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五,你要是敢動徐大人一根毫毛,皇室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徐濤的心腹張懷遠臉上嘴角一陣抽搐,指着五長老威脅道。
“我呸,你特麼的算老幾有本事出來咱倆幹一架老子特麼不僅要動他老子還要殺了他,你能拿我怎麼樣”
五長老神情不屑,運足了力氣,朝此人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囂張道。
“你...你...皇室不會放過你的”
面對五長老的囂張,張懷遠磨嘰了半天,就憋出一個屁來。
“慫貨”五長老原以爲還能將張懷遠這小子給激怒出來,沒想到,這貨十足的就一慫貨,連正面幹一架的底氣都沒有。
要知道,他剛纔和徐濤一戰,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自己手中的符篆也就只有二十來張,如果張懷遠和他交手,只有任人宰割了。
“張兄,別衝動,杜老五這是在激你,如果你此刻出去,可就上了這傢伙的當了。”
被五長老這麼當衆一罵,張懷遠氣急生煙,頓時欲要上前就被身邊的人給硬生生的攥住了,他緊握雙拳,臉上的青筋暴起,這口氣他咽不下也的咽。
五長老閒庭漫步的走到徐濤跟前,盤膝坐在徐濤的身旁,伸出右手成巴掌狀,在徐濤的臉上啪啪啪的拍了幾下。
“讓你給我狂,讓你給我囂張,來呀,怎麼不來了剛下不是那麼能嗎現在你倒是給我能呀,看把你給能的”
“老子不是垃圾嗎,剛纔罵老子不是罵的挺爽嗎,現在好了吧,罵不出來了吧修爲比老子高怎麼了嗎,不照樣被老子給幹翻了,還特麼口口聲聲說螢火之光豈能與皓月爭輝,你特麼的又算老幾”
這一刻,五長老霸氣側漏,不停的抽着徐濤的大耳巴子,心中那叫一個暢快。
“杜...杜老五,有種...你就殺了我”
劇烈的痛感讓徐濤齜着牙,眼神中盡是怒火。
恥辱,徐濤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喲呵,都特麼這個鳥樣了,還特麼跟老子拽,心中沒有點逼數呀”
五長老笑了笑,看着眼前拽的無法無天的徐濤,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個極爲羞辱人的方法。
想當初,血色試煉時,封塵這傢伙不就是薅着人家頭髮一頓暴打,又是擡腿又是頂胸的,應該打起來很爽吧,今兒個老子也來試試。
想到這裏,五長老興奮勁兒十足,眼中邪魅一笑
一把薅着徐濤的頭髮,給他擰了起來。
只見五長老一手薅着徐濤的頭髮,一手搭在徐濤的肩上。
臉上的笑容極其猥瑣,不做任何停留,右腿膝蓋猛的向上一頂。
砰的一聲脆響,他的膝蓋不偏不倚的與徐濤的小腹相撞。
“嗷...”被五長老拽住頭髮的徐濤,緊接着就從嘴裏傳來一聲哀嚎之聲,如同殺豬般的慘叫。
可是五長老,哪兒給他掙扎的機會,受了重創的徐濤,在五長老的手裏就是案板
上的魚肉,逃不出五長老的五指大山。
此刻,徐濤被五長老拽住頭髮,雙臉滿是鮮血,尤其是他的鼻子處,更是血流不止,與先前的張揚與先前的不可一世,此刻的他根本就沒法與先前相提並論,他簡直就跟換了一個人一般。
慘不忍睹,慘絕人寰,慘無人道,只有用一個“慘”字來形容此刻的徐濤了。
在場的衆多皇室之人,他們除了時不時的倒吸一口涼氣和揉揉眼睛之外,被五長老的暴躁手段嚇的都不敢出言開口說話了,直接萎了。
甚至到了最後,皇室之人都特麼用雙手將他們自己的雙眼給捂住,生怕看見這麼血腥的一幕。
“嗷...”徐濤的哀嚎聲,久久的在五行宗不絕於耳,一直迴盪在衆人的耳邊。
這叫聲,簡直沒得說,讓人聽了,毛骨悚然,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連剛纔大放厥詞的張懷遠都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身體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要知道,他剛纔可是出言諷刺過威脅過這傢伙的,要是這傢伙是一個記仇之人,那到時人家動起手來,將自己擰起來掄着他,那自己的下場豈不是和這位徐大人一樣。
想到這裏,張懷遠與其他幾人對視一眼,喉嚨紛紛往下嚥了咽,立即不淡定起來。
“裝b,裝b,沒特麼裝b的資本還特麼一個勁兒的去裝,看老子怎麼教你做人”
五長老終於停止了他的高擡腿,扯着這位長老的頭髮,低喝道。
五長老這一頓暴打,可是用了不少力氣,沒看見人家這位長老的臉腫的跟豬頭似的嗎,這是用了多少的力氣呀
“咳咳,有...有本事殺了我”
徐濤這一刻,他明白,自己今天絕對難逃一死,他猙獰的五官對着五長老咆哮道。
五長老怔了怔神色,雙眼一凜,吐出一口濁氣道:“好”
話音落下,五長老的右手直接拍向徐濤的天靈蓋。
“噗......”一聲脆響,一代合體期高手就此落幕。
“還有誰,你們特麼的還有誰想上來跟老子過過招,老子奉陪到底。”
五長老帶着炙熱的眼神看向四周,實則不然,他心中的傷勢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一步,如果再不加以治療,很有可能會傷及根基。
“老五,趕緊回來,大陣已經被我們修整完畢”
原來,老五之所以去和徐濤交戰,一方面是爲了擊殺徐濤,一方面則是爲陸雲飛他們拖延修復受損大陣的時間。
“慫貨”五長老帶着不屑的神色看了一眼皇室的所有人,當着他們的面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大陣之中。
“噗......”一進大陣,五長老頓時喉嚨一甜,一口血柱噴灑出來,身體頓時搖晃不止。
“媽的,我們都被杜老五給騙了”
張懷遠眼中瞳孔一縮,怒罵道。
作者一攤水說:ps:諸位兄dei們,無敵小道士已上線,請諸君們一閱