡彪大人又得一拼了。”
“對對,章兄說的在理,我不知道哥幾個剛纔可注意到,這小子嘲笑胡彪大人,胡彪大人竟然沒現場發飆,我看十有八九等茶花會一結束,就這小子的死期。”
“恩,費兄此言差矣,我看啊,胡彪大人是絕對不會放過那小子的,還有周濤大人,竟然說周濤大人的靈寵貪狼竟然是傻逼中的大傻逼,這不擺明了是在欺負周濤大人嗎,欺負人家的靈寵嗎他真以爲周濤大人是那啥不成。”
一些個修士對着封塵紛紛指點,只不過,說的不都是什麼好聽的話,說的難聽一些,就是在猜測封塵什麼時候被周濤大人或者胡彪大人給幹掉。
甚至,有些找樂子的修士,又趁着這個機會開出一個盤口,而且這個盤口不同於先前的盤口,這次的盤口就兩種,一種是買封塵死在周濤大人手裏,一種是買封塵死在胡彪大人手裏,相比而言,買封塵死在周濤大人手中的修士要多一些,爲什麼呢,就因爲封塵剛纔大大咧咧的罵了一句周濤大人的靈寵是傻逼中的傻逼。
只不過,這一切,封塵不知道罷了。
但是對於衆人的喧譁自己也聽的出來,自己沒有說錯啊,二哈不就是寵物界,不對,應該是寵物傻逼界的扛把子,扛鼎的那種地標性代表。
要說寵物中,截止目前爲止,能與二哈媲美的傻逼,似乎還沒有。
“咳咳,哥們,那啥,剛纔我那話不是故意的,不過,你的這狗真的很像我認識的一種動物,不對,不是很像,是百分之百的像我認識的二哈,剛纔嘴誤,你別介意。”
封塵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抖着腿,不知何時將香菸點燃,放在嘴裏,剛纔說話的時候時不時吐出一根菸圈,身邊一陣煙霧瀰漫。
“嘶...”封塵的話剛一說完,現場再次一片譁然,就連胡彪都轉過身來朝封塵多看了兩眼。
“我草都他麼看我幹啥”封塵也注意到了這一幕,有些奇怪,心道:老子道個歉也能讓你們大驚小怪。
“奶奶的,這小子牛逼呀,這話他都敢說竟然敢說周濤大人的靈寵是狗難道這小子不知道周濤大人最忌諱別人說他的靈寵是狗嗎再說了周濤大人的靈寵哪點長的像狗了,這小子是不是眼瞎,那隻眼睛覺得像狗了,這明明是狼好不好。”
“那啥,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此刻被衆人盯着,封塵渾身難受,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說了幾句。
“前輩就是前輩,有實力就是好呀,什麼都敢說。”慕雨珊臉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朝封塵看去,不過當她和封塵對視之時,心中一陣嬌羞,趕緊將頭給扭了過來,一抹紅暈爬上了臉頰。
這一幕封塵倒是沒有看見,不過,她的死對頭林語可看的一清二
而且她能看的出來,慕雨珊看向封塵的眼神中帶着愛意,這一點,她深信不疑。
封塵的解釋讓本來面無表情的周濤眉毛挑了挑,嘴角竟然還抽搐了一下,看來,封塵的話對他造成了打擊,應該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封塵那兩句話,一句是傻逼中的大傻逼,一句是這貨就是個狗。
他慢慢的蹲下身來,伸出右手,輕輕的在他的靈寵頭上一陣撫摸,而他的靈寵也很是溫順,非常享受。
“咬他,咬他”周濤咧嘴一笑,依然很木訥的用手指了指胡彪和封塵。
“嗷...”周濤的話,他的靈寵瞬間就明白了自己主人說的什麼意思。
它站起身來,身體一震,身上的毛髮全部豎立了起來,呈攻擊狀態,它虎視眈眈的盯了胡彪一眼和封塵一眼,此刻,他隨時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這他麼叫聲都跟二哈一模一樣,還非說什麼貪狼,糊弄鬼呀”
封塵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就掏出了手機,打開相冊,將相冊中二哈的照片給調了出來,與周濤的這個什麼貪狼前後對比,再次確認了一下,確定是二哈這貨無疑,這哪兒他麼是什麼貪狼,貪個幾把毛呀
隨着這個小插曲一過,現場又開始進行白熱化的挑戰了。
六號擂臺胡彪和七號擂臺周濤,還有林語和慕雨珊的擂臺,以及朱大海嚴明這六人的擂臺無人能撼動,他們幾人算是穩坐這幾個擂臺的擂主了。
不過也有一些不開眼的小蝦米認爲女人好欺負,所以,這不就大大方方大搖大擺的上臺挑戰兩女,可是誰知,一招也沒接的下,就被慕雨珊和林語一腳踹出了擂臺之外。
場中一時間,尤其是剩下的四個擂臺之上,道術橫飛,各種法器都統統拿了出來,這四個擂臺就成了衆人眼中的眼中釘了,那六個擂臺他們無人能夠撼動,但是剩下的四個嗎,他們覺得自己都有一爭之力。
不一會兒的時間,百名參與茶花榜的修士此刻已經淘汰了大半,能有參與資格的也就只有小半的修士了。
“小子,剛纔你在笑我對吧”沉默半天的胡彪,此刻雙腿盤坐與擂臺之上,面朝封塵。
他此刻的模樣,渾身上下無處不在透露出一股街邊混混的氣勢。
“小子,說你呢,看這兒,往這兒看”胡彪用手指輕輕很有節奏感的敲擊着地面,拽的跟那種二五八萬的大爺似的,看着封塵。
“...”封塵掃了胡彪一眼,用手指了指胡彪,在用手指了指自己,意思是在說你是在叫我。
“小子,本座問你,剛纔你是不是在笑我”
對於先前封塵的笑聲,胡彪可是記憶猶新也是懷恨在心,就因爲人家周濤慢吞吞的開口說了兩聲囂張,這小子就笑出了聲來,這不是明顯的在嘲笑自己嗎,對於這樣的人,不出手教訓教訓,這口氣恐怕無法咽的下去,他本就是一個瑕疵必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